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第68章 坐船出海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問畫 本章︰第68章 坐船出海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大船將至的前一天,四不渡島上才忽然有了人氣。但這人氣沉悶得很,來到之後打听了消息,就把自己關進屋子里,連門都不出。

    以往也有這樣的,但是沒這麼多。

    所以雖然有人氣,但沒有人味。

    店里住滿了人,但是沒人出來走動。

    那是多麼寂靜的一個深夜啊!

    第二天,船要來了。為了不錯過,桑天子一等出來等待,順便看看海景。本以為海岸上會人山人海,等了一會才發現,根本沒多少人出來。出來的人也都不說話,兵器緊緊握在手中,互相提防著——這不是在旅行,大家都沒心情。

    船還沒靠岸,船上的人紛紛飛出來。

    看見人蹤,島上的人紛紛飛向那船。只有弱者才等它靠岸。桑天子見狀,若有所思地對眾人說“這都是經驗——我們也上去。”

    踩著天鵝往上飛,正迎來下船的人,也不知是不是手欠,有人斬出一道劍氣。

    大概以為騎天鵝上船的好欺負。

    桑天子揮手掃開劍氣,運雷水之法,一片雷霆回擊。

    除了手欠那人,還有十被波及者,被那雷電掃過,重傷者一成之多。有的支撐不住,從空中落下,摔在水中,吧嗒,濺出挺大的水花。

    “噓”,看熱鬧的起著哄!

    落在船上,眼尖的船員過來迎接,“四人五騎,九個房間,玉石九萬。”

    四只天鵝竟然也被算上了。還有鷹妖。

    不過沒露臉的蟠螭沒算在內。

    桑天子也不計較,取出九萬付了。

    船員蠻高興,引著他們去上房。

    路上桑天子注意到有人拿請柬出來晃悠,他指了一下問“那是干什麼?”

    船員說“莫指莫指,那是被邀請參加問道大會的大人物。”

    桑天子問“他不用交錢?”

    “有請柬就是貴客,不用交錢。”

    果果說“哥,你不也有請柬?”

    桑天子抬手說“算了。”

    出門在外,安全第一。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能不露就不露吧。

    可是剛才那一語,已被人听了去。

    旁邊正要下船之人停下腳步,走上前來說“幾位如何稱呼?”卻不等幾人回答,又挑釁地說,“說有那問道大會的請柬,我卻不信,拿出來瞧瞧唄。”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放在劍柄上,那姿態,隨時要抽出來似的。

    果果略慌,說“干嘛給你瞧?”

    那人搖頭晃腦,嘲笑道“不敢拿,呵呵,我看你們是沒有吧。”

    笑聲夸張,張狂,猶如瘋子。

    “拿出來瞧瞧,拿出來啊……”

    一堆人壓迫地起了哄……更多的人跟著張狂地笑。

    果果意識到闖了禍,往桑天子身後躲了躲。江月洛嚴陣以待。

    桑天子聳了下肩膀,問船員“這事你怎麼說?”

    船員略作考慮說“若無請柬,求個饒就過去了。若有請柬,不妨拿出來看看,不然這麼多人,什麼都沒有不好交代。”

    桑天子說“我不用跟他們交代。”

    船員說“你們解決了再登船?”

    桑天子點點頭說“也好。”說著用力揮掌,啪的一聲巨響,將始作俑者打出船去。半空中飆血不止。“這算不算解決了?”

    船員說“船上不能殺人。”

    桑天子說“我看那人沒死,至少沒死在船上。就算死了,也是在外面死的。”

    船員說“你不該在船上動手。”

    桑天子問“動手了會怎麼樣呢?”

    船員說“你在船上動了手,在這艘船上,你將不再受保護。”

    桑天子笑說“好啊,那就讓他們來。”

    說著他取出葬花弓,掃視諸人。

    船員退了一步說“你真是冥頑不靈,那現在,你失去了保護。我可以告訴你,在這艘船上失去保護之人,不可能撐到靠岸。”

    “冥頑不靈,呵呵。那就看看,看我這一路能否把這殺成空船。”

    船員又退了一步,張狂者進了一步。

    雙方一方自信,一方人多,又都想動手。此一戰一觸即發。 里啪啦的法術中,桑天子左右開弓,噗噗噗,狹窄的船上倒了一片。血汩汩流出,在船板上流淌。那船板早已是血洗的顏色,如今又蒙上一層新鮮的血腥。

    那群人以化神為主,有煉虛期,但不是不多,合體期寥寥。

    可以說,那是被淘汰下來的。

    在桑天子面前,那就是土雞瓦狗。

    連開七十三弓,傷了三百余人。

    流淌的血,染紅了海之一角。

    船長瞅見了,大罵道“誰又在我的船上動了手?都已經到了,到島上打去不行嗎?來人,把他們都趕下去,別耽誤我停船。”吼完,舒服很多,轉過頭來一改面色,對一個女人說,“船上就這點糟心事,讓仙子見笑。”

    女子木然道“哪敢,船大人辛苦。”

    船長說“何談辛苦?吾受神將大人之恩,萬死不能回報,盡力而為罷了。”

    女子說“大人任勞任怨,讓人欽佩。只是問道大會召開在即,不能再出岔子,我此番出來,也是為了重整那一路糟粕。也請船大人多用點心。”

    船長說“仙子放心,踫到拿請柬之人,必以禮相待。”

    女子說“船大人的委屈,飛煙謹記在心。”

    話說此女便是柳飛煙,擅長化成煙霧之法,曾經與桑天子斗過一回。

    兩者交談之時,船上打得更狠。 里啪啦,乒乒乓乓,幾乎打到駕駛室里來。這讓那船長很沒面子。柳飛煙看出他的窘迫,提出先走,船長心中憤怒,面上謙和,把柳飛煙送出了門。而後火冒三丈,要把作亂者活剖了。

    柳飛煙不想讓船長難堪,可飛了片刻,卻也好奇是誰作亂。

    回頭看了一眼,只看一眼,看到那被眾人圍攻,卻打殺四方的少年,片刻之後,她的心都蹦出來了。“怎麼是他?”趕緊落下去阻止。

    卻見船長被射得滿臉花,又被桑天子一腳送入空中。

    她扶了一把落下去,叫道“住手,都住手。”可她雖身居高位,但船員不認識她,她的話並不管用,“船大人,讓他們停下。”

    船長怒問“為何非得停下?”

    柳飛煙說“因為這里的人都死絕,也傷不得他分毫。”

    桑天子也看到了柳飛煙,可對手不停,他也不停,不僅不停,他還加速拉弓。唰唰唰,膽敢看他一眼的,都要倒霉。

    船長終于喝令,“停下,都停下。”

    積威甚久,這一聲很有效果。

    眾人紛紛停手,卻需要一個交代。起碼得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船長看向柳飛煙,也想要個答案。

    柳飛煙可不高興,她避開船長的目光,朝桑天子躬身行了一禮,說“原來是先知大人到了,招待不周,還請大人恕罪。”

    沒有回答誰,但她公布了答案。

    船長聞言,驚訝地張大嘴巴。

    “這就是他要注意的貴客?”

    船長懵了,貴客已被他得罪到沒余地。

    桑天子笑說“何罪之有,你們挺周到的,知道我手癢了。”

    “大人說笑了。大人里面請。”

    柳飛煙誠心邀請,但她又緊張到吞口水。

    她跟桑天子的關系可沒多好。之前打過一場,現在又打一場。雖然她可以推卸責任,若桑天子誠心為難她,她也只能接著。

    “請!”桑天子收了葬花弓。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他是客人,對面又是下過請柬的主人。

    柳飛煙著實松了一口氣。因為桑天子,她改變了行程。把桑天子一行請到最頂上的房間,總共六個房間,被他們包下。中間有個很好的看台,她親自端茶倒水,噓寒問暖,並介紹即將走過的路線,而絕口不提剛才的打斗。

    桑天子也不提,問道“上次忘了問,姑娘怎麼稱呼?”

    柳飛煙說“我姓柳,柳飛煙。大人叫我飛煙就好。”

    算認識了,桑天子便介紹了身邊幾人說“柳姑娘,這個是碧海派的江月洛,人稱月洛仙子;這是我妹妹果果;還有這位制弓的大師,巫族燭箭。”

    一一見過,品茗閑聊,儼然至交。

    底下的人卻面面相覷,遠遠地圍著船長,並小心地處理傷口。

    葬花弓耍起來很漂亮,但是其威力實在跟不上桑天子的修為。以他的實力,用這把弓對敵,還比不上用雷水法打出的雷霆威力大。那些被擊中的人雖然受傷,但只要防御住了要害,便少有重傷的。頂多多流了點血。

    正因它的殺傷力不大,攻擊範圍大,可以傷人而不致死。故能達成懲治目的。

    輕傷重傷,都是自己找的——

    船上也捂著受傷的臉,悲慘地罵道“都給我滾蛋,那是北方大地神將,與神將大人是同級天官,你們當他是好說話的?”

    “又來一個?”人群中幽幽此語。

    可不又來一個。月前憐雲神女留下的陰影還沒散去呢!

    而他們終于知曉,天庭看重的人物都不好惹。

    “都別廢話,也別去惹他!”

    船上心里不高興,卻要如此勸人。

    因為比起報仇,不得罪人更加重要。

    好在柳飛煙接下了燙手山芋!

    原本船靠岸,都會停留一會兒。船員們可以下船買點東西,或者去哪消磨一下時光。現在卻有了更重要的事——把船上的煞星送到地方。船長要求立即返航,沒有人在心里有一丁點而反對。大家都怕了。何況這島已經變了,沒女人,沒吸引力。

    大船向深海破浪而行。

    那浪常常鋪天蓋地地打來,高上百米。

    船無畏無懼,裹住一道錐形的氣罩,從中間沖過去,隨即像魚一樣浮出水面,在水面上翻騰兩下。又像一柄飛劍,沿著傾斜的水面沖上沖下。

    總之,像個擅于沖浪的莽夫!

    這樣的船,沒點本事都沒法坐。

    桑天子對海景蠻好奇的。只是柳飛煙在旁邊,讓他不得不端著點,只好裝作很有見識的樣子,目不斜視,說些喝茶的話。果果和江月洛也端著,不過畢竟都是女生,交流起來很順利,很快她們便成了“無話不談”的姐妹。

    只有燭箭不會表演,掩飾不了好奇地走到邊上,看那深邃的海。

    幾個時辰後,桑天子聊得沒話題了,只听幾個女人在那嘰嘰喳喳,說些沒營養的話。他真想從這里抽身出去,但與此同時,嫦娥听得津津有味,時常評點一二,“我倒覺得,脂粉的色彩不如人之本色,花香不如人香……修煉會讓人更美嗎?我倒覺得,修煉會挖掘美,而無法制造美。至美由天定……”

    桑天子對這些沒什麼興趣。

    幸好半天後,幾個女人也說累了。

    片刻沉默,燭箭說“你們來看,那邊是不是有一只巨獸?”

    桑天子掃了一眼,果然看到一條魚,大如宮殿,其色藍黑,但卻不像鯨魚那樣寬大,而像金槍魚那樣扁長。他問“不知是什麼魚?”

    柳飛煙說“那是鯤魚中的一種,名為六目鯤,這種魚因為吃得東西很雜,胃里經常有一些難以消化的寶貝。不過想要取出來很難。因為胃里寶貝多的六目鯤通常活很久,比較厲害,而年輕的六目鯤又沒什麼價值。”

    桑天子一听,簡直心花怒放。

    他想,既然如此,那六目鯤豈不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寶庫。他有五行大遁法門,若是能傳進它的胃中,將其中寶物取走,豈不是白賺!?

    他問“都有些什麼寶貝?”

    柳飛煙說“不好說。有時能取得重寶,有時卻什麼都沒有。”

    這麼說,豈不是像開盲盒。

    桑天子說“既如此,殺一只瞧瞧。”

    柳飛煙說“它們可不好對付。倒不是說它們很強,而是因為它們長著六只眼楮,可以看清天上地下,任何地方有人迅速接近,都可能驚嚇住它們,使得它們往海底鑽。若無強大的避水之法,真得很難將它們殺掉。”

    這是經驗之談,講述一大難點。

    桑天子卻覺得難殺,是因為手段不夠。只要無聲接近,並有強大的爆發力,必能得逞。他頗為自信地說“我去瞧瞧。你們接著走,不用管我。”

    正是要人難我易裝個嗶,大海之上“溫酒斬華雄”。

    沒等柳飛煙同意,他化出幻境飛出。

    本想如獅子搏兔一樣,先悄摸地接近,然後迅猛地跳出,一擊斃命。

    卻不料那六目鯤比他以為得更加機敏,待他接近,他清楚地注意到六目鯤的四只眼楮聚焦在他身上,尾巴一擺,就要下潛。

    大話都說出去了,怎能放過它。

    桑天子拔劍疾刺,“噌”,好像插在一塊巨大的冰山上,六目鯤的腦袋上白了一片,擋住了迅疾的一劍。對抗時,桑天子來到近處,化出千萬把劍的幻境,從水底往上刺,使六目鯤不敢向下,而只能向背離桑天子的方向逃。

    管用,桑天子大喜。正要緩緩圖之。

    卻見六目鯤又顯露出下潛姿態。大概看破了什麼,或覺得底下的危險更小。

    時不我待,桑天子立即施展雷水之法破冰,而後取另一把劍,真的從水下刺那六目鯤。真假交錯之間,水下一擊得逞,一劍刺入六目鯤的肚子。

    六目鯤痛而翻滾——隔著厚厚的脂肪,桑天子幾乎控制不住法寶。

    桑天子不得已,跳入六目鯤頭頂,握住被冰封的劍,元嬰探出手臂,元嬰的手與他本體的手合一,緊握住劍柄,用力刺下去。

    “噌”地一下破冰又破骨。

    六目鯤腦袋里出了問題,翻滾之勢頓減,以至于無,肚皮朝上,喪了命。

    桑天子收拾狼狽,收拾麒麟雙劍。而後一邊剖其肚,一邊將噴血的六目鯤引向大船。與船並行時,大船上的無數目光移過來。

    沒人來得及注意別人的表情,也無需注意,因為他們是一樣的驚愕。

    尤其那些受傷的,張著嘴的驚嘆,撕扯傷口的痛也無法警醒他們。

    直到人群中幽幽一問,“剛才是誰惹的他?”

    是啊,是哪位不長眼楮,惹這位大神?甚至還想一起上,去搶劫了他。

    真是老壽星上吊——花樣找死。

    船長也在注視著那條大魚,心里盤算他現在是不是在做夢?桑天子究竟花了多長時間殺掉那六目鯤?而那只六目鯤的實力又有多強?

    在海上游走那麼多年,他不是沒見過六目鯤被宰殺的場景。但是別人要殺六目鯤,都是做足準備,幾個人,十幾個人,甚至上百個人一起圍攻,有時甚至要損傷慘重,才能將其困住,再施法將其消滅——整個過程十分漫長。

    哪里像現在這樣,易如反掌。

    這麼說,剛才桑天子箭射眾人,根本沒用真本事?

    這真讓人泄氣。如果打敗他們的人全力以赴,至少說明他們的差距可以追,可現在,人家還沒用力,他們就倒了一片。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剛才船長心里還不服,還想著上了岸找人幫自己出氣,現在不想了。

    認了吧,忘了吧,並慶幸命大!

    桑天子正想怎麼處理這條魚。他連胃在哪都不知道,可慢慢地解剖,又很浪費時間的樣子。于是他問“除了胃里的寶貝,這東西還有沒有別的用?”

    柳飛煙暗自贊嘆,卻不表露出來,說“對你沒什麼用。不過它的骨頭堅固,可以做成刀劍,皮可以制成衣服。如果饑荒年代,肉也能果腹,雖然很難吃。那些東西弄起來很費勁,得不償失,若非有興趣,不如舍棄。”

    燭箭說“別扔別扔,留給我。”

    果果也說“對你們沒用,對我有用,若是拿回先知城,能幫助很多人呢。”

    桑天子聞言,心中有了主意。

    他先探索晶石所在,將其取了,而後剖開魚肚。

    在一片污穢中尋找到巨大的胃,一劍將其剖開,酸液之中裹著一團一團的固體。他將其裹著,放在海浪中沖洗,得到十多塊大大小小的金屬,一些殘荷般的龜甲,幾個鱗片,十多根羽毛,和一塊一人高的黑色石頭。

    柳飛煙激動但並無嫉妒,說“好運氣,那好大一塊閻羅玉。”

    桑天子問道“有什麼用?”

    柳飛煙略顯說“此為制作玉簡的良材,比普通玉簡所載,多了一絲神韻。我听說最頂級的閻羅玉,可以將感悟時的心境存下來,修為不足者觀之,甚至可以突破境界,比那靈丹妙藥都不差,且幾乎沒有副作用……”

    這一番話,給桑天子解釋清楚,也讓滿船人都听到。

    這麼好的閻羅玉,這麼一大塊,真讓人眼饞——這要是自己的,不知道能切分出多少塊,又能借此賣多少玉石——真想把它搶過來。

    可是看看船外那人,又沒人敢動手。

    只能眼睜睜看著桑天子收起了那寶貝,和其它的寶貝。

    “精金,我好像看到了精金。”

    “那龜甲,也是價值不菲之物。”

    “這麼厲害的人,連魚骨頭都不扔。唉,我還想出去撿個便宜呢。”

    “呵呵,要是扔了,能輪到你?”

    “都別說了。就說外面的風浪,你們未必撐得住?”

    “誰說的?要是能撐住呢?”

    “你能撐住,你還會來坐船?你能撐住,問道大會也當有你一席。咦,我忽然想起來,咱這趟船上不止他一個有請柬。”

    確實還有別人,被問到“兄台,爾與船外先知孰強。”

    那人臉一紅,道,“不能比,吾今夕七十有八,尚有所不如,不如也!”

    可這種不如,卻讓大家尊敬起來。

    雖然有人想問,“是嗎?”

    但又不敢問,也不敢去試探了。

    這些討論,漸漸走向另一條路上,和桑天子漸漸不在一個層次上。桑天子听到了幾句感慨,沒往心里去,把魚皮剖了,本以為上面的魚鱗很堅硬,一摸卻發現是軟的。出乎意料,但還不錯。在取了晶石,剃了骨頭,剩下略顯粗糙的魚肉。想了想,他化出一把火,將肉中之油煉出,混了些魂土,煉成了蠟燭。

    回到船上,他獨留蠟燭和胃中之物,將剩下的給了果果,包括那晶石。

    果果一陣歡喜,卻問“哥,你剛才煉制的是何物?”

    桑天子取出蠟燭,點燃後演化鬼魅叢生的幻境,說“加了魂土的蠟燭,招魂用的。可以布置虛虛實實的陣法,尤其適合用在墓中。”

    果果笑說“分給我一點唄!”

    桑天子問“噢?你有什麼用?”

    果果說“祭祀時常用燭火,此物最佳。”

    桑天子恍然,便將那蠟燭全給了她。

    畢竟他布置幻境,多靠法力和幻眼,再進一步還有焚魂燈。用這蠟燭只是調劑,並非非它不可。至于煉制此物,也是順手。

    殺了一條鯤,若是就那麼扔了確實可惜。

    果果毫不客氣,把蠟燭收起來。

    這時,柳飛煙說“前面就到混亂風域,有點顛簸,若是有罡風卷過來,請提前做好準備。萬一被卷進風中,難有歸途。”

    這就是坐船最大的用處。

    這就是傳送陣無法布置在此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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