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第20章 驛站搶劫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問畫 本章︰第20章 驛站搶劫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桑天子決定了四處走走。

    他修行時會破壞房子。加上羿博所說的他走的地方少,見識少。他深以為然。

    他想,在荒郊野嶺中修行,找找寶貝,看看山水,風味別樣,怡然自得,蠻好。何況他有水火葫蘆,足以自保。帶了人施展不開,反而是累贅。

    他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

    關上門窗,他坐上了離別的馬車。

    工廠早已被他們分管,城堡交給了果果,再加上五萬塊玉石,就算不賺大錢,就算虧錢,十年八年不會出問題。玉簡和部分筆記也留下來了,弄了個小小的玉簡閣,不接待外人,但是自己人可以隨意查看……

    一行人將他送至河道。

    正告別時,踫巧遇見羿刀。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羿刀從碩大的竹筏上跳下來,趟了水沖向桑天子,他叫囂著,“可算見到你了,來,再抓我呀。”

    桑天子往前扔了一個東西。

    陽光之下一閃一閃,落在羿刀身前兩米,在地上炸開之後,只見密密麻麻的蜜蜂嗡嗡地飛出來,一齊看向羿刀。羿刀立馬停住,轉身就跑。他知道,遇到蜜蜂不要急,跳水里就好了,而他身後剛好有水……

    可桑天子怎麼隨身帶著蜜蜂呢?

    那是幻術,《紫玉幻經》的幻術,幻化出來的蜜蜂,嚇唬人用的。

    而羿刀屁滾尿流,噗通下水。

    果果說“他連這都看不出來?”

    太陽底下施展幻術最容易穿幫,因為太陽會在幻術中胡亂折射,把幻術弄得五彩斑斕。那蜜蜂一看就知道是法術。

    可是羿刀竟沒有看出來。

    沒看出來,就要去河里洗澡。

    他隊友扔繩子把他拖回去。

    桑天子注意到船上的白色東西,問道“你們是在運冰嗎?”

    一人回道“回先知,是的。”

    桑天子左右看看,問“從哪運來的?”

    那人回道“從雪川上面。”

    雪川?桑天子大概了解,那離這兒有兩日路程,難怪那船上有那麼一片空地,想必是運來的冰,半路化掉了。而他分明看到,河邊就有硝石。

    他說“何必運冰,制冰不好嗎?”

    羿刀爬上了船,剛受了教訓,郁悶地諷刺,“說什麼呢?大熱的天,上哪去制冰?難道你要請玄冥娘娘降臨?”

    桑天子笑說“那我要是弄出來了怎麼辦?”

    羿刀說“你弄,我就不信。”

    桑天子說“現在咱們說的是怎麼辦?這樣,我要是弄出來,想必能解你們的運冰之苦,那我外出之時,你給果果當幾天護衛。怎樣?”

    羿刀擼袖子說“行,你弄。”

    他的朋友們要拉著他,不要這麼賭,因為桑天子是先知,先知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法門。這麼對著干,太不劃算。

    可是羿刀答應得太快了。

    大家只能悻悻地縮回手。

    桑天子說“好,把你們船上的鐵鍋和鐵盆拿來,放在這河邊,盆里裝滿水,鐵鍋裝半滿。”吩咐著,他跳下車,溜溜達達找了一堆干燥的硝石。放入儲物手鐲,拿到河邊,嘩啦啦倒出來說,“把石頭砸碎。”

    大家雖不明白,但都照做。

    接著再把碎石頭扔到大鐵鍋里,把鐵盆放到大鐵鍋中間,上面蒙上一層布。硝石溶解于水時,吸收大量熱。這麼多硝石,等了一刻鐘,大鐵鍋外面便因為冷,結出水珠。而上面的那層布,也寒氣森森。

    桑天子笑說“掀開吧。”

    羿刀親自去掀,不可思議地抓著冰冷的布,看著盆里的冰。

    桑天子解釋道“就是用這種石頭,融于水中,便可以制冰。要切記,大鐵鍋里的冰不能食用,若想吃,就在大鐵鍋中間放一個盆,盆里的冰無毒,可以食用。另外大鐵鍋里的石頭別扔,曬干之後還能接著用。”

    他雖然知道此法形同魔術。但是他仍舊小看了這法門對大家心理的沖擊。

    一個個瞠目結舌,像看神仙似的看著他,太驚訝了。

    果果也說“哥,你太厲害了。”

    桑天子曬然一笑,說“不算什麼,只是多跟自然學習罷了。以後你多觀察,多總結,也能跟我一樣。”他揮揮手說,“我走了,不用送我。羿刀你記得你說的話,我外出之時,你做護衛保護果果,若有閃失,我可不饒你。”

    說完,他心無牽掛地走了。

    眾人沒有再送,都圍在那鐵鍋鐵盆前,感慨此法神奇。

    先知,不愧是先知啊!

    再沒有人懷疑桑天子的智慧。

    連羿刀也抓耳撓腮地服了。

    慢行四日,漸漸埋了名。傍晚,他悄無聲息地離開羿部落範圍。又走了五日,收取了車架,換了身冒險者的衣裳,騎馬快走。

    在草原上縱馬狂奔,妙啊。

    對周邊地圖,他略有了解。但地圖這東西,不到實地看,是看不透的。

    到了山前水前,才知道玉簡里描摹的東西,不是數據,而是滋養生命的土地。它變得具體而偉大,美麗而壯觀,清冽而悠長。

    山腳下,他飲馬于湍急的河邊。

    河對岸有一座不在地圖中的聚集地,他們在河邊建起水力機器,用于生產布匹,順便在旁邊弄了個染布的工廠——廢水不加處理地倒入河流,桑天子在河對岸都能聞到。真讓人膩歪,那些富裕背後的骯髒!

    他深深一嘆。想到可能發生的慘劇,想到是他打開了潘多拉盒,于是想,“不知道回來時,還能不能呼吸干淨的空氣,看見清晰的山水?”

    可是環境差點也比窮苦好。

    他的內疚持續片刻,便消失無影蹤。

    他在河邊吃了點野果休息一晚。

    第二天向上游方向行走。

    走了半日,在寬闊的淺灘處過了河。霏霏細雨中,馬兒跑得特別歡快。只是路有點粘,到了鎮上,細雨更細,馬力虛弱。

    他牽著馬,徐徐來到客棧。

    當地說著另一種語言,跟巫族的語言相似,好像是同一種語言的兩種方言。桑天子一開口,掌櫃的便親自出來,說“你是北邊來的吧?”

    北邊是巫族,這里是大熊國。

    桑天子說“管那麼多干嘛,一間客房。”

    掌櫃的說“一枚玉石一晚,先付錢,後住店。食材另算。”

    一枚玉石一晚,逐日閣也沒這麼貴。

    桑天子知道這是踫到宰客的了,而剛才掌櫃的那句“北邊來的吧”,基本上就屬于看人下菜碟,專門載北方來的巫族。

    雖然早就從玉簡上知道這事,他還是很生氣。

    他一腳踹出去,將掌櫃的踹在柱子上,抓住掌櫃的衣領,問道“我頂著大風吹了一天,耳朵不太好使,你剛才說多少?”

    掌櫃的罵道“尼瑪,上啊。”

    招呼的卻是他店里的伙計。

    四個伙計分兩隊沖來,桑天子不管他們,圍魏救趙地捏住掌櫃的脖子,把他往柱子上推了十公分。他雖然只有十二歲,但已比掌櫃的更高。現在眼楮對眼楮,看起來才平等,才公平,才能讓威脅的眼神入木三分。

    掌櫃的痛苦得撲稜,讓伙計退下。

    桑天子又讓他堅持了一會,才放下他,在他悶咳的聲音里問“想清楚了,多少錢一晚,我等著你回話呢。”

    掌櫃的才說“一枚玉石一個月,一個月。咳咳,另送早餐。”

    桑天子哼了一聲,幫掌櫃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說“你看,挨了一頓打,腦袋就清醒了吧。以後記得,做生意要公平。你不公平,就會有人教你公平。”

    掌櫃的苦著臉說“我公平,保證公平。”

    桑天子于是牽著馬離開。

    剛打了這掌櫃的,他可不敢再住。不然送的早餐里不下藥也得吐兩口口水,房間里也指不定搞些什麼,想想都埋汰。不如換一家。

    或者吃點熱乎的,去住破廟也好。

    來到一家飯館,他說“馬喂上。羊肉一斤,咦,有酒,給我來半斤。”

    說完,取出一枚玉石丟出去。

    玉石這東西,在大熊國也是貴重物品,就相當于古代的黃金。

    而日常生活中,大熊國的人都用銀幣和青銅幣。一枚玉石可以換十二枚銀幣,六十枚銅幣。價格有上下波動,不太一樣。

    老板笑道“好 ,踫過玉石。”

    桑天子交代說“剩下的給我換成銀幣。”

    老板低頭哈腰說“您稍等。”將玉石捧到櫃台鄭重地放好,他數好十一枚銀幣,頓了頓,又加了一枚,走出來說,“大人,您要不要多換一點。在別處換銀幣只給十二枚,在我這兒換,我給十三枚。”

    桑天子約麼了解錢價,這老板沒坑他。反正要換,就換一些。

    他隨手取出二十枚玉石,“都換了。”

    大戶呀,老板和客人都很激動。

    老板眨眨眼,趕緊把錢櫃搬出來,數了兩百六十枚銀幣,和原來的十二枚放在一起,打包好送到桑天子面前,說“稍等,酒肉馬上到。”

    話音才落,後面已經端上來了。

    酒太稀,肉不夠香,但也算是有些風味。吃了一會兒,老板又送了一盤驢肉,一個素菜,一壺茶,說“這些不收錢。”

    桑天子卻之不恭,速度不快,但這送的茶和菜也一掃而空。

    巫族修到一定程度,消化極快,這點吃的,沒多久便消化空了,所以也沒有個一定要吃飽的時候。只要養分足夠,也不覺得饑寒。

    他隨手抓了把銀幣踹腰里。剩下的收進儲物袋,走出了飯館。

    他注意到別人看他的眼神,綠油油的。

    老板跟著他走出來,幫他收拾馬繩時,小聲說“大人,你被盯上了。”

    桑天子一笑,就當沒听到。

    什麼盯上不盯上,有種就來。

    他翻身上馬,幽幽前行。

    雨已經小得跟霧一樣。

    人們走出來交頭接耳。道路兩邊,行注目禮的極多。

    他瞥見兩個執劍青年,其中一個已經握住劍柄,被另一個按住了。他欣慰地點點頭。有點能耐還能忍住貪婪之心,不容易啊。

    有人忍了,有人卻不能忍。

    之前客棧掌櫃的帶人追上來,身後不止有剛才的伙計,還有三個刀劍客。快追上的時候,有人見有利可圖,跟在後頭,包括之前的兩個執劍青年。

    一路尾隨到另一間客棧前。

    桑天子拉停了馬,轉身倒騎著,笑說“怎麼走這麼慢?”

    掌櫃的對剛才的痛苦記憶尤新。

    他停住了腳步,叫道“你必須賠償,不然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鎮。”

    “噢?你打算要多少賠償?”

    “至少一百枚玉石。”掌櫃的咬牙切齒。

    “呵呵。”桑天子笑了,說,“你這人真有趣,都動了刀子打算搶了,還這麼小家子氣,只搶一百枚,還不夠我一天花的。”

    掌櫃身後的幾個想亂中取利的人,適時拉扯著走到一邊。

    一天花一百枚玉石,這口氣又不像是假的,這等人物手段必然不少。

    沒有準備好,他們不敢隨便動手。

    掌櫃的也想到這一節,但他是事主,如今站在台子上,後面沒有梯子下不去。想到他可能得罪了一個大人物,急得一身冷汗。

    正想對策時,旁邊客棧的老板出來了。是個風韻猶存的女子。

    她搖擺著腰胯走出來,嫵媚地說“雨剛停就出來打打殺殺,你們男人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嗎?不如罷手言和,小女子願意做個說和的。”

    桑天子小時候常跟小孩子打架,鬧著玩的。後來因為巫人被歧視打架,是為了維護利益。築城守城,是為了生存。如今來到這里,打了那掌櫃的,卻是為了公平。接下來還要打,是由不公引起的連鎖反應。

    若要打,他心理上毫無壓力。

    但他並非一定要打,該打的,他剛才已經教訓過了。

    他說“這可不是打打殺殺,人家要搶劫呢。”

    女老板說“說笑而已。大家出來混,過兩招不會記仇,大人想住店的話,本店有上房。你們都散了,大人請。”

    桑天子掃了掌櫃的一眼,見他要退不退,猶豫不決。

    他從馬上飄然跳下。見掌櫃的又倚著幾個伙計後退,嚇個不輕。

    他笑道“慫瓜還出來搶劫。”

    說笑著走進了客棧,上好客房一枚銀幣一晚,寬大亮堂。可他擔心有人來找麻煩,倒沒敢好好休息,盤坐著修行一夜。

    寂靜了一整夜,倒是無事。

    不過清晨起來,一出門,去見女老板來賠罪,說“大人,不好意思,我們沒有照顧好您的馬,昨晚上被人害了。”

    桑天子一听,說“拿馬出氣,這幫瓜慫,可真夠下作的。”

    女老板說“這是客棧的失誤。我們願意賠您一匹馬,已經牽到門口,您看看。若看不上,我們再給您挑一匹。”

    “你這生意做的,讓我找不到機會報仇啊。”桑天子笑了笑。

    “出門在外,仇家多了不好。”

    “呵呵,就當你說得對。”他取出大約三十枚銀幣,說,“幫我置辦一些去黑龍山的行禮,要些衣服,吃的,喝的,再找些附近的地圖。”

    “這點事用不了那麼多。”女老板多嘴一句,“黑龍山嗎?那個地方連冒險者都不敢靠近,我听說它一直被烈火環繞。你要去那個黑龍山嗎?”

    “不錯,去看看。這人我住得舒坦,多了的就當是賞錢。”

    這下老板接了,說“謝大人賞。”

    于是不多問,去置辦出行用品。打包好了綁在馬上,不方便上馬的,也打包好放在地上。桑天子有空間寶物,可以將其裝走。

    這花了不少時間。那三十枚銀幣,也起碼用掉二十枚。

    算上那匹馬,老板還是虧了點。但若是用進價來算,基本能追平。

    桑天子記上這點好,騎馬離開。他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引得賊人來追,把他的馬的仇報了,然而走到晚上,一個追的都沒有。

    大概從一匹馬上出了氣了。

    “瓜慫。”他狠狠罵了一句。

    從小鎮到黑龍山有三天半路程,據地圖上,前面還有兩個驛站,但已經沒有像小鎮那樣的聚集區。他過了前一個驛站便開始下雨,快到第二個驛站,大雨瓢潑,路都要被淹了,馬根本沒法騎。他貼著水飛著走,差點要背著馬。

    幸好來到驛站,那地方位置較高,有落腳的地方。

    驛站里有兩伙人,一伙是商隊,一伙是帶著相似寶劍的修士,商隊的人擺了吃的喝的,修士們啃著干糧。桑天子進來掃了一眼,見那七名修士中有兩個熟人,鎮上踫到的,一直想搶他,最後又沒有動手的。

    他暗想,“在這等著呢?”

    他先不問他們,只裝作沒認出來,到一個角落取了些馬草喂馬。

    商隊的馬倌說“小哥,你用的草是我們的。”

    桑天子還沒回答,商隊里的一個中年人說“送他用。出門在外都不容易。”

    桑天子說“謝了,我不知道。”

    修士中一人背著人,戲謔道“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桑天子定楮鎖住那人,說“怎麼,你有話說?”

    商隊的人說“真的假的都不要緊,出門在外互相幫襯,互相幫襯……小哥,要不要坐下吃點東西,把衣服烤一烤?”

    桑天子瞥了眼修士說“謝了。”

    他感覺到修士要找事。但他也不怕事,正要報個小仇呢。

    還沒落座,果然修士又說話了,“有些人揣著明白裝糊涂,明明什麼都知道,非要佔人家一點便宜。我就看不慣這種玩意。”

    桑天子被撩得火起,回罵道“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陰不陰,陽不陽,人不人,狗不狗的東西,放什麼屁呢?弄得驛站烏煙瘴氣,臭不臭?”

    修士拍案而起,“你說誰?”

    桑天子說“你耳朵長屁股底下的?我說你呢,還讓我再說一遍。”

    修士怒拔劍,喝道“吾乃雲劍峰護國散人,你是何人?”

    桑天子才不會報上師父大名,只說道“我是巫人,後土娘娘的子孫。”

    修士左右一瞧,大笑,“巫人,哈哈哈,巫人,哈哈……”

    如此嘲笑,此戰不得不打。

    商隊看清矛盾,都推到一邊去。

    桑天子伸手一點,用《雷水秘法》引來雷霆,率先開戰, 嚓,便打倒一人。修士驚叫“雷法,小心”,紛紛施法化盾。

    六人欲結六合陣。昏暗中,桑天子化出兩道幻影。沖向三人。

    兩假一真,近身後,假身破滅,真身三拳兩腳打倒一人。繼而又引雷霆,“ 嚓”,又從背後將一人打飛。剩下四人一起沖過來,御劍刺他,他運轉五行真氣化出護罩,劍刺不透。一修士驚喝,“是元嬰期。”

    元嬰期啊,他們卻都是金丹期。

    喝聲還未落,那修士身形爆退,卻見桑天子一腳踹飛一個女修士,又用拳頭對之前說話的護國散人的臉按摩,再壓著最後那人的後背往下一摔。

    整個驛站正剩下雨聲嘩啦。

    桑天子並不殺人,先把飛劍繳了,再按著他們,摸他們身上的儲物物品。什麼手鐲啦,袋子了,全給擼干淨,女修士也被她摸了一通。

    幾人哀嚎著,求饒著……

    桑天子說“我沒殺你們,已經算饒過你們了,怎麼,我不殺你們,還想讓我不收繳戰利品,你們多大的臉?給我趴好。”

    說著,他狠狠踹修士的屁股。

    護國散人的臉腫成了豬頭,他嘟噥著說“我們雲劍峰有化神強者,你這麼折辱我們,他不會放過你。識相的,你……”

    話沒說完,就听到啪的一聲。跟閃電似的,打在他臉上,打出一道血箭來。

    桑天子哼笑道“本來想到此結束,但這位護國散人給你們添了一場戲,都給我把衣服脫了。誰敢不脫,我就在他下面戳兩下。我保證只戳兩下,戳中戳不中我都放過他,你們有誰覺得我戳不中,接著橫。”

    他舉著劍,走向那護國散人。

    護國散人說話挺橫,但慫得一言難盡,劍鋒從眼前劃過,他哼哼唧唧地說,“我脫,脫,別刺,我這就脫……”竟然麻溜地脫光了。

    其他幾個男的,也不敢不脫。

    唯獨那女修士,羞憤道“你殺了我吧,但不要羞辱我。”

    “殺你,這個建議嘛……”

    正吊著胃口,商隊的中年人出來說“小哥,女孩兒要臉,要不就算了?”

    桑天子笑說“兄弟既然開口,當然得給面子。”他轉向另一人,罵道,“但你是什麼情況?你也是女的,還是想變成女的?”

    剩下的一個都沒有逃出去。

    唉,他們既恨桑天子,又恨護國散人。人在屠刀之下,說什麼大話,要報仇回頭把仇報了就是,非要扯一通——這下不扯了?

    扒人衣服,竟還有意外收獲

    他收了一顆藏腰帶里的儲物石,一塊可以防御的護心鏡。

    他暗自估摸此行收獲,玉石加起來有三十萬之多。七把寶劍,加上儲物袋里的法寶,材料,也值個二三十萬。可能還會有意外收獲……

    要不都說殺人越貨的富呢。

    也是以為他打劫的是一群土豪。

    雲劍峰,听起來就是個門派,護國散人,這名號也頗為響亮。說是門中有位化神強者,那元嬰強者在門中地位想必不低,再往下算,金丹期應該就是中堅力量——若門派是一個人,那中堅相當于肚子,最肥不過。

    他讓幾個裹著或沒裹著遮羞布的家伙到角落去,然後運真氣一掃,將他們的衣服掃到窗外去,被嘩啦啦的雨水沖走了。

    而他們吭都不敢吭一聲。

    只瞅著他吃飯小憩,只盼著他早點“滾蛋”——

    可雨停時,已是黎明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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