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和甦月汐!
小閩聞言輕輕地點頭,虛弱地回道“楊易哥哥很久以前就給過我一只訊鳥,說如果我的病情有問題的話,就立刻用訊鳥通知他。”
“剛剛那些壞人進院後,我就在房間里要寫信通知楊易哥哥,沒想到被發現了。”
說到這里,她小臉又白了幾分,剛剛以為要死了。
而司空靖見狀心中的殺機差點又忍不住冒出來,發現小閩寫信可以阻止,但抽這麼小的孩子的耳光,那是人能干得出來的事嗎?
狠狠壓下心中的殺意,司空靖柔聲道“那傳訊給楊隊長的事,就交給你了好嗎?”
這里發生的事,肯定是要通知給楊易的。
既然小閩有訊鳥就交由她來通知,而司空靖還有不少事情要跟姜晚憂好好聊聊。
就這樣,小閩應上一聲並飛快落地地開始寫信了。
搞定之後,便將信送了出去……
而司空靖則走向了姜晚憂,深深說道“姜姨,我們聊聊?”
姜晚憂笑著點了點頭,便與司空靖緩緩地走到了院子角落的大樹下,其他孩子們則是識趣地沒有過來打擾,有些孩子甚至還爬上牆頭上望風。
“司空少……”
來到角落的大樹下後,姜晚憂便又想稱司空靖為少主了。
但是,立刻被司空靖給制止了。
天知道姚玉樓是不是在哪里听著,哪怕這個時候司空靖控制著小妖獸在院子周圍,確認姚玉樓並不在……但少主兩字依然要小心再小心。
制止後,司空靖笑道“姜姨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之前也說過暫時還擔不起。”
你,絕對擔得起“少主”二字。
姜晚憂在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但她也知道有些事還不能深談,真的怕隔牆有耳。
因此,她只是輕輕地問道“你怎麼還在這里?”
正是想問,為什麼你沒有隨著修叔和赫叔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我自己不想離開的,剛剛也已經通過了端木椿他們的問話,現在我依然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東原小子。”司空靖笑著回答。
姜晚憂呆住,竟然是司空靖自己不想跟修叔和赫叔他們離開的。
而他非但留下來了,還這麼快就應付端木椿而過關了。
至于司空靖為什麼要留下來,關于這個問題,想了想後姜晚憂還是沒有問出來……無論如何,現在所有人都安全度過難關就行了。
下一刻,姜晚憂發現司空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便輕聲問道“司空小兄弟,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
她發現司空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聞言,司空靖抽了抽嘴角。
對于姜晚憂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撼亂城,她的父親姜壁又是怎樣的存在,是否對姚玉樓有些察覺等等,其實司空靖都不是很好奇……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完成花梨典的委托,但事到臨頭司空靖卻有些猶豫了。
平時果斷無比的他,真的犯頭疼啊!
如果這是姜晚憂的心里陰影呢?如果說出來後她的情緒崩潰呢?
要知道,花魅惜一直都在極力阻止著自己,或許姜晚憂真的會承受不住呢?
見司空靖臉色變幻不斷,姜晚憂率先笑道“其實我也有話想跟你說,你跟魅惜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誤會……如果魅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不要記在心上。”
“她這個人啊,小時候受到的創傷太過嚴重,性格偏激了點。”
姜晚憂率先提到了花魅惜的事,直接就請司空靖不要記恨于她的女兒,要知道現在人家可是少主啊,哪怕她現在有自己的生活……但少主依然還是少主。
司空靖深深吸了口氣,回道“放心吧姜姨,我和花隊長之間關系不錯。”
此刻,他想到了花魅惜昨夜的道歉……
听到這句話,姜晚憂忍不住安心地笑了起來,想到昨夜女兒還說司空靖對她唯唯諾諾的就想笑,司空少主這樣的性格怎麼會唯唯諾諾呢?
這時候,司空靖突然道“姜姨,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想要找你的。”
終于,司空靖還是決定說出來了。
“啊?”
姜晚憂又意外無比地看著司空靖,有些緊張地問“關于魅惜的事?”
此前司空靖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要找自己除了女兒外,不可能是別的事啊。
司空靖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地說道“與花隊長有很大的關系……”
“姜姨知道我是來自東原的,在那里有一個姓花的中年的事不知道姜姨想不想听?”
“如果不想,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琢磨半天,司空靖終于還是說出這樣的話,如果姜晚憂不想听那他就不說了。
話音剛落,姜晚憂就已經呆住了,她整個身子如同觸電一般,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司空靖暗暗苦笑一聲,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嗯,想听!”突然,姜晚憂的聲音很平靜地從斗笠下傳了出來。
微微抬頭,司空靖輕出了口氣。
至少姜晚憂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動,而就在司空靖準備開口講述之時,一只小鳥突然間落在身前的大樹上,嘰嘰喳喳地叫了幾聲。
頓時間,司空靖的心神微微一震,姚玉樓……來到附近了。
這是小鳥所帶來的訊息,雖然小鳥說不出是不是姚玉樓,但司空靖敢百分之百確定。
再吸口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司空靖開始講述起關于花梨典的事,而姜晚憂則靜靜地听著,姚玉樓也停在暗中的某處,靜靜地听著……
……
“隊,隊長……”
就在司空靖正講述花梨典的時候,鄭車炮已經來到了亂八區的某處。
他終于找到了他們武鳴戰隊的隊長……金利武!
此刻,金利武也正在指揮武鳴戰隊的隊員,按照命令搜問這里的居民什麼的。
當看到鄭車炮的樣子時,金利武嚇了一跳,趕緊問道“你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
跟著金利武身邊的武鳴戰隊成員也呆住了。
鄭車炮現在實在是太狼狽了,全身劍痕越過百條,身上的戰甲都被砍成廢物了。
聞言,鄭車炮滿臉悲憤地望著金利武道“是天狼戰隊,是東原小畜生,他不止是把我打成這樣,還殺了我們幾個人啊。”
听到這話,金利武的眼楮瞪起來“東原小畜生司空靖嗎?他有多少人能把你打成這樣子,他竟然還敢殺我們的人……他難道真變成甦老魔的余孽了?”
一下子,金利武就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是不是甦老魔余孽不知道,但他只有一個人!”鄭車炮說完,面目扭曲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