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扔下砍刀,拍拍手回身報喜,扭頭卻見土匪頭子手持一把改造過的火藥槍頂在徐洛洛腦袋。小說
你別過來你走一步我開槍這不是開玩笑一步開槍劫匪頭子一口流利的川話,即使在威脅他人生命也顯得頗有喜感。
科考隊幾人本來還想著痛打落水狗,一見他掏槍立刻又老實起來,趴在車邊動都不敢動一下,金先生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手沒有武器,你直接開槍打我不好嗎李木張開雙臂露出自己的胸膛,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他甚至還在誘導對方先開槍打自己。
教授他們都覺得他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耳朵家伙,反觀徐洛洛,這丫頭一點都不像個人質,乖乖的站在劫匪面前眨巴大眼楮看著李木,時不時還扭頭看看手槍,眼楮盯在槍口朝里面望。
我看到子彈頭了喲。徐洛洛看到了稀事,從未見過手槍的她都想拿過來玩玩。
劫匪一驚,從來沒見過這麼缺心眼的人他近乎瘋狂的大聲吼叫,唾沫星子亂濺。他很用力的把槍口頂在女孩的眉心處,堅硬的鐵弄痛了徐洛洛,她皺著眉低聲痛呼。
這他嗎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不怕老子手里有槍你給我跪下劫匪頭子快被他們的鎮定臉逼瘋,別人都怕得要死,腿哆嗦得跟篩糠似的,唯獨他們倆,槍口都頂到腦袋還敢盯著看
李木沒吱聲也沒下跪,對方見他不動彈更加狂躁,甩開手槍指著李木大喝,跪下我不說第二次
靜待三秒鐘,李木還是不動,臉竟然還流露出戲謔的微笑,劫匪頭目受此大辱焉能不怒,他幾欲睜裂眼眶,口喝道,我日你個仙人板板去死同時扣動了扳機
教授幾人都閉了眼,他們不敢看人被槍打的腦漿子亂飛的場景。
愣怔了一會兒,耳邊依然只有劫匪們的嘶嚎,並沒有听見那一聲槍響。
膽子稍大的老屋悄悄轉過頭,卻看見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劫匪頭子愕然半晌,他明明扣動了扳機,只听見扳機 響卻打不出子彈。
李木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靜待他開槍打自己。
劫匪頭子又扣動兩下, 聲嚇得老吳又是一抖,他喃喃自語道,槍壞了
壞你p劫匪頭子一把推開徐洛洛,舉槍對著老吳連開數槍,嚇得老吳抱著腦袋鬼哭狼嚎,可是這槍的確是壞了,只听扳機響,根本打不出子彈。
頭目難以置信的把槍口對著自己眼楮,他竟然要看看槍膛里面是什麼情況,也不怕突然走火把自己打死了。
李木這時候才漫步前,拍拍頭目的肩膀拿走了他的槍,別這麼玩,很容易走火,
他這把槍是自己改造的土槍,出現卡殼走火也屬于正常,運氣不好第一槍可能炸了膛,他自己也知道不好用,所以一般都用它當做最後一道保險。
或許有人不怕刀棒,但是絕不會有人不怕火槍。
你是什麼人劫匪頭目呆滯的問道,他已經完全失了神志,從業幾年來從未見過如此怪事,從未見過站在槍口面前還能面不改色的人。
李木想了想不知該如何回答,索性搖搖頭不做回答,他無視了或哭嚎或呆滯或怒罵的劫匪,扶著教授一行人車,在劫匪頭子的注視下驅車離去。
來時什麼樣,走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只是教授受了點輕傷還碎了一個鏡片。劉小姐受了驚嚇反而驚醒了一些,高原反應也沒有之前那麼嚴重。
車里的氣氛十分沉悶,還是他們四個人,面面相覷半天沒說一句話。
從車子的劇烈顛簸知道老吳開的很快,他還心有余悸,生怕那些劫匪再追來所以要盡快離開這里。教授原先是坐在頭車的,經過這事坐到了李木這輛車的駕駛室里。
他跟老吳竊竊私語商討半天才拉開小窗問道,小兄弟,這次多謝你出手相救
李木笑著回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沒想到他們有槍,費了點功夫。
話音落下,別人卻不知道該怎麼接茬了,空手擊倒幾個悍匪,站在槍前毫不畏懼,傻子都能看出這兩人絕對不是學生,也不是普通人。
金先生突然打了個寒戰,眼楮盯著徐洛洛手里的火槍看,他眼楮里有畏懼和驚慌,看起來很想離開這輛車,但是下去了又沒地方去。
手槍被李木拿來之後被調皮的徐洛洛搶去玩,做出了各種危險的動作,包括打開保險之後把槍口對著自己的眼楮,李木故作威嚴的訓斥她兩句才老實的下了保險。
呵呵,年輕人藝高人膽大,怪不得敢自己山玩。教授干笑兩聲,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話說。
老吳一個勁沖他使眼色,教授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其實他要說什麼李木都知道,剛才他和老吳小聲商量的事情他都听在耳里。
他們打算盡早擺脫這兩人,在鎮子把李木和徐洛洛放下來之後他們走,也不修整一夜了,免得明天還得捎兩人。教授開始不同意這個主意,畢竟李木救過他們,如此行事未免有些恩將仇報,他是琢磨著帶李木他們一起去深山,互相有個照應。到時候科考隊研究自己的,李木他們去尋求浪漫。
老吳百般勸說陳述厲害才讓教授跟自己統一戰線,如果沒出這檔子事,打個商量還能帶兩人,能行個方便行個方便。
可是今天出了這事萬不能帶了,這兩人來歷不明,說是登山客,那裝備卻是現買的,明顯能看出李木不會用那些道具。
估計是掩人耳目所用,而那個白蓮花一般的女孩更為怪,高山之山氣候越來越冷,她穿著薄薄的白裙卻一點都不覺得冷,光這點夠驚悚了,更別提她被手槍頂著腦袋時的怪舉動。
如此古怪的兩人,怎麼能帶在隊里,這不是體現君子氣度的時候,該小人得小人一回,畢竟這科研經費有限,他們可拖不得時間,也容不得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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