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頓時也明白,這非常可能就是一個圈套,目的很簡單,他想要借機殺死蕭林。
黑衣人知道蕭林會插手這種事,所以抓住機會想要殺了他,可惜,他那里知道自己實力大增之後,並且經過多輪攻擊之後,依然還不是蕭林的對手。
“下次一定要他血濺當場!”蕭林殺氣騰騰的說到。
“蕭林師兄,切莫動怒。行惡之人,禍雖未至,但福已遠!”靈童開口安慰到蕭林。
“應該是針對我的,可惜剛才沒有留下他!”蕭林的猜測,但是他很肯定這個猜測。
“我們先回去吧,總有一天他會付出代價的!”蕭林眼中爆發出一道可怕的殺意。
“小師弟,你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東西?”蕭林觀察到靈童好像有什麼話沒說一樣,便好奇的開口問道,靈童精通世界博學,甚至已經達到了未卜先知的高深境界,不應該存在疑惑的地方。
“嗯,他有可能是是天選之子!”靈童說出自己的疑惑,不過他還是緊促劍眉一副疑惑的樣子。
“什麼?天選之子?”蕭林驚訝,靈童的意思就是,他不是天選之子咯,天選之子不是他,可是艾露娜為什麼要說他是天選之子呢?
他的劍眉也緊促起來,這現象實在是太怪異了。
“師兄是不是覺得,自己應該是天選之子而無其他人?”
靈童問道蕭林,這也是他的疑惑所在處。
“嗯!”
蕭林點頭。
“怎麼啦?”
“我也想不透,需要明日回去詢問一下師傅才行!”靈童搖了搖頭,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以自然也不好說出來。
“好吧!”蕭林點頭,靈童有大智慧都想不通,他就更想不通了,所以干脆不想了。
剛才那個所謂的天選之子已經被他重傷了,所以他不用擔心最近的一段時間他回來找麻煩,他也可以盡快的處理墨家的事情了。
一夜無話,翌日蕭林將南宮飛燕送上了飛機,然後就聯系墨寬,直接前往蜀中地界。
說到蜀中,這里到處都披著一層迷一樣的色彩。
幾個小時之後,蕭林和墨寬以及墨清硯就到達了蜀中,並且下了飛機之後還有專車來接,最後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荒山野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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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就是我們的基地了!”墨清硯指著眼前的一個深邃不見底的洞穴,淡定的說到。
“我們先進去看看吧!”墨寬走在前面帶路。
看上去深邃不見底,可是實際上還沒有走幾步就到了一處牆壁,敲三下,牆壁打開。
“這里就是我們發現的遺跡,巨型飛舟還在里面!”
墨寬笑著說到。
蕭林仔細看了一眼這里,就是一個普通的實驗室,並且還沒有人在,巨型飛舟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這里也擺放不下才是啊。
跟隨著墨寬父女坐了一個電梯,地下十多層。
“你們發現這里有多久了?”蕭林隨口問道。
“這里是我十幾歲的時候發現的,那時候就我才剛剛掌控墨家!”墨寬淡淡的一笑。
墨寬應該上四十歲了,也就是說這里已經發現了二十年了,怪不得這里能設計的如此之好。
“到了!”墨寬提醒一句,這是地下十八層。
“這里就是遺跡,存在著很多的能量礦石,巨型飛舟就在那道門之後!”墨清硯說到。
蕭林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這里簡直就是外星人的基地啊,很多的設備都是未來化的。
而巨型飛舟居然處于一道門內,蕭林一眼就看出了門的貓膩,那是一個傳送裝置。
它連接著另外的一片空間,而巨型飛舟就是那道門連接的空間中的,也只有那樣才容得下吧。
“過去看看吧!”蕭林頗有興趣的說到。
墨寬點頭帶路,他們進入了一扇一個人高的大門,而里面就完全是另外一片天地了。
里面廣袤無垠,而巨型飛舟就是最耀眼的亮點,巨大無比,普通一座可以移動的城市,仿佛始皇帝的蜃樓一樣,但是要比蜃樓更加的華麗,它的材料也都是域外的材料打造的,不過,正是因為太大,根本無法修補它的創口,因為以人類目前的科技無法移動那巨大的桅桿和橫梁,還有彌補船體漏洞。
“公子可以想到辦法修補它?”墨寬問道。
“太大了,幾乎做不到,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做到!”蕭林搖了搖頭,讓墨寬眼前一亮。
“什麼辦法?”
“令千金有辦法,我相信她可以做得到!”
蕭林看了一眼墨清硯,淡淡的說到。
大混沌術的記載,從里面曾經一種衍生的道法,就是大機關術,也是三千道法之一。
“你是說可以用龐大的機關獸來完成飛舟的修補?”墨清硯冰雪聰明,很快想到了蕭林說的指的是什麼。
她身懷大機關術,知道其中包含的機關術萬千不等,要制造出一個大型的機關獸非常的容易。
最主要的就是能源問題,但現在能源已經不缺了,這里就存在著一條能量礦石礦脈。
“對,只有你能做得到!”蕭林把希望寄托在墨清硯身上︰“飛舟能不能重新飛起來,全靠你了!”
“我…;…;盡力吧!”墨清硯稍微猶豫了一下才點頭答應。
“但是我需要時間,因為一台機關獸造出來需要不少的時間,而且控制機關獸需要強大的精神力,否則能量的富足會讓機關獸失控!”
墨清硯又補充說到。
機關獸的實力是由它的能量輸出來決定的,但是要想控制機關獸,需要更強的靈魂烙印來完成,所以她的神魂之力必須達到非常恐怖的程度,才能達到操作一個能夠隨隨便便舉起桅桿和橫梁的巨型機關獸。
“修煉的速度我不能幫助你,這個需要你自己去領會,不過以你的聰慧,百年之內達到神靈的實力應該不是問題!”蕭林淡淡的說到,能夠獲得道法的人,都不是吃干飯咸魚的,雖然道法是祖先用特殊手段留下的,可是她自然還是道法選中的傳承者。
“我明白!”由于她帶著面紗,看不清墨清硯的表情,但此時此刻,她的表情是無比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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