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穿著西裝打領帶戴禮帽的一個商人模樣的米國人過來給柳生未來笑著打著招呼,身旁還站著兩個掛著荷槍實彈的米國大兵或者佣兵。
“很高興見到你,托馬斯先生,你也說了這是特殊時期,我們應該相互理解,我能問一句嗎?”
柳生未來與托馬斯握手,一副十分客氣的樣子。
“請問!”
“我們需要行駛幾天,又要到什麼地方著陸呢?”
柳生未來問道。
“五天到十天時間,著陸的地點目前來說還沒有確定下來!”
托馬斯眼中閃過一絲提防的神色,猶豫了一下的說道,明顯就是不想讓柳生未來知道的太多,因為他這說的謊都是那麼不含糊。
在血盟的眼里,這群島國人只是一群小白鼠,一群敢死隊而已,讓他們服藥然後沖在最前面當盾牌,一個個還這麼傻傻的以為血盟把他們當人看了。
“好吧,那就這樣!”
柳生未來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不多說話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天色不早了,柳生先生請早點休息吧!”
托馬斯又隨口說了一句,就帶著人離開了甲板的貨箱旁,進入到了船艙。
“柳生先生,看樣子他們並沒有合作的誠意,我們是不是該……!”
川島萊子在柳生未來耳邊輕聲說道。
“沒關系,我們不是還有一張王牌嗎?如果他們真的沒有誠意,我們就殺了他們所有人!”
柳生未來也回了一句,然後就摟著川島萊子也進了船艙,沒辦法,小嘍�@荒芩 蹕幔 蠢匆約按 豪匙佣際撬 盞摹 br />
川島萊子是故意用中文問的,大概就是想讓蕭林听到柳生未來的想法吧,而柳生未來口中說的王牌,大概就是只有他們自己人所知道的安倍晴明吧,島國的第一陰陽師,柳生未來果然不是表面看去的那麼簡單。
……
深夜,蕭林換了一身衣服,趁著這群島國人在睡覺的時候摸著夜色闖入了船艙內,這艘船表面是一個大貨船,不得不說的是這群血盟的人真會玩啊,下面什麼樣的娛樂活動都有。
賭博的賭博,練拳的練拳,甚至還時不時傳來一陣女人的嬌呼聲,听的人心神癢癢的,而且房間外面還有人排著老長的隊伍,那些女人,就跟二戰時期的那weian婦似的。
非人哉。
蕭林也不過多理會這些,只是瞄了一眼就快速的離開這里,去尋找著那個托馬斯布魯克,蕭林覺得應該可以從他口中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雅蠛蝶,雅蠛蝶!”
我去!
船艙客房里面傳來了一聲米國人的淫邪的笑聲。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有十六歲。”
客房里大概就是一個米國人正在強迫著一個小女生做羞羞的事情吧,還真特麼是禽獸,十六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
“跟著我有什麼不好?跟著我,你只需要伺候我一個人,如果你還要繼續反抗我的話,我就讓你像船艙里的那些臭女人一樣,當一個下賤的weianfu,成為我們的玩物!”
那個米國人厚顏無恥的威脅到,這個島國女孩兒是他擄來的,就是為了在船的這段時間,玩夠了,最後都會把她們扔給那群米國佣兵。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今年才16歲!”
米國人看著那個島國女孩兒,才十六歲,就有這麼美的容貌,心里想著,一定要留給自己好好玩兩天。
“小美女,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哈哈哈,來吧,我會讓你感受到快樂的。”
那個米國人立馬就化身禽獸,瘋狂的像那個小女孩兒撲了過去。
咚咚咚。
“謝特,誰啊!”
艙門聲響起,里面的那個米國兵被打斷了好事,不由的發出了一聲怒吼。
咚咚咚。
門當然是蕭林敲的,只是蕭林並沒有說話。
“法克魷!”
那人也正是托馬斯布魯克,又不禁謾罵了一聲,不得不扔下身下的那個小女孩兒,褲衩都不穿,就起身來開門。
“hoareyou?”
一開門,見到是一個陌生男人,托馬斯慍怒的問了一聲,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我…是…你…dad!”
蕭林一字一句的說道,見到托馬斯要喊人,然後一只手快速的把托馬斯的嘴給捂,一腳踢在托馬斯身,托馬斯發出一聲深沉的呻吟聲,霎時間,一張臉都綠了,本能的想要掙脫蕭林,但是根本就是力不從心,甚至想要大聲喊出來都發不出聲來。
斯!
痛,太痛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啊。
“抱歉,我說錯了,我可沒有像你這麼廢物的兒子!”
說著就一腳踢在托馬斯的肚子,讓他一下子倒飛出去,跌落在客房里打好的地鋪。
“啊!”
托馬斯的第一反應不是肚子痛,而是跪著,雙手捂住了那罪惡的源頭,一臉的衰樣讓人可憐。
踫!
蕭林關艙門,一步一步的向托馬斯走過去。
“你是誰?你想要干什麼?”
托馬斯艱難的抬起頭,雙眼閃爍著畏懼的光芒,看著蕭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問道。
踫!
蕭林冷笑連連,又是一腳踢過去成功的幫托馬斯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趴在地,口中鮮血侵染了地鋪,讓他疼痛難忍,卻又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更加驚悚的看著蕭林,跟看一個魔鬼一樣。
“你……啊!”
托馬斯吐了一口血腥子,正想要開口說話,就又被蕭林踩住了一只手,順便丟過去一根銀針,封住托馬斯的啞穴,讓他失去了嚎叫的資格,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