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身邊的女人,可以說每一個都有她獨有的美,這也是蕭林會一直喜歡她們而不厭倦她們的原因。
而這個女人很優美,很有氣質,也很讓人想要把他佔為己有,不經意間就激發了蕭林那潛藏在心中的佔有欲,不過理智告訴他,那種事可不能做,不然自己豈不是得成一頭fachun的禽獸了。
“這是夫人每天的必修課,哪怕是下雨也不會改變的!”
風不易看了一眼蕭林,似乎察覺到了蕭林眼中不經意間閃過的獨特目光,若有所思的說道。
“夫人從小學習詩書禮儀經,琴棋書畫劍,是一個很多才多德的女子,因此家主對她也很寵愛,視為掌明珠!”
這里的家主自然指的是風家的家主,就是女人的父親,本身風不易應該稱作小姐的,因為出嫁了,所以就跟隨男主人家叫,又改口稱為夫人。
“只是夫人多才多德又怎樣,命運卻很苦,十六歲出嫁,十七歲生子,十八歲在婆家就被橫眉冷對,不受寵幸,自從生病之後,基本就是到處游山玩水,有時候還會回家看看!”
風不易感慨萬千的說道,臉色充滿了惋惜與疼愛。
蕭林又不禁看了一眼那個白衣女人,約莫著有三十多歲了,卻美麗的跟一個美少女一樣,可以說,她已經是無數人心目中的女神,意淫的對象了,卻沒想到居然有如此黯淡的遭遇。
什麼樣的女人最吸引人,當然是要氣質有氣質,還又知書達禮,溫文爾雅,恬靜大方的女人,那個白衣女人無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所以蕭林才會有那麼一種強烈的佔有欲。
“風老先生,你說你們家主寵愛她,把她視為掌明珠,可卻又為什麼會讓她十六歲就出嫁呢?”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蕭林好奇的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這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因為當年夫人年少無知,又對所謂的愛情懵懂,所以就輕信了小人的甜言蜜語,然後二人就私奔了,之後家主無奈,又出于寵愛,干脆就把她許配給了他!”
我去!
不得不說蕭林又被雷到了,原來當年的夫人還是一個清純天真爛漫純潔的白痴少女啊!
要是他遇到的話,肯定會說,還有這樣的嗎?給我來一打,不過他肯定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渣就是了。
不過蕭林又不得不想到一個問題,風不易為什麼會告訴他這些,不過怎麼想也沒想通,就懶得想了,興許是勁頭一下子來了呢。
“夫人,夫人!”
li
風不易眼尖,見到女人的身影在雨中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趕緊施展著步伐沖進了花海之中。
蕭林也正色起來,隨後也跟著風不易跑了過去。
“夫人,你怎麼啦?是不是病又發作啦!”
風不易來到女人的身旁,一把攙扶住了女人,然後踱步到花亭中,只見女人臉色蒼白,口中還喘著粗氣,貪婪的吸食著空氣。
“夫人,蕭先生來了,他說他能夠根治你的疾病,你可要堅持住啊!”
風不易把女人攙扶著坐在石椅,關切的說道。
“把她放在椅子躺著吧,我來給她測一下脈象!”
蕭林騰出手來,開始為女人把起脈象來,肉眼可見的速度,女人的頭發在逐漸發白。
讓蕭林和風不易都驚詫萬分,卻也不敢說出來,否則會讓女人更加的受打擊,心態更加的沉重,病情更加的重。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夫人的病情加重了,夫人的脈象已經成了絕脈,如果不及時施救的話,恐怕最多還有兩個小時的壽命!”
蕭林劍眉緊促,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他次明明已經壓制住了蠱毒的蔓延了啊,已經超過了時間,可是這發展的也未必太快了吧,看來這蠱在女人身已經存在很久了。
“啊,蕭林,你趕緊想辦法救救我家夫人啊!”
風不易焦急萬分,女人的臉色越來越差,昏昏欲睡。
“只是我需要脫下她的衣服,然後施針以及敷藥!”
蕭林滿頭黑線,能救還不得早就施針救人啦,誰不知道人命關天啊,只是不脫下衣服施針,一旦出一點點差錯,就會出人命的。
“啊,這個…;這個…;這個,那還是先將夫人扶回房間去,然後你…;…;在給我家夫人施針吧!”
風不易臉色一陣尷尬,看了蕭林又看了看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來的夫人,吞吞吐吐的開口說道。
“行!”
蕭林也是挺無語的,原來只要吃個藥打打針的事,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場意料之外的美麗邂逅。
…;…;
風不易又抱著女人,身影不斷在花田閃爍著,蕭林則是跟在後面,最終來到了一個水榭閣樓中,把女人抱入了她那充滿了清風古韻的閨房之中。
“那個蕭先生,不,蕭公子,現在就請你為我家夫人施針吧,老朽我就在門外等候,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直接叫我就行了!”
風不易居然還笑了兩聲,夫人的壽命不到兩個小時了,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這都什麼人啊?
蕭林完全摸不著頭腦了,從剛才看舞劍的時候就是奇奇怪怪的。
大概是因為蕭林能夠救治他家夫人了吧,所以才高興的,對,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蕭林心想到。
“那個夫人得罪了,放心吧,夫人只要把我當成一個醫生,而且我也會全程閉著眼楮的,只是現在需要夫人你…;…;!”
蕭林尷尬癥都犯了,非親非故,又不是戀人朋友之類的,居然還要做出這種邂逅的事情,就算女人能夠坦然的寬衣解帶,他蕭林也沒辦法把自己當成一個正經的醫生啊。
一想到女人脫掉自己的衣服,那香艷欲滴的那一幕,蕭林就忍不住有一種鼻血頭的沖動,體內的龍魂真氣又在蠢蠢欲動著。
“我漂亮嗎?”
女人叫做風四娘,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叫做風四娘。
風四娘輕聲細語,如同黃鶯初啼般清脆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對于閉著眼楮的蕭林來說,卻是听的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