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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 合上筆記本,他再次問,“柳相河在你手里?”
陸竟池揚了揚嘴角,沒說話。
柳延 此刻糾結不已,他將u盤取出來,站起身道,“你讓我好好想想,你先休息。”
他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房間,好似生怕听到陸竟池提出什麼要求來。
不得不說,他在外人眼中所表現出來的父親形象很成功,就連柳延浩那些人都這麼以為。
到底不是跟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兒子,又能有多少的感情?
這里面牽扯到太多的利益關系,牽扯到太多的人,他真的會為了出這個口氣,去和柳延浩對著干嗎?
這個答案,恐怕柳延 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證明。
要是他死了還差不多,柳延 就有足夠以及理由和證據向柳延浩發難了。
但是他活著,那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幫著他對抗那些人,然後延續他的血脈,將他的威名與權力延續下去。
這個u盤還不能曝光,因為里面有陸竟池綁架柳相河的證據,搞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
除非他把柳相河安全無恙的送回來。
可送回來,柳延 就會出手嗎?
他不會,柳延浩也不會,他們都會權衡利弊,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陸竟池摩挲著電腦,隨意點開一個文檔,上面是一份檔案。
姓名︰柳月忱。
代號︰九尾狐。
照片帶著面具,看不見真容。
這是個突破口,可他是江瀾的哥哥。
陸竟池關掉了文檔,並選擇刪除。
——
初一。
外面放晴了,天空依舊陰沉。
司凝敲了敲江瀾的門,問她要不要吃飯。
家里真是一點吃的都沒有了,得出去找找有沒有吃的,沒有餐廳開門,應該一些旅游景點會有小吃賣。
江瀾打開門,眼底全是烏青。
司凝錯愕的張大嘴,“你又沒睡啊?肯定是那臭小子!”
確實有丑丑的功勞,但她自己本身也失眠。
“要出門嗎?”江瀾有氣無力地問。
司凝猶豫道︰“那我出去看看,給你帶回來?”
江瀾點點頭,但想了想又拉住司凝,“等會兒,我跟你一塊去。”
“你能行嗎?”
“沒問題,我去抱丑丑。”
江瀾不想自己在家里待著,她會胡思亂想。
她抱了丑丑,給他捂嚴實,帶著他出了門。
司凝開著車在街上亂轉,到處都關著門,大過年的反而清冷了。
平時越繁華的地方,到了這種節日就越冷清。
繞了一個多小時,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才看到一些小店開著門,這里人還挺多。
司凝停好車,“快有吃的了!”
昨晚兩桶泡面都被她吃了,但根本不頂餓,這會兒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司凝跑得飛快,像餓死死鬼忙著投胎似的,江瀾抱著丑丑下車,拿著一堆東西,關上車門她就已經跑了很遠了。
江瀾嘆了口氣,剛走沒兩步,忽然不知哪伸出一只手捂著她口鼻。
她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黑色的麻袋套了下來,她被推進了一輛車里。
江瀾死死抱著丑丑,心里閃過無數的念頭,想的是柳延浩父子倆綁架了自己。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又怕丑丑醒了,惹怒這些人。
早知道她就不該帶丑丑出來。
但如果他們的目標就是她和丑丑,好像帶不帶出來都有危險。
車子一路顛簸,綁架她的人也有些詫異,她居然這麼老實?
反正根據以往被綁架的經驗來看,掙扎除了吃苦頭,沒有任何用處,並不會讓他們放了自己。
有時間不如想想怎麼自救。
他們既然選擇綁架而不是謀殺,就自然沒有生命危險。
江瀾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他們要帶自己去哪里,感覺車開了很遠的路。
司凝轉頭回來沒看到江瀾,她臉色唰的一變。
她連老板遞過來的餅都沒有,連忙跑回去,一看車里也沒有人。
她又拿出手機打電話,打了三遍,沒有人接。
司凝急的冷汗都出來了,她在四周尋找江瀾的蹤影,逮住人就問,可惜人家听不懂她的話。
她一轉頭,忽然看到熟悉的影子,她目光變了變,隨後憤怒地沖了過去。
“陸言啟!”
陸言啟剛把地上的鞋撿起來,就被人推了一下,他踉蹌地了一步,轉頭看著司凝,“你干什麼?”
司凝也注意到他手里的鞋子,那是丑丑的!
她一把揪住陸言啟的衣領,“是你綁架了她們?”
陸言啟眉頭一蹙,“我為什麼要綁架她們?”
司凝死死盯著他,捏著他衣領的手指都泛了白,“陸言啟,我還以為你轉性了,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狗改不了吃屎,如果江瀾和丑丑出了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陸言啟聞言,嘴角不著痕跡地挑了一下,“那你打算怎麼不放過我?”
司凝愣了一下。
她用力將陸言啟推出去,眼底染上了濃濃的失望,“真的是你?”
陸言啟將那只鞋放在她手里,“用腦子好好想想。”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這里。
司凝盯著男人的背影,心里閃過無數的疑惑,難道真的不是他?
要真的是他,就不會出現自己面前了。
司凝一時間也想不到是誰,她趕緊上車,開著車直奔鳶尾山,只能去踫踫運氣,看看陸竟池在不在。
車子已經停了。
江瀾被帶著下了車,她除了及時留下丑丑那只鞋,也沒有想到別的辦法。
她听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三爺,人帶來了。”
三爺?
柳延浩不是老二嗎?
江瀾還在疑惑,她又听到一道陌生的聲音,“我叫你們把人請來,你們就是這樣請的?”
“平時不都是……”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掀打翻在地。
“滾。”
江瀾腦袋上的麻袋忽然被拿走,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的有些睜不開眼。
她閉上眼,緩了會兒,才睜開眼楮。
睜開眼的瞬間,一張放大的面具嚇了她一跳,她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這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個人,只不過戴著銀色的面具而已,“你是誰?”
男人微微抬手,周圍的手下紛紛識趣的退了下去。
等到人都走了,只剩他和江瀾兩人的時候,他伸出手摸到自己面具,緩緩取了下來。
江瀾盯著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指,瞳孔一點點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