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御四海!
他知道這件事,沒有回旋的余地了,不過他並沒有產生一絲後悔心理,反而威脅起了洪海柱和楚陽。
“你們這些雜種,狗雜種!我叔叔在江南神機閣擔任要職,這筆賬遲早要找你們算!”
“洪海柱啊洪海柱,你太傻了,你跟著這個楚陽屁股後面做事,你當他的馬仔,可真沒出息,為了這小子,你還要搭上整個洪家,我看不僅傻,還瘋了!”
“洪海柱,你別以為你是江東市的地下世界三王之一,我們高家就怕了你了,江東市才多大,人口才多少,怎麼能比得上省城江天市!我叔叔听到消息,肯定找你好好算這筆賬,到時候你洪家,將會在江東市徹底消失!”
唐 見高博圖這麼說,她也搬出唐家來震懾洪海柱和楚陽,她現在的狀態很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等我唐家老祖出關之日,就是你楚陽的死期!”
“還有你洪海柱,你不配稱自己是江東地下世界三王之一,你就是個馬仔,跟在一個無名之輩後面吃屁的馬仔,你算什麼王啊,你不配!”
“楚陽,林婉瑜,你們的末日將會很快來臨,我唐家老祖宗,肯定不會饒了你們,都給我等著!等著!”
洪海柱一臉嚴肅表情,對于唐 和高博圖的威脅,甚至兩人各自拿出了背後靠山進行威脅,他並非沒有听進去,但他好歹也是江東地下世界的王者,這輩子除了對楚陽低頭屈服之外,還沒有對其他人屈服過。
雖說唐 的唐家老祖,和高博圖那個在省城神機閣的叔叔,產生的威脅和壓力都很大,但是現在既然已經在楚陽的陣營當中,就不能畏手畏腳,前怕狼後怕虎。
而此時,那高博圖和唐 ,又瞄到了翟仁厚和孟進爵的身影,頓時心中又有一股力量,讓這兩人原本已經到了崩潰的心態,又給重新振作了起來。
“翟叔叔,孟叔叔!”高博圖高聲喊道“我是高博圖,高海天的佷子啊,翟叔叔孟叔叔,請留步,留步啊!”
高博圖其實和翟仁厚、孟進爵都不怎麼熟,但是都這個時候了,也顧不上太多了,反正喊就是了,喊聲叔叔套近乎,然後自報家門,把他叔叔的名字,也一並報了出來。
因為他叔叔在省城神機閣,是號人物,提起高海天這個名字,震懾不了洪海柱這個無知的鄉巴佬,但應該能震一震翟仁厚和孟進爵。
高博圖認為,在他提到叔叔時,洪海柱之所以沒有當回事,是因為洪海柱是個目光短淺的草莽,不清楚神機閣是個什麼組織,更不清楚在神機閣擔任要職是多大的本事。
他料想翟仁厚和孟進爵,應該會比洪海柱更有見識,然後看在他是高海天的面子上,出面把他給救下。
當洪海柱听到高博圖這麼喊,頓覺不妙,他猛然間轉過去頭,也看到了那翟仁厚和孟進爵,瞬間就臉色大變。
“不好!是翟市首和孟市首,這下子壞事了,翟市首和孟市首,會不會插手這件事啊!”洪海柱內心還是有些忌憚的。
翟仁厚和孟進爵,果然朝著這邊走來了,越走越近,洪海柱、馬長虹、吳經理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然而再看楚陽,卻是雲淡風輕的,面朝走來的翟仁厚和孟進爵這兩人。
不一會兒,翟仁厚和孟進爵便來到了眾人面前。
“怎麼回事?”翟仁厚問洪海柱。
洪海柱滿臉凝重之色,對翟仁厚說道“我們做個游戲,打了個賭,誰輸了,誰就進狗籠子呆一晚上。”
翟仁厚听到這話,與孟進爵相視一眼,孟進爵領會到翟仁厚的暗示,便開口對洪海柱說道“原來是玩游戲啊,我還以為這里發生了什麼大事。”
然而,高博圖和唐 ,當然不認了。
高博圖大聲說道“翟叔叔,孟叔叔,這不是玩游戲,這個叫楚陽的,要把我們關進狗籠子喂狗,兩位叔叔,快救救我,把這個叫楚陽的惡徒給制伏住!”
唐 也連忙說道“翟叔叔,孟叔叔,我男朋友說得對,我們不是在玩游戲,這個叫楚陽的要殺我們!他是個惡徒!他是個瘋子!”
翟仁厚和孟進爵,听到高博圖和唐 說得話,有一點懵,他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佷子一個佷女。
“你們是?”翟仁厚問那高博圖和唐 。
原來,翟仁厚和孟進爵之所以過來,並不是因為听到高博圖和唐 喊叔叔才過來的,雖然翟仁厚和孟進爵,都知道江東市有個高家和唐家,是當地的豪門家族,但是翟、孟二人,並不認識高博圖和唐 ,倒是听說過高家少爺和唐家千金,在外面沒少惹事生非。
尤其是這個高博圖,在外面惹了不少事,風評十分不好。
因此,翟仁厚和孟進爵的心中,都有一個差不多的判斷,他們覺得眼前的這個高博圖和唐 ,定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高博圖和唐 有些尷尬,但事到如今,尷尬也不算什麼,只要能夠脫困,其他都可以舍棄。
“翟叔叔,我是博圖啊,你的好佷子,我叔叔是高海天,翟叔叔你認識我叔叔高海天吧,他在省城的神機閣!”高博圖硬著頭皮,急切的說道。
翟仁厚當然听說過高海天,也知道神機閣的背景,但他卻不能說他認識,因為他不想出手解救一個在外面惹事的二世祖,他對于這種經常危害江東市社會秩序的人,深惡痛絕。
當然了,還有楚陽這一層關系,他了解楚陽的人品,這個高博圖那麼痛恨楚陽,想要置楚陽死地的人,斷然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神機閣的影響力,還是巨大的,既然高博圖的叔叔是神機閣的高海天,那著實不能做得太絕。
略一思忖,翟仁厚想了個折中的回答”高海天我倒是認識,不過你怎麼證明你是他的佷子?如果你是冒充的怎麼辦?”
高博圖也沒想到,翟仁厚會這麼問,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就是他佷子啊……不信,不信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只……只是,我手機……我手機被這些人奪取了……”
翟仁厚則嚴肅說道“行了,別證明了,又沒多大事,你們不是在玩游戲嗎,你們繼續玩吧,不用跟我證明你的身份,高海天的佷子,必定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你休要冒充!”
高博圖瞬間傻眼,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