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吟裴梟!
顏楚走了。
就剩下安悅和洛言兩人的時候,洛言冰冷的睨著安悅,冷嗤道“你還真是唐熠養在她身邊的一條好狗。”
安悅“……”
心里的怒火,瞬間也堆了起來。
“你現在是逮著誰都要咬一頓嗎?”語氣平靜的將話還回去。
現在的洛言,在安悅看來真不是一般的胡攪蠻纏。
只要是沒站在他這邊的,都是和他反對面的,他逮著就啃?
說她是狗,哼!那她也是會咬人的狗,可不能讓他隨便的咬。
洛言“她不是去開會,對嗎?”
知道安悅反咬他,他生氣,但也不想和安悅多說。
對于唐熠的人,他現在多看一眼都嫌煩!
安悅听著他篤定的語氣,冷笑“你其實有些時候也挺聰明的,就是這聰明似乎用錯了地方。”
洛言“……”
呼吸,更是沉入谷底!
安悅上前來到他的對面坐下,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她獨特的優雅。
尤其是那細腰,坐下的時候,明明是很嚴肅的坐姿,卻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妖嬈感。
洛言眼底幽暗閃過“讓她離開,難道今天這個交代你來給?”
安悅挑眉“還想著要交代呢?”
之前就見識到洛言的糾纏功夫,現在安悅看著他這般,不禁覺得好笑。
她甚至在想,洛言到底想過沒有,這段時間他和顏楚發生的一切,到底意味著什麼?
尤其是他的父親攪合進來之後,他和顏楚之間本就沒有八字的事,現在更是失控。
洛言薄唇緊抿的看著她。
眼底的不滿,已經到了頂峰。
安悅“你覺得,她今天要給你一個什麼樣的交代,你才會滿意?”
她直接切入主題!
洛言不說話,依舊看著她。
安悅眉尾上揚“和我們四少分手?”
洛言一直糾纏顏楚,在安悅看來,要達到的不過也就是這個目的。
四目相對的瞬間,洛言冰冷開口“她願意?”
“就算她願意,然後呢?”安悅問。
洛言“……”
她,真的願意?
但對上安悅含笑的雙眸,他的呼吸不由得沉了沉。
顏楚和唐熠分手?她……會嗎?
想到她現在住在唐熠的君皇山,洛言眼底的冷光更濃。
安悅見他始終不說話,繼續道“現在洛老爺子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了吧?如此,你現在找她要這份交代,還有什麼意義?”
今天都發生了什麼,安悅這邊已經知道了。
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現在洛家那邊怎麼可能再接納顏楚?
所以就算顏楚真的被逼到和唐熠分手,洛言也不能和她在一起。
听到這,洛言大概听出了安悅的意思。
更知道了顏楚今天做出這兩件事的目的,無疑,她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呼吸,粗重,冰冷的睨向對面的安悅“這是兩碼事。”
無疑,他還是不想這麼放過顏楚。
安悅輕笑出聲“你到現在還認為,這是兩碼事嗎?可你有怎麼能混在一起談呢?”
“……”
“一個沒有結果的交代罷了,與其在這里找她要交代,還是回去洛家看看,您父親的意思吧。”
不得不說,這就是安悅。
只是從一些報道上看到,就已經將整個洛家分析的清清楚楚。
她太清楚,現在洛家絕對不可能接納顏楚。
安悅見他又不說話,還一臉陰沉。
站起身,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小洛總其實是明事理的人,不是嗎?”
“呵,拿話堵我?”
“不是,我是真的認為,你應該是明事的人。”
適時的給與對方肯定,也能稍微消滅對方心口上的火氣。
洛言“……”
狠狠的瞪她一眼,顯然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面對他眼神里的狠厲,安悅卻是回了一個微微的笑,完全不以為意。
洛言站起身,冰冷的睨她一眼,冷哼“果真是一條好狗!”
安悅“……”
這嘴巴……!
不再說什麼,洛言直接轉身走了。
看著他轉身出門的背影,安悅氣的牙癢癢,但最終也只能忍了。
不管如何,讓他順利離開也就對了。
不然按照剛才他和顏楚吵下去的那個架勢,真的不知道要吵到什麼時候。
顏楚是在一邊的休息室,她也是怒氣高漲。
原本今天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她還覺得做的太過分了。
但想到洛言剛才那個架勢,她覺得,唐熠的這些方法其實挺好。
像是洛言這種無理取鬧的人,真的特別煩!
安悅進來,就看到顏楚的臉色變幻莫測。
上前“他已經走了。”
“走了?”顏楚有些意外的看向安悅。
她還以為,就洛言的那個理解能力,橫豎還要和安悅來一架呢。
雖然直接撕不過他,但這安悅可以啊。
要是安悅真的動起手來,一定會將洛言打的鼻青臉腫。
安悅點頭,笑道“嗯,走了!”
“你怎麼把他給弄走的?”
“用現實弄走的!”安悅說道。
顏楚“……”啥?現實?
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現實?並且還能用來逼退洛言的?
一臉茫然的看著安悅。
安悅輕笑道“你是氣糊涂了嗎?不知道四少讓你這麼鬧的目的?”
“知道,讓洛老爺子無比討厭我。”顏楚堅定的點頭說道。
所以,發生了什麼現實四件?
安悅見她依舊茫然的樣子,“現在洛老爺子可是和你站在一條線上了。”
顏楚“……”
洛老爺子和她站在一條線上?
對上安悅滿是笑意的眼,她瞬間反應過來。
是啊,讓洛老爺子討厭自己,這也算是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無疑了。
不得不說,這洛老爺子對她來說,其實個是個大麻煩。
比如這次將她父親順走這件事,真的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要是他繼續喜歡自己,幫洛言搶自己,那她這無疑是頭疼的。
這樣搶下去,她都擔心自己要破產……
現在好了,少了洛老爺子這個麻煩,順便洛言這個麻煩也即將不復存在。
“是豁,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顏楚一臉認真的想著!
剛才和洛言吵架,都氣糊涂了。
現在安悅這麼一說,她瞬間感覺自己輕松不少。
當然,父親沒有回到醫院,她這心里始終還是有些擔心變故。
安悅“為了以防變故,您現在還要做一件事。”
顏楚看向她“做什麼?”
都把人家墳給掀了,都還沒到底線?還需要繼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