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吟裴梟!
雞湯熬的很好。
顧嵐又炒了兩個菜,口味都不錯。
趙新茜乖乖的吃著,當顧嵐將一個雞腿放進她碗里的時候。
小丫頭懂事的就把雞腿放進了顧嵐碗里“媽媽和小姨吃,太大了,我吃不下!”
真的就是吃不下嗎?其實並不是!
顧吟看著孩子這般,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顧嵐也心疼,“傻丫頭,你現在正是要長身體的時候,你吃。”
說著,又將雞腿放進了趙新茜的碗里。
然而小東西很執拗!
在她又要將雞腿還回顧嵐碗里的時候,顧吟趕緊道“小姨的給媽媽吃,小姨肚肚里的寶寶不愛吃雞肉。”
趙新茜看向顧嵐!
顧嵐也阻止顧吟,然而顧吟卻給了顧嵐一個眼神。
今天顧嵐要是不吃的話,這丫頭絕對不會吃的。
如今在她的世界里,她就只有媽媽這麼一個依靠,她在用盡全力,把媽媽留住。
顧嵐有些哽咽的咬了一口雞腿,“快吃吧。”
“嗯。”小東西重重的點頭,也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午餐結束後,趙新茜就又回到了房間。
顧嵐看著特別心疼!
她現在就覺得,自己的糊涂害了孩子,又忍不住的抹眼淚。
顧吟“好了,不要哭了,嗯?”
顧嵐“吟吟,幫我找到那個人!”
這一刻,顧嵐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不管說什麼,她也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顧吟點頭“嗯,會找到的。”
既然五年前在顧嵐房間里的不是趙永這件事都能查到。
那麼當天晚上到底是誰去了她的房間,自然也能查到,只是時間而她而已。
但看著顧嵐這麼痛苦,顧吟也自責。
那天晚上她為什麼就不去房間看看呢?還認為要把空間留給姐姐和姐夫。
……
一直到下午四點,顧吟才從雲樾出來。
顧嵐還想給她做晚飯,顧吟也不吃了,畢竟顧嵐也難過。
人在有些時候的難過,是任何人也安慰不了的!
留給足夠的空間,或許是更好的。
剛出小區大門!
就看到梁曼可站在車前,顧吟下意識就退回小區里面。
對于梁曼可,她一直的認知就是這個女人很危險!
趕緊撥通了司機的電話,那邊很快接起“太太。”
“到小區門口接我。”顧吟語氣警惕的說道。
要是以前的話,她大概不用管這些,但現在她肚子里有孩子。
就算自己有一定的戰斗力,也絕對不是現在去逞強。
小區外的梁曼可,看到剛才顧吟明明看到了她,卻又趕緊退回到小區里面,心里瞬間空了一塊。
她自然知道那是顧吟在防備著她。
回想起之前她對顧吟做的,甚至……還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嘴角的弧度,就變的苦澀。
很快,裴梟派的司機開車過來了,剛才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現在看到梁曼可竟然站在小區門口也嚇了一跳。
趕緊下車去給顧吟打電話。
電話接通“太太,我在門口!”
“好,我馬上出來。”听到司機過來了,顧吟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掛斷電話不久,她就從小區里面出來。
而梁曼可應該是過來找人的,看到她出來,看也沒看她一眼。
見梁曼可沒有繼續要為難自己的意思,顧吟也算是送了一口氣。
司機幫顧吟拉開了車門“太太請。”
這一聲‘太太’听在不遠處梁曼可的耳朵里。
要是以前听到裴梟的人對顧吟這樣稱呼,她一定會恨的咬牙切齒。
裴行風的太太還在,裴梟就讓自己的人叫顧吟太太。
這是沒將老宅那邊再放在眼里。
然而現在,听到這聲稱呼的時候,她更多的是心酸,還有彷徨。
她的女兒啊……!
為什麼就和她站在了這樣的對立面上呢。
上車後,顧吟也才稍微松了口氣,但還是擔心的問司機“車子的剎車什麼,都檢查過嗎?”
雖然剛才梁曼可沒為難她,但顧吟心里還是莫名的犯怵。
這女人狠起來,其瘋狂程度簡直不可估量。
對于這樣的瘋女人,自然還是要防備一點!
司機知道顧吟的意思,恭敬道“放心吧,早上從瀾灣離開前就檢查過,剛才我一直沒下車。”
所以就算有人想動手腳,也不是在這時候就能下手的。
顧吟听到這里,也算是放心一些。
但還是提醒了一句“回去的路上還是小心一些,盡量慢點。”
她想到了之前的車禍。
那天,要不是那楚出租司機心善,當時交代的就會是她。
“好的太太。”
見顧吟這麼緊張,司機的速度開的很慢,一路上都非常小心。
好在他們很順利的就回到了瀾灣一品。
裴梟開了兩場國際視頻會議出來,就看到顧吟臉色不好的回來。
“出什麼事了?”
裴梟上前問!
顧吟拍了拍心口“嚇死我了。”
“嗯?”
“你不知道,這梁曼可現在估計已經在被逼瘋的邊緣了,她剛才竟然去了雲樾,你說她去雲樾干什麼?想直接捅死我?”
想到之前梁曼可因為天義的瘋狂。
現在被裴梟逼成這樣,直接對自己動手,也不是不可能。
听著她這話,裴梟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捅死你?”
這是什麼話?
雖然他一向都看不上梁曼可,但應該不至于直接做這樣沒品的事吧?
“這不是不可能啊!”顧吟心驚膽戰的說道。
雖然梁曼可現在是港城第一豪門的貴太太,但她看著,就跟怨婦一樣。
看著她這抱怨的小模樣,裴梟笑了!
拉著她的手往里面走“她對你說了什麼?”
顧吟搖頭“當時我看到她在雲樾門口,第一反應就是趕緊退回小區,然後給司機打了電話!”
“……”
“還好我反應快,不然那女人要是打我,我現在可是打不贏她的。”
沒懷孕的話她還真不怕梁曼可,但是現在懷孕了可就不一樣了。
裴梟“放心,她不敢打你!”
至少眼下,不敢!
顧吟挑眉“為什麼?還有那女人不敢的?”
那女人都能枉顧法律,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裴梟只是深邃的看她一眼,並沒有說原因,但看著他這篤定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