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吟裴梟!
顏楚今天是休假的。
她昨天簽了一個大單,所以今天破例要和在裴氏一樣,簽合同第二天休假。
見完顧吟,她就美滋滋的去逛街。
卻接到了洛言的電話,“洛總。”
到天洛集團後,顏楚也才知道洛言是天洛集團的執行總裁。
他有這能耐,竟然還在裴梟身邊當特助,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不過洛家的那潭水也深的很,誰知道洛言此舉是什麼用意?
“艾格斯咖啡館,一個小時後見。”
“啊?”顏楚瞬間不滿。
她這休假呢?都多長時間沒逛街了,有這麼使喚人的嗎?
但想到洛言手里握著她和顧吟的把柄,顏楚到底是敢怒不敢言。
“那我現在馬上過去!”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雙眼不舍的看了眼商場,最終嘆氣的轉身。
地下車庫,顏楚摘掉眼楮上的墨鏡,直接將手里的東西都丟進後備箱,然後開著她騷包的跑車,轟的一聲離開了停車場!
到艾格斯咖啡館的時候,洛言已經到了。
服務生看到她,恭敬上前“請問是顏小姐嗎?”
“嗯。”顏楚點頭!
服務生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這邊請,洛先生已經在等您。”
“謝謝。”
洛言專門定的是包廂。
咖啡館里此刻播放著讓人放松的輕音樂,然而顏楚卻心里緊張。
畢竟每次洛言找她,肯定沒什麼好事。
服務生拉開包廂的門,里面的龍涎香撲面而來,顏楚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洛言。
男人滿身矜貴,讓顏楚呼吸都是一致!
雖然這洛言是有些不討喜,但不得不說,他這長的,是真的好看啊。
顏楚忐忑的進屋,“洛總!”
“坐。”
在男人眼神的示意下,顏楚最終坐在洛言的對面。
她心里全是忐忑!
洛言“給你點了苦咖啡。”
“謝謝。”
她,其實並不喜歡那種苦澀的味道,但此刻也不是反駁的時候。
洛言將咖啡盅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顏楚有些忐忑的問“忽然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最近在天洛適應怎麼樣?”
“挺好的,昨天剛簽了一個大單!”
“所以你今天在休假?”
“嗯呀!”顏楚點頭。
再次在心里怒罵洛言的不道德,真的是太過分了。
洛言沒再說話,端起面前的咖啡淺淺的嘗了一口,他喜歡這純純的味道。
顏楚卻始終沒有端起咖啡杯。
洛言擰眉“不喜歡這味道?”
“不,不是的!”顏楚搖頭。
在男人壓迫性的目光下,她只能端起盅子,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這苦的味道,簡直讓人忍不住表情扭曲。
洛言看著她這勉強的樣子,嘴角揚起深邃的笑“你上午見過顧吟了?”
“嗯,見過了!”
“說了什麼?”洛言開門見山的問。
顏楚听到這話,倒抽一口涼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不等她說話,就听洛言道“難道你們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不,不是的!”
顏楚趕緊搖頭。
這最不該知道的,都已經被他給知道了,如此還有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
只是顧吟要離開這麼大的事兒……!
顏楚心里百轉千回,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洛言。
但想到洛言在懷孕的事情上都幫她們隱瞞了,所以,應該也會幫她們的吧?
她想幫顧吟,卻有些幫不起,但是這洛言可就不一樣了。
他要是出手的話,顧吟離開肯定不是大問題。
“那個,裴總現在是不是打算要拿回天義?”顏楚問。
洛言點了點頭“嗯,是時候了。”
“那不容易吧?”
“確實不容易!”
畢竟那是梁曼可給裴越撐起來的,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給裴梟。
現在裴家老宅那邊,應該已經亂成了一團。
顏楚倒抽一口涼氣“你也知道的,她已經懷孕了,要是裴總真的拖到那時候再結束他們的協議婚姻,那肚子肯定是瞞不住的!”
“那時候的後果,我和顧吟恐怕承擔不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顏楚的聲音越來越小。
顯然,現在是真的有些怕了。
洛言擰眉“所以你們是想?”
“她必須離開了,你沒發現她肚子已經在顯懷了嗎!?”
這才是最糟糕的!
畢竟懷孕這種事,隨著月份的推移,那到最後就是不好隱瞞的。
洛言震驚“離開?”
所以,他還是沒把顧吟那丫頭給搞定?現在竟然都生出了離開的想法?
不過想到裴梟這惡趣味,洛言也很無奈。
畢竟人現在是孕婦,這樣嚇真的好嗎!?
“嗯,必須離開!”顏楚點頭。
顧吟這時候要是不離開的話,不管是顧吟,還是她顏家,都承擔不起那後果。
那後果,想想都令人心顫啊。
這港城的活閻王,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洛言快速的將事情在心里捋了一下,瞬間明白其中緣由。
饒有興致的看向顏楚“她今天找裴總要錢,你的主意?”
“嗯,他們得先吵架,然後顧吟離家出走!”這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洛言“……”
原來是這麼一出!
沒想到這兩妮子還挺聰明,知道直接走會把人給惹毛,被找到的話下場也不太好。
但要是離家出走的話,這就不一樣了,就算萬一被裴梟找到,也不會為難顧吟。
這人還沒跑,後路都先給想完了。
顏楚見洛言不說話,有些糾結的問“那個,你能不能幫幫她?”
“我幫她?”洛言嘴角上揚,眼底深邃劃過。
這丫頭,竟然還想讓他和她們同流合污?還挺會拉幫結派的。
顏楚听著洛言有些犀利的反問,小臉都揪在一起“你知道裴總的脾氣的,要是讓他知道顧吟懷孕,顧吟和我們顏家肯定沒好果子吃,這麼隱瞞下去不是辦法。”
洛言點頭“確實不是辦法,不過你可以讓她去坦白!”
“不是,不能坦白!”一听坦白,顏楚瞬間急了。
明知道裴梟到底是什麼樣的殘暴,她們哪里敢坦白?
要是能坦白的話,不是早就坦白了?
想到這段時間的心里有多苦,顏楚都想哭,更不要說顧吟了。
洛言“但這,並不能隱瞞多久!”
“所以得趕緊跑啊!”顏楚脫口而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