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謝見托尼移開看向自己老婆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
不過隨即他又感覺不對，皺眉盯著托尼上下打量。
衛煉帶來的這個家伙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托尼被阿列克謝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連忙跟著衛煉走到了機艙前部，正準備說話，眼楮卻猛地瞪大，看著坐在左側駕駛位上綠色皮膚的斯克魯人科學家，不由脫口而出︰“這是什麼鬼？”
原本扭過頭朝著托尼憨笑的科學家有些委屈的看向衛煉，衛煉沒好氣地瞪了托尼一眼。
“你的家教呢？托尼！需要我再幫你回憶一下應該怎麼跟人打招呼嗎？”
托尼仿佛沒有听到一般，瞪大著眼楮指著科學家，一臉難以置信的對衛煉說道︰“這是外星人？”
衛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托尼腦海里這才回響起衛煉剛剛說的話，看著衛煉冷冷的眼神，無數慘痛的回憶頓時被再次喚起，前不久才重溫了一遍，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
“大哥，我錯了！”
被暴力狂哥哥支配的恐懼瞬間壓下了見到外星人的震驚，托尼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再次轉頭看向斯克魯科學家，托尼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哈嘍，歡迎來到地球！”
科學家丑萌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開心的說道︰“謝謝！”
此時的機艙里，阿列克謝听著衛煉和托尼的對話，先是眼前一亮。
托尼？
托尼•斯塔克！
隨即眼楮一下子瞪得老大，猛地轉頭看向了梅麗娜，發現她也一臉震驚的朝他看來。
“托尼•斯塔克，那個超級富豪，美國最大軍火商？”
“他剛才管威爾叫大哥？”
阿列克謝不由得想到了當初在洛杉基，那個駕駛豪華直升機去接他的儒雅紳士的老管家，當初只以為衛煉是個富二代，沒想到竟然跟美國最大的軍火公司，斯塔克工業關系不淺。
一直生活在俄國的瑪利亞對托尼•斯塔克並不了解，不過從梅麗娜兩人的對話中還是听明白了一些問題，不由跟著兩人一起看向了正在教育托尼的衛煉。
注意到三人投來的目光，衛煉看了一眼托尼，介紹道︰“這是我弟弟，托尼•斯塔克。”
梅麗娜和瑪利亞雖然驚訝，但很快便接受了衛煉的新身份，在梅麗娜看來，衛煉身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策反阿列克謝，干掉德雷科夫，覆滅紅房子，收服外星人……
這些哪一件在她看來都是不可能的，但他全都做到了。
相比之下，成為托尼•斯塔克的哥哥也沒什麼難以接受的。
至于瑪利亞，這個幫她找回了女兒，從身心將她征服的男人，不管是什麼身份都無所謂。
倒是阿列克謝，看著衛煉一臉的復雜。
跟最早被策反的梅麗娜不同，衛煉在在他這里的身份經歷了無數次變化。
從最開始的華夏移民，功夫高手，到後來的紅房子監察者，神盾局特工，現在又變成了斯塔克工業的老板，他還有沒有其他身份？
阿列克謝不由問道︰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
“沒了。”
阿列克謝一臉不信。
“好吧，其實我不是這個星球上的人。”
阿列克謝看了一眼科學家，以為衛煉想說自己是斯克魯人變得，當即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衛煉聳了聳肩膀，告訴你真相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托尼•斯塔克卻是目光在衛煉和斯克魯科學家之間來回打量，心里嚴重懷疑，自己大哥是不是父親當年撿來的外星人。
從小到大兩人打架他就沒贏過，甚至沒人管那叫打架，通常是說他又被“收拾”了。
小時候也就罷了，如今他也算身強力壯，卻還是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毫無還手之力。
他肯定是外星人！
要不然不可能比他強這麼多，而且還能收服外星人給他當手下。
他前些年經常失蹤不見，說不定就是去當外星人去了！
衛煉並不知道托尼腦補了一出《我大哥是外星人》，還邏輯自洽了。
不過他卻察覺到了托尼奇怪的眼神，頓時朝他看了過去。
托尼心中一凜，立馬停下了胡思亂想，轉移話題道︰“咱們這是去哪？車禍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托尼原本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什麼指望，沒想到衛煉聞言卻是緩緩點了點頭，沉聲道︰“當初執行暗殺任務的人，已經被我抓住了。”
托尼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臉上的神色迅速沉了下來，連忙追問道︰
“是誰？”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托尼听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他感覺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過。
“他就是當年美國隊長史蒂夫•羅杰斯的好友，巴基，曾經是咆哮突擊隊的成員，也是父親的戰友。”
托尼一下子想了起來，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更加疑惑。
“他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就算沒死，現在也應該有七八十歲了吧？而且，他為什麼要殺父親？”
衛煉的回答換來了托尼一連串的疑問。
“五十年前，他在任務中掉落懸崖，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但他其實被九頭蛇抓走，洗腦後秘密改造成了冬日戰士，除了超級士兵血清強化，他們還給失去手臂的他加裝了一條機械手臂，戰斗力不在美國隊長之下。”
“在那之後，九頭蛇就把他當成了秘密武器，用于暗殺重要目標，沒有任務時則冰封起來。”
托尼听後終于弄明白了前因後果，當即看向衛煉沉聲問道︰“他現在在哪？”
“一會你就能見到他了。”
……
很快隱形戰機便飛抵了布達佩斯，在莊園前緩緩降落。
托尼沒有心思欣賞莊園的景色，只是草草掃了一眼，便緊跟在衛煉身後，快步踏進主樓，來到了關押冬兵的實驗室。
實驗室里面有一個單獨的隔離區，周圍被加厚的防彈玻璃包圍了起來。
里面則是一張厚重堅固的鋼鐵實驗台，一個身材魁梧彪悍，但是卻失去了雙臂的男人正半坐著被固定在實驗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