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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無邪發現接待他的人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定楮一看原來是自個兒老爹的寵臣孟晚來。
呸,晦氣!
晚來,晚來,怕不是嘲諷他要晚那死女人一步來吧。
故意的?
他眯起眼楮懷疑地將孟晚來上上下下掃了個遍,只從他惶恐又痛苦的表情中看到了驚慌失措。
有時候,人不做好表情管理真是太幸運了。
因為這樣少主就可以看到這做屬下的對魔界的赤誠忠心。
瞧瞧這孟晚來,神色糾結,看上去像個核桃。
于是陰無邪也不再準備責備這人,只是蹙著眉惡聲惡氣道。
“你怎麼跟個吉祥物似的矗在那?”
“那個穿綠衣服的女人到了沒?”
“啊?啊!”
“吉祥物”小孟同志終于從少主銳利的眼神中回過神來,冷汗涔涔地梳理了一下大致過程。
最終他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她剛剛來過了,如今已經被沈兄請進會場,魔尊留下的法器也被她收走了。”
陰無邪也不再多說︰“帶本座去見她!”
太好了!
太好了!
太好了!
孟晚來現在只想打鼓鳴歌來慶祝自己的劫後余生。
少主今晚沒有像平時那樣殘暴地打殺人,而是善解人意地沒有多說什麼!值得慶賀!
值得慶賀我的死里逃生!呔!
他一邊引導著少主找路,一邊不忘諂媚地表示自己的忠心。
“少主您累不累啊!”
“屬下這里有水,上好的清心泉水,仙界極品。”
“少主啊今天看到您我真是太高興了!”
孟晚來仿佛完全忘記了自己其實是那樣膽寒,只是極其激動地告訴他們的少主。
“少主天人之資光臨此地,我等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我對您的仰慕之情三千丈,這小心髒今天撲通撲通的啊……我……”
呵!
這少主勾起一絲極為嘲諷的笑意,只是淡淡道。
“我到了。”
“你滾吧。”
……
我見陰無邪黑著臉進來,走至我身邊坐下。
那神態仿佛在說︰“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我毫不在意地撞了撞這人的肩膀。
“怎樣?”
我邀功似的挑釁看向他。
他冷著臉一個字一個字地仿佛蹦出來,那模樣倒像是我欠了他八百萬。
“你想怎樣?”
這人極其不自然地避開我的眼神,心虛又仿佛底氣十足地開口道。
我興奮起來,笑嘻嘻地抬眉,勾起他的下巴。
“公子以為呢?”
我呵氣如蘭地吹向他的耳垂,目光輕佻又放肆。
“我想讓公子干的事情好多啊。”
“誒呀,這可怎麼辦好呢?”
我假裝不快地蹙起眉頭,“我啊,真想讓公子給我當幾百年的手下啊。”
“這樣啊。”我笑的更囂張了,“這樣就可以讓公子替我干好多事了啊。”
這敢情是把他當長期勞動力了啊。陰無邪氣的一拍桌子,一腳踹倒︰“你給爺做夢呢。”
我幽幽地看向他,“你想打一架?”
“沒有!”
他特別硬氣地別過了頭,他還不會砸老爹的場子,“我還不是那種死不講理的人。”
“綠腰,我陰無邪不跟你開玩笑。”
“爺叫你換一個條件。”
“別太過份了!”
我心里悠悠地嘆了氣,是你剛剛非要強迫我比試的,我這人心毒的很,若是不壓壓你那個囂張的氣焰又怎麼會甘心啊?
我微笑地細細打量他,“哦,那小女子就不開玩笑了。”
“公子認為答應什麼條件剛剛好?”
……
陰無邪看著綠腰,這個女人神情漫不經心,眼角含笑,說話帶坑,鋒芒畢露。
可是此時她就這樣服了軟,把話語權交到了他手上。
不知怎的,他的心間一跳,只是緩了神色,默然道。
“姑娘要是想要極品靈藥和功法,盡管和我提。”
“我願賭服輸。”
綠腰遺憾地摸了摸下巴,到底退了一步。
“那便是了。”
“我以後想要的時候會跟你提。”
她那一笑極為艷麗,絕美的容顏下是深深的和氣,仿佛剛剛那個尖酸刻薄的人不是她一樣。
她就那樣慵懶地勾起嘴角,任三千青絲垂落下來,眼里有著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風情萬種。
說出的口氣卻張狂地攝人︰“公子可要言而有信哦,將來若我真的需要某個東西……”
陰無邪淡淡地打斷她的話,“我跋山涉水也會為你討了來。”
“那就多謝了。”
綠腰謙和地一笑,風雅一作揖。
……
這次是三個人坐在巨大的會場上,我也不覺有甚,托著下巴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台上的第一個節目。
剛剛一直沒吭聲的蕭執袖忽然對陰無邪說道,“少主大人,你可還記得我?”
……
我的那只劍忽然顫抖起來,這顯然範了某種八卦的病。
為了不讓我身側的這兩人感受到異常,我眼疾手快地死死按住這把即將作妖的劍。
為什麼小說里總有拖後腿導致很多不明情況的隊友呢?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我這樣明察秋毫的爸爸。
……
“你?”
我也沒想到陰無邪這種美男子竟然是鋼鐵直男,“你不就是蕭家五小姐嗎?”
“本座當記得你什麼?”
“哦。”陰?杰克甦?鐵還直?無邪忽然恍然大悟,那張毒舌開始叭叭了起來︰“說到這,本座倒是想起來了。”
“你就是那天那個衣著破爛還往我身上鑽,把我隔應死的女人?”
“噢噢,對啊。”
這狗男人一拍腦袋。
“你上個月還跟我表白了。”
“本座勸你還是早些斷了這種心思,本座不是你這種女人能肖想的。”
……
那一刻這個世界有那麼已經靜止的感覺了,我干巴巴地希望他們就這樣聊下去,不要讓他們的愛恨情仇波及到我這種無辜看八卦的吃瓜群眾。
因為坐中間的我總有殃及池魚的危機感。
我也沒想到,這種爭鋒相對的口舌之爭才只是個開始。
故事簡稱︰一個美麗女人的家事引發的無數血案。
……
蕭執袖的臉僵了一下,隨即立刻恢復了笑意,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嘲諷的笑意,眼神卻炙熱地看向陰無邪。
“少主被我這種人喜歡上,倒是我的錯,隔應了公子。”
“少主能否把手遞給我,讓我最後一次再踫踫少主?”
我覺得我愣住了,耳朵里盡是蕭執袖細細的嗲聲嗲氣。
我總覺得事情在向什麼奇怪的地方發展,但我也不敢說。
……
陰無邪一听炸了毛似的跳了起來,“我警告你,不要對我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蕭執袖聞言,依然是眼淚汪汪的大小姐模樣。
她也跟魔界大部分女子不一樣,她的一襲白衣輕靈秀逸,襯得她像山林中的精靈一樣美麗夢幻。
如今這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倒是美的嬌弱,然而陰無邪如臨大敵似的將屁股挪得遠遠的。
“我們真的不可能的!”
“我已並無肖想了,只望少主……”
“少主……”
陰無邪一想這也不是個辦法,索性一伸手,著急道︰“就這一次。”
“下不為例。”
然後溫柔脆弱蕭執袖深深一笑,伸出握緊的右手,慢慢地挪至陰無邪的手掌上慢慢攤開來。
吃剩下的瓜子殼倒了陰無邪滿手。
……
“噗——”我忽然猛咳起來,只好默默地低下頭控制好抽搐地不得停的笑容。
……
“陰無邪。”
蕭執袖歪著頭嘻嘻一笑,眼神卻清醒極了。
“你說的對,不管以前我有多喜歡你,以後都沒有了。”
“你很好,我確是配不上你。”
“我只想說,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把最好的東西給你了。”
“你當初對我好可能確屬無心,我確當了真,我那時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也很感謝你雖然不介意的事讓我陰霾的心里照進來了陽光。”
“祝你以後前程似錦,永遠是這樣少年人的模樣。”
“這瓜子殼是我的惡作劇,你不會介意罷?”
她依然保持著神秘的笑容。
我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做好了吃瓜群眾的基本道德素質——看著陰無邪用魔力清潔了手心。
這人好像也有潔癖,因為清潔的時候表情有點痛苦。
“幼稚!”他冷哼了一聲。
……
我很快就看見了一襲青衣背著劍的少年走了過來,當然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妖媚的女子。
秦旒抬了抬下巴,微笑著對那妖媚的女子道︰“你坐那吧,和你姐姐坐在一處。”
他又向我溫柔一笑︰“綠腰姑娘,又見面了!”
“听說你把這一次門口放置的法器拿走了,大家都走的很辛苦啊!”
我︰“……”
那妖媚的女子鳳眼如妖,衣著也放蕩旖旎動人,她嫉恨地掃了我和蕭執袖一眼,只撒著嬌對秦旒道。
“不要嘛。”
蕭媚喜撇了撇嘴角,語氣假裝得有些害怕,“那女人是個瘋子。”
“人家才不要和她坐在一起呢。”
……
我的那只劍忽然有些感慨地嘆了一口氣,“這樣一個風流人物。”
“絕對是綠茶婊中的戰斗機。”
……
我身邊的蕭執袖忽然冷冷地抬起頭來,淡淡道︰“六妹。”
“你這樣在外面造謠姐姐,若是讓家主知道了。”
“是要家法伺候的。”
蕭媚喜聞言好像听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眼底高傲嫌惡地望了她一眼。
“哈哈?”
“你覺得家主會護著一個不要臉的和外男苟且的賤女人生下的女兒?”
“啪!”蕭執袖身上的氣質忽然變得冰冷,殺氣凜冽地揚手打在蕭媚喜的臉上。
她舔了舔嘴唇,眼里是無盡的惡意,那眼波極深像極了從地獄里爬出的厲鬼,索命的幽魂。
她居高臨下地將蕭媚喜一腳踹到在地上,似笑非笑地低頭看向她︰“既然你對家姐這麼無理。”
“那我便代家主替他家法伺候。”
她說罷抓住蕭媚喜的頭發,逼得她仰視著自己。
蕭媚喜沒想到這個平時懦弱的五姐發起狠來這麼可怕,她以前罵蕭執袖對方都不敢吭一聲的,如今卻仿佛得了什麼神助,讓她還手也不得。
蕭媚喜驚恐地抬頭看那女人瘋狂的神色,只是不停地道︰“你竟敢……”
“你竟敢……”
“小心我回去對爹爹說。”
“啪!”
“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是不停歇的連環炮。
蕭執袖冷酷地一連扇了她十幾個巴掌,“你這幾天不在魔界。”
“你可能不知道哦。”
“爹爹肯定不會責怪我。”
她笑意漸深,開心地欣賞著對方漸漸絕望的表情。
“秦……唔……”
喊秦旒?
我默默地扶住額頭,秦旒可能把你給賣了。
這里是魔界,哪一個不是心黑手黑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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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衡想說,我這個碼字碼到六千字就腰酸背痛了哎,哎呦媽,誒呦媽,馬上要腎虧了哎。
震驚!花季少女居然有這個毛病。
敬請收看《腰下臣》,帶你探索我腎虧碼字的未解之謎。(狗頭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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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每一個看到這里的人!謝謝你們能夠閱讀我的文字,我覺得很幸福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