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寵村姑閃婚後變成小嬌嬌!
甦凝雪听曲國興輕飄飄的說送了個小擺件兒,以為會是個玉雕的金蟬或者白菜這類招財的物件兒,道謝之後,並沒有出去確認。
兩個小時後,一桌子人酒足飯飽,屆時,菜都吃完,酒也都喝光了,甦凝雪想要安排下一場,但是滿屋子除了沈天齊,別人都捂著腦袋搖頭,說喝不動了,要回家去睡覺。
甦凝雪也喝的有些飄了,臉頰紅潤,腳步虛浮的出去找店長,給這些人安排司機。
哪知道來到大堂,就看見陳列在座椅後面,快要佔據半面牆的玉石牆雕。
“我去……”甦凝雪當場傻眼。
晃了晃頭,她眼神兒迷離的走了過去,才發現因為這里多了個石雕牆面,附近的桌椅距離都變得狹窄不少。
走上前去,她用手撫摸玉石的料子,光滑的避面,呈現了雕刻師傅精湛的技法,令人嘆為觀止。
“曲三哥也太大方了吧。”甦凝雪喃喃,正好,包廂里的人都從里頭出來。
沈天齊跟李國英看見曲國興送的壁雕,還算是鎮定的,因為當初李國英酒店開業的時候,他也送了一個,比這看起來還大呢。
至于沈天齊他很少跟朋友計較便宜佔多佔少,只一臉憨笑的站在後頭看著。
“臥槽,曲老三你他媽咋這麼會現眼?”錢玉生的小心眼兒病犯得突然。
他跑過來,用手指指甦凝雪牆上的壁畫,看看甦凝雪,又看看曲國興。
氣憤的去跟李國英吐槽“媽的我前段時間看上這塊石英料子,他愣說自己要用,死活不給,花錢拿都不行,現在你們瞧瞧,跑這兒來了……這個重色輕友的東西!”
曲國興本來就臉皮薄,被錢玉生這麼一洗涮,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二哥,我知道你想要這塊料子,這不是剛好趕上了,我手里縣城的料子不足,就給用了,你實在想要,回頭我再送你一塊兒更好的,成不?”
曲國興就這麼被錢玉生給壓榨,也是無奈。
錢玉生這才閉了嘴,不過對曲國興的態度還是不好,扭個頭,氣呼呼的走了。
曲國興跟沈天齊對視,兩個人一塊兒搖了搖頭,李國英說道“錢老二最近事兒多的跟什麼似的,看來是欠揍了。”
李國英這麼一發話,曲國興酒好像忽然醒了似的。
兩手拍在一塊兒,憤憤不平的說“我看他就是,大哥,你可不能讓他這麼欺負人,還……還當著小甦妹子面前,讓我下不來台了。”
“行,老三你等著,改天大哥幫你揍他一頓!”李國英站出來主事道。
而甦凝雪看著這一幕,莫名就聯想到了,一群小孩子鬧了別扭,小的給大的告狀,大的給擺平,還有一個最小的,在旁邊和稀泥。
“大哥,老二一直都這樣,你不用跟他太計較,隨便教訓兩下給老三出出氣就行,免得過後他氣兒不順,又挑我跟三哥的毛病。”沈天齊是四個兄弟里最清醒的了,他能說出這話,肯定是故意的。
可見,沈天齊也並不是完全的正直老實。
偶爾跟兄弟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使使小壞。
李國英听了他的話,當即黑臉說“他敢!便宜都佔完了,他還不滿意,那我更得收拾他!”
李國英說完就出去了,曲國興解了氣,酒意又上來了,跟沈天齊商量道“大哥打他的時候,咱們倆也去,看他個錢老二被打成豬頭!”
“去,一定去,那咱們就回去吧?”沈天齊瞅他站都要站不穩了,趕忙用手扶著他。
“小甦妹子,別听錢老二放屁,我們走了,下回……下回聚。”曲國興跟甦凝雪擺了擺手。
甦凝雪全程看熱鬧,酒勁兒也是醒一陣兒,醉一陣兒的,虛虛的點頭。
“那,你們慢走。”
“你在店里吧,也早點兒回去。”沈天齊交代完,拉著曲國興走了。
甦凝雪在壁雕前面站了一會兒,搖搖晃晃的回到包房。
徐北武酒量一直都不好,飯桌上喝了幾杯就趴下了,到現在還人事不省。
趙靚比他強一點兒,但酒量也一般,陪到了一半兒就去衛生間吐了,回來後喝了第二輪,現在面前還有點兒意識,不過現在包房安靜下來,她也耷拉著腦瓜子,昏昏欲睡了。
“大姐,你沒事兒吧?”喬森見她進門,就起身走了過來。
甦凝雪眼神恍惚的看著他的臉,從一個變成重影,晃了晃頭,她問“你咋沒事兒?”
“嗨,我剛才借著上廁所的時候,出去買了片兒解酒靈,吃完就好多了。”喬森一本正經的跟甦凝雪解釋說“我可不是耍賴,就想著咱們幾個總得留一個清醒的,把客人陪到最後吧?
“嗯……還是你靠譜!”甦凝雪賞識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轉而在凳子上坐下。
意識昏沉中,她听見喬森問道“那咱們這會兒回去不?回去我找司機。”
“回。”甦凝雪就回答了一個字,後來,就什麼都記不清了。
……
清晨,甦凝雪睜開眼楮,就發現自己在一堵結實的胸膛里。
那線條那手感,她光是摸著就安心,閉上眼楮將頭都縮在男人懷里,嗓子里哼哼唧唧的嘟囔了兩句。
“知道難受?還喝那麼多酒。”男人溫潤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他用指尖攆起她的下頜,甦凝雪睜開眼楮,對上男人放大的俊臉,抱著脖子吻了上去。
“老公……我難受,頭疼!”甦凝雪在男人身上哼唧個沒完。
無奈,江墨沉只好起床,穿上衣服下樓,去給她煮一碗白菜湯醒酒。
甦凝雪在男人的懷抱離開後,馬上就睡著了。
江墨沉穿著家居服從樓梯上下來,喬森也正埋頭廚房里,見了他,立刻微笑著打招呼“姐夫,你你醒了,我正給徐哥跟靚靚姐做醒酒湯呢,我姐昨晚上喝的也不少,你要不要給她也來一碗?”
喬森看著高大結實的男人,心說,幸虧昨晚他回來了,要不然那三個醉鬼,他一個也抬不動,搞不好夜里全都得睡一樓大廳凍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