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寵村姑閃婚後變成小嬌嬌!
江墨沉這次來省城救人,與他同行的還有于深海。
他既是江墨沉在野驍的隊友,也是他的最佳搭檔。
作為隊里的神槍手,于深海最擅長的便是偵查。在江墨沉去招待所找甦凝雪時,他便在河邊,通過那兩個壞蛋留下的拖痕跟腳印,判斷出他們的大致身高。
而後在跟著他們的腳印找到他們離開的方向,于深海鎖定一輛一代的紅旗轎車,沿著車輪印,于深海徒步找到了最終位置。
那輛車就停在陳家院子里,于深海沒直接進去抓人,而是在沿途做好記號後,等著江墨沉匯合做決斷。
江墨沉與他配合一向默契,沒用多久通過記號找到于深海。
當他看見陳建春從樓里出來,一高一矮兩個男人跟隨在他左右,一起上了轎車,江墨沉連呼吸都隱藏起來,沒讓對方發覺被他盯梢。
“我們先回去。”江墨沉待車子看不見,才走出來。
于深海同樣眉頭緊皺。
因為上一次他于江墨沉打擊成功犯罪窩點,抓到的人供出了陳建春,與幫派大佬關系莫逆,雖然在表面上做著正經生意,實際也在暗地里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手上沾過血。
要知道陳建春早年也是偵查兵出身,他的反偵察能力給他帶去很多有利幫助,所以他在外讓人抓不到一點把柄。
他們的隊長說,想要把陳建春給端掉,得徐徐圖之。
“你不查一查,這個陳建春為什麼要害嫂子?”于深海問道。
江墨沉卻說“查到也沒用,走了。”
既然陳建春要害甦凝雪,不論出于什麼原因,都是他不能諒解的!
江墨沉眸光冷的像浸了冰塊的曜石,點點流光里涌動的盡是寒涼的隱忍。
他對任何事,尤其性命攸關,從來不抱僥幸心理。
甦凝雪這次平安無事,虧他有先見之明,讓她懂了水性,看來以後仍然有必要讓她學習更多的防身本領,放她在外面才能踏實……
接應江墨沉和于深海的戰機緩緩落地,二人走出機艙,一起向上級匯報。
上級接到他們的調查結果,立刻鎖定目標陳建春,將他作為重點打擊對象,聯合公安、刑警、特警隊,聯合出手,嚴厲打擊。
江墨沉本想參加這次行動,但他與陳建春早年就熟悉,恐怕參與行動會引發懷疑。
上級的指令是讓他耐心的等消息,另外考慮甦凝雪受到驚嚇,給他放了一天假,讓他去好好陪陪……
甦凝雪將自己陷入江墨沉的被子里,在滿是他氣息的房間內,竟然不知何時聞著睡著了。
江墨沉進來的時候天剛朦朧暗下,寢室里沒有開燈,僅能憑暗淡的光線看見被子里隆起的弧度。
他腳步自然的走過去,都沒能將她吵醒。
淡麗秀雅的容顏,黝黑長發柔軟鋪散著,其實甦凝雪睡的一點都不踏實,呼吸時而緊張,時而停滯,雙眼皮包裹的眼珠亂動,偶爾還會吐出兩聲嗚咽。
好像是一只受到驚嚇後,遲遲找不到安全感的幼獸。
“江墨沉,救我……”一聲啼哭,沖破了喉嚨。
甦凝雪閉著眼楮雙手亂抓。
江墨沉剛剛將手伸過去,就被她像救命稻草一樣握住。
她一邊說夢話,一邊流淚“我跟你學游泳,我一定能學會的。”
無奈的看著她惶恐的睡顏,江墨沉到底沒能忍心放任不理。側身躺下去,就著她的手直接將人箍進懷里。
一摟一抹,發現她額頭滾燙,湊近了看,江墨沉才發現她燒得臉頰暈紅,像兩顆紅彤彤的石榴。
他伸長手臂開了燈,打算起身給她找藥,甦凝雪死拽著他衣服不松手。
“別走,別丟下我。”
“我在,你發燒了,我給你找藥。”江墨沉撫摸她的頭,一下下,希望她能清醒過來。
甦凝雪依舊閉著眼楮,搖頭說“你討厭我,你不要我了。”
“沒有。”江墨沉表情嚴肅,態度更是認真,“我早就不討厭你。”
“那你都不肯踫我……江墨沉,你好冷啊,我好冷……”甦凝雪徹底開始了胡言亂語。
江墨沉見這樣下去不行,強行拽開她的手,下地找了一瓶白酒,用毛巾沾過,從額頭往脖子後擦拭。
到下面就是襯衣,江墨沉薄唇緊抿,腦海里想到的就是她的那一句“不肯踫她”。
哼了一聲,不確定是笑還是嘲諷,他抬起手,一串紐扣就此松開。
男人有力的握著毛巾,自肩膀到腋窩,上腹、後背,都依次給她擦拭,深邃的鳳眸心無旁騖的隨著手走,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毛巾下觸感細膩滾燙的女兒身體,讓他的某處已經緊繃到了一定程度。
給甦凝雪脫掉外褲後,他掀開了被子,兩條腿草草的擦拭一遍。
而後找出一片安乃近,掰開嘴塞了進去,下巴一抬一合,動作嫻熟輕巧。
做完這些後,江墨沉單手叉腰的站在床邊,他自己的身上亦是通紅,汗水順著背脊滾落,扯掉襯衣仍在一旁,拿著盆跟毛巾去外面洗澡……
甦凝雪夢里一直在游泳,前面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海水,後面一條大鯊魚張著巨口要吃掉她,她只有拼命了往前游,她累得筋疲力盡,頭上的太陽越來越熱,熱到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成一團水蒸氣,隨風消散。
突然,她在一陣搖晃中,頭腦昏沉的游進了一個山洞。
奇怪的是在水下她竟然能呼吸,除了一直被滾燙的悶熱感包裹著,好像沒有鯊魚再追她。
“你到底是誰?嗯?”有詢問聲傳來。
甦凝雪感覺自己的耳朵像被什麼東西咬住了,不疼,很癢,刺撓的她命直接去了半條。
“我,我是……甦甦。”
甦甦,是她上輩子,父母叫她的乳名。
雖然她的大名也叫甦凝雪,同音同字,但相較于別人稱呼她小雪,她更喜歡听見有人喊她甦甦,光是听起來就覺得很親切。
那才是在喚她。
“甦甦?”江墨沉低喃重復。
懷中的女孩子即刻“嗯”了一聲,又乖又討巧的將臉可勁兒往他心窩子位置蹭,軟噠噠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
細細的頭發絲,像羽毛刮過下巴,那雙不老實的小手,又一次揪住他襯衣,好像非常擔心,會被他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