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寵村姑閃婚後變成小嬌嬌!
下課鈴應聲響起,甦凝雪從回憶中走出來,收了畫筆跟畫紙,背上包來到徐北武面前。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甦凝雪。”女孩兒嗓音靈動,滿是善意的伸來右手。
徐北武抬起頭來,就看見一張含笑的臉。
甦凝雪並不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驚艷人的長相,當她那雙黝黑的,只盛裝美好的雙眸,不論誰對上,都會不自覺的去欣賞。
隨後由她這雙像是會說話的眼楮,再去觀察她的五官,鵝蛋臉,柳葉眉,彎彎翹翹的小嘴兒,笑起來時,臉頰處有兩顆淺淺的酒窩。
是個長相很討人喜歡的姑娘。
“您好。”徐北武趕忙起身,並輕輕的握住那只手。
“我經常听老師跟同學稱贊你畫畫的好,今天終于見到你本人了。”甦凝雪眼楮里混著光,一眨不眨的望著徐北武年輕的五官,生機、蓬勃,富有朝氣。
是她穿梭了歲月間隙,見到了年輕的他。
真好,他前生的願望實現了呢。
年輕的徐北武比成熟時還要靦腆,跟她說了兩句話,臉就紅了。
撫摸後腦勺,憨憨的笑著。
“我也听周老師說過你,一直想認識一下。”
甦凝雪將手收回來,笑著說“那以後我們做為同窗,可要共同勉勵,實現進步。”
“嗯!”
“本來今天想請你吃頓飯的,但是家里有客人,所以,只能下次了。”甦凝雪上輩子與他相處的時候就話多,此時也如同老朋友一般,對他一見如故。
徐北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甦凝雪有種熟悉的親切感,總之,看她一眼,就忍不住想看第二眼,她的笑容很能治愈人。
“好,下次吃飯,我請你。”
“那說定了。”
甦凝雪與徐北武交談了幾句,便離開了教室。
這會兒里面除了徐北武,還有幾個同學沒離開,听見甦凝雪與他熱情的攀談,一個個的忍不住翻白眼。
等徐北武也走了,她們便湊到一起,肆無忌憚的表達不滿。
“甦凝雪從來到班里,從不主動跟我們說話,人家徐北武一來,她巴巴的趕緊湊上去,又是說跟人家共勉,又是請客吃飯,嘖,做人不要太勢利眼了!”
“人家徐北武家境好、有才華,甦凝雪要是不勢利眼,沒有點兒手腕,會嫁給軍官?”
“你們還別說,知道甦凝雪的丈夫是誰嗎?”
“是誰?”
“城南大院里頭的江家,大院里最牛的一戶,她愛人是部隊里的營長,掌管著十幾個連呢!”
“那麼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個鄰居跟她家鄰居是同學,听說甦凝雪是農村戶口,家里條件可不好了,這門婚事是她用手段弄來的,人家軍官一家吃了啞巴虧,從她進門起,就沒過過安寧日子!”。
甦凝雪離開教室,就感覺右面的耳朵發癢,用手撓都解不了那種,像是癢在了骨頭縫里,有點兒鑽心。
考慮到家里有客人,她也顧不得了,騎上自行車,頂著太陽往家里趕。
進門,王淑珍在廚房里開始備菜,江墨沉與那兩位可人坐在院子的石台上,一邊喝茶,一邊小聲說著什麼。不過大多是那兩個人說的多,江墨沉端著茶杯,眸色清冷的在听。
“呦,是弟妹回來了。”王城特意提醒一句,隨即跟王鑫一起觀察江墨沉的反應。
江墨沉依舊坐在石凳上面,拎起茶壺給二人添水。
不慌、不忙,又像是將王城的話當成耳旁風。
倒是甦凝雪,客氣的過來跟他們打招呼,詢問他們需不需要再燒點熱水。
周鑫跟王城都站起來,客氣的說不用。
“弟妹你上學辛苦吧?這大熱的天,騎自行車出門,可小心別被曬傷了。”王城說話時,一直觀察江墨沉的神色。
正常夫妻之間,就算男人性格再冷漠,也不能對妻子一點都不關心呀?
江墨沉口口聲聲說舉報信內容不符實,那他跟甦凝雪怎麼沒有一點兒夫妻間的交流?
“還好,我畫畫班離家不遠,騎車也就五分鐘,路上還有樹蔭,曬不壞人的。”甦凝雪說完,便不留下來打擾,去廚房里幫著王淑珍忙活。
王城坐下後,對著江墨沉的冷臉,實在忍不住,還想再試探。
這時,老爺子聞著說話聲出來,問江墨沉“是不是小雪丫頭回來了?你沒問問你爸,她丟的那畫兒,有眉目了嗎?”
江墨沉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進了堂屋。
王城的胳膊肘被周鑫捅了一下,听他小聲嘀咕“哥,老爺子說甦凝雪丟畫,你知道是啥情況不?”
“他們又沒說,我哪知道!”王城白他一眼,隨即跟著去堂屋,要听一听是怎麼回事。
江墨沉給江韜打過電話,詢問過後,眉頭微微皺起。
“爸說那名快遞員被領導調查,直接不干了,人現在找不到,畫在哪兒他到底也沒說。”
江老爺子一听來了脾氣,臉也拉下來“你爸不是說他那同學靠譜嗎?問了一圈畫沒找到,線索也給整斷了?這事兒交給你去辦,你媳婦兒在外頭受屈,你是她男人,應該出頭!”
“嗯。”江墨沉應聲,隨即嚴肅看向王城二人“我出去一趟,二位在家暫且自便。”
“好的好的。”王城連聲答應。
江墨沉開車離去,周鑫順勢向老爺子打听起來,在老爺子一番不平的闡述後,王城低頭陷入了思索中……
彼時,江墨沉並未回部隊,駕車去了城東,將車停在路旁,步行走近了一條不顯眼的胡同。
打開老舊的破門,搖搖晃晃的差點從門樓上掉下去,江墨沉嫌棄用手扶正,抬腳進了唯一一見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土坯房。
“唔,我沒聯系你,你咋來了?”屋里的人正在吸溜面條,見江墨沉進來,趕忙丟掉拐杖,跑到門口查看是否被跟蹤。
“有事。”
男人摘掉絡腮胡子,䱇瑟的翹起了二郎腿,壞笑“說吧,公還是私?”
“私。”
“那我可不能白忙,最近剛給媳婦兒過完禮,手頭正緊呢……”原本邋里邋遢的男人五官晴朗,笑容陽光,分明,是一個年紀正當時的帥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