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one.io,最快更新穿成廢材後他撩到了暴躁師兄 !
當陽光剛照在這塊由冰雪組成的大陸時, 邵白便立刻掀開了溫暖的皮毛坐了起來,他望了眼身旁依舊閉著的眼的男人, 便輕手輕腳地站了起來, 背起他那把銀色長劍離開了營帳。
入眼便是無邊無際純色的雪白,邵白一邊伸展了下胳膊,一邊四處張望著。
現在在部落里的族人似乎都還沒有睡醒,走了好遠,他都還沒有踫到一個出來活動的人。
一個個灰白色的帳營像列隊一般排在一起,大小樣式基本都沒什麼區別。
等邵白回頭望去時, 他便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從其中哪一個里出來的了。不過好在他還能夠感知到楚師兄的氣息,邵白倒也不擔心回不去, 便干脆放心在這座空蕩蕩地部落里閑逛了起來。
走著走著,很快邵白不知不覺間便走出了一個個密布的營帳堆, 來到了一處較為空寬的地方。
他張望了一下很快他就被一個毛茸茸的大家伙吸引了目光。
那是他昨天見過的那條大狼狗,他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很快那條大狼狗似乎也發現了他的存在。
兩只綠色的眼珠子有些警惕地望著他
邵白將門欄打開,走了進去, 大狼狗立刻便站了起來, 對著他呲牙咧嘴起來, 喉嚨里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似乎是想發出嚎叫, 將入侵的人嚇退。
幾乎是同時,銀色的瞳孔一下子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下。
在與狼瞳對視的瞬間,那巨大的獸軀忽然開始顫抖了起來, 長長的狼毛也慢慢變得柔順了起來。
再過了一會兒, 那巨大的狼頭輕輕垂在地上, 蒼狼收起了利牙尖爪,安靜地猶如乖巧的孩童。
這樣的姿態在野獸中便是臣服的意思。
“你不要亂叫,把其他人吵醒了的話就不好了。”邵白的眸子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他彎下腰對著狼耳悄聲說道。
蒼狼像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輕輕唔了一聲。
“你是叫冰花嗎?名字真好听。”邵白干脆蹲了下來,抱了抱巨大的狼頭,冰花也似乎很舒服的樣子,大腦袋在少年的懷里蹭了蹭。
“你能不能不要舔我,這樣有點癢。”少年小聲地抱怨道。
很快一人一狼便打成了一片。
百里水月今日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他站起身,喝了點煮開的熱水,接著他又給自己的皮酒壺里灌滿了烈酒,做完一切後他便推開帳門出去了。
在現在的季節里,凜冬冰原的白日很短,百里水月不得不抓緊時間提前出發去部落巡冰,不然到了晚上他可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路過公共的火架邊,百里水月停下腳步,從旁邊的皮毛里摸出了五根手臂粗的肉干,將他們揣在懷里便往大棚的方向走去。
還沒到大棚,百里水月便听見了些動靜,他蹙了蹙眉快步走了進去。
“你這是在做什麼?”
當看見少年伸手撫摸巨大的蒼狼時,百里水月被嚇了一跳,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叫邵白的少年會一大早就跑到這大棚里來。
他大聲阻止,但對方已經張開手臂將巨大的狼頭抱在了懷里。
“冰……”百里水月本想呵斥蒼狼,讓對方不要傷少年,然而才吐出一個字音,他的聲音便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他的呵斥顯得有些多余。
他想象之中的慘烈場景並沒有出現,相反那一狼一人已經親密的抱在了一起。
不僅如此,冰花甚至沒有發現他的到來,繼續和少年黏在一起,將他這個真正的主人晾在了一邊。
“百里道友。”結果還是少年先發現了他的存在,轉過頭來對他歉意地笑了笑,“對不住,百里道友,我不小心走到了這里,看到冰花在就和它玩了玩。”
“沒沒……什麼。”百里水月的語氣有些疑惑,他的目光在這一狼一人之間打轉,最後還是試探地問,“邵道友你沒有傷害吧。”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就好,就是冰花它的野性未脫,性子凶殘,基本上對除我之外的人都會充滿敵意。”百里水月說著愈發疑惑,他不知道冰花為何會對這個少年如此親密,態度如此不同,要知道有時候冰花脾氣上來的時候,就是雪刺的話都是不听的。
“這樣嗎?可是我覺得冰花還是很听話的。”少年擾笑了笑頭說道。
“那你們兩可真是有緣分。”百里水月有些尷尬地笑,要知道就是他馴服冰花也花了不少的功夫,而他被冰花的折騰慘的時候也不在少數。
他走過來,有些吃味地拍了拍冰花的大腦袋,“行啊,都有人夸你听話了。”
冰花有些得意地搖了搖尾巴。
難道就是冰花這種靈智未開的野獸都會對長得可愛的人好上一些?
百里水月有些意難平地搖了搖頭,他望著少年的目光也帶了些探究。
他覺得自己不能小看這個單純的少年了,這來了才不到一天的功夫,他最心愛的伙伴和最親近的兄弟好像都已經被這小鬼撬了牆角了。
這可真是太有本事了。
百里水月在心里想著,一邊扔了根肉干到冰花的嘴里,自己嘴里也嚼著一根,正吃得好好的,他忽然感覺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目光在望著他。
“邵道友,你要來一根嗎?”百里水月最終還是頂不住對方的目光,開口問道。
這些肉干他平時一般都是和冰花對半分了的,但現在邵白在了,他也不好自己吃讓別人干看著,最終他還是忍痛將冰花的一根分給了少年。
“謝謝,百里道友。”少年抱著不小的肉干看了看,有些很好奇的湊近聞了聞,“這是什麼肉?”
“雪豹肉。”百里水月其實很懷疑少年的牙口能不能啃得動,不過他估計就算啃動了少年也不見的吃的慣。
“有些咸。”邵白咬一口說道。
“鹽漬的放的能久些。”見時間差不多了,百里水月將剩下的一根喂給了冰花,“邵道友,我要去出去巡冰了。”
百里水月這話的意思是對方好回自己該呆著的地方了。
“我能和你一起去嗎?”然而少年顯然沒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行吧。”
百里水月摸了摸自己下巴,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答應下來,然而少年那副模樣實在是讓人不好拒絕。
左右不過是巡冰一起就一起吧。
百里水月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間他對少年的底線也開始慢慢放寬了。
因為怕少年在雪上不好走,百里水月便準備讓對方坐在冰花的背上。
他本來是想扶少年的上去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少年的動作很是敏捷,那麼高的狼背說上就上去了,冰花也真是意外的听話,走起來穩得和座小山似的。
真是有夠邪門的。
“這里不會是——”看見面前的狀況,邵白不由有些驚訝。
在雪地上走了一段時間後,他們便在茫茫雪地里看見了好幾道深深的痕跡,看上去很是突兀。
“是你們昨天那個金屬大家伙留下來的。”百里水月的面色有些無奈,“邵道友,那到底是何物?”
“金屬大家伙?啊,那個是玄機大師打造出來的靈舟,機關巧妙,還能帶很多人在空中遨游,去各個地方。”邵白想了想解釋道。
“竟然這般神奇,還能帶著人翱翔于天際,真是不可思議!看來是我們井底之蛙了。”百里水月自嘲地笑了笑。
“百里道友言重了,其實這靈舟並不多見的,就是我也只見過這一艘,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很是震驚。”邵白說。
“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何止是驚訝,可以說是驚嚇了。”其實百里水月說驚嚇都是輕的了,那可真是差點把命都陪了進去。
“啊,我想起來了,玄機大師當時還夸你們身手敏捷來著,他說要是真的撞上了,他清洗起血漬來會很麻煩。”邵白開始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
邵白沒有故意玄機大師的說話樣子,但他這幅淡淡的語氣可以說和甦玄機開口時的樣子也相差無幾了。
可以說無意間扮出了精髓,真的是十分形象了。
百里水月嘴角抽了抽,他沒有見過那位不得了的玄機大師,但他已經深深感覺到了對方性格的惡劣。
“他駕駛靈舟的技術也很高超。”百里水月往地上的那些裂封走去,他抬起手來,那些地方的冰面開始慢慢恢復起來,“要是他再往前沖過幾里,那他的靈舟怕更是洗不干淨了。”
百里水月的語氣十分嘲諷,倒不好怪他語氣不好,要知道再往前幾里那可便是他們狼王部落安營扎寨的地方了。
那麼個大家伙伴著暴風雪沒一點防備地撞進來,那可真的是要將他們整個部落一鍋端了。
昨天晚上百里水月想到此事的時候,他簡直嚇得後背出汗。
“對了,百里道友,你昨天晚上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不是風雪聲,就是那種听起來挺淒涼的。”邵白走著走著想起了昨天晚上听到的聲音。
牽著蒼狼的男人腳步頓了頓,隨後恢復如常,“是嗎?那可能是深冰下面大魚發出的聲音。”
“這里的魚也能發出聲音嗎?”邵白十分驚訝地問道。
“一般人可是听不到的,邵道友很幸運。”百里水月笑了笑說。
今天的冰面情況還行,很快百里水月便帶著邵白逛完了一整圈,結果一圈都走下來了,邵白手上的肉干基本就沒動多少,最後在進部落前那肉干又都進了冰花的肚子里。
“這種肉干你估計吃不慣,這東西切塊煮湯其實還是挺香的,我們這有不少鮮貨,到時候我去釣兩條給你嘗嘗。”百里水月伸了伸胳膊說。
回到部落里,已經有不少凜冬人都從自己帳營里面出來了,當他們看見坐在冰花身上的少年時,目光中都或多或少的都帶了些震驚。
“少族長。”
“少族長。”
“少族長。”
……
這些族人在看見百里水月時都會將自己手靠近自己的胸膛行禮,而百里水月也會親切地和他們打招呼,可以說是整個部落里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場景。
“少族長,這這……這難道是您的私生子嗎?長得和您一點都不像啊!”這時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一邊擦著血跡未干的匕首,一邊走了過來。
“安羅達,胡說什麼呢?我可是一心為部落,連女人都還沒踫過。”百里水月被安羅達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這位可是從六海來的貴客,天驕榜首,邵白。”
“哇,原來是這這……樣啊!對不起,對不起,上年紀了,是我眼拙了。”安羅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想到您小小年紀竟然是個這麼厲害的人物。”
“沒事,我也沒什麼厲害的。”邵白擺擺手,從冰花的背上側身下來,來到這里後,他已經對被當作小孩子的事麻木了,畢竟在昨天他竟然還被當作成了女人。
不得不說,昨晚那事對邵白來說也算是不小的打擊了。
安羅達訕笑了幾下,接著面向百里水月,神情變得嚴肅,“對了,少族長有個事重要的忘和您說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百里水月隱隱有不妙的感覺。
“听說我們部落里出現了惡鬼,真的是太可怕,金色的頭發,紅色的眼楮,好幾個孩子看見了都被嚇哭了。”
百里水月撫了撫額頭,他就覺得出的事估計和那楚天澤脫不了干系。
“你說的那個人在哪?”百里水月問。
等到百里水月和邵白趕到的時候,那位金發紅眼的惡鬼正被不少凜冬人遠遠圍觀著。
“楚師兄,你這是在做什麼?”邵白從高大擁擠人群的竄了進去。
之見那位凶神惡煞的惡鬼大人正悠然自得坐在那里,手里握著個很是別致的魚竿,而他兩腳之間竟然是一個大大的冰窟窿。
“垂釣。”惡鬼用淡紅色的眸子掃了少年的一眼,“你早上跑哪去了?”
“我和百里道友巡冰去了,還騎了大狼狗。”邵白說。
“邵道友,那是蒼狼。”百里水月忍不住插嘴糾正道。
“你他媽跑出去不和老子說一聲?”男人的語氣沉了下來,這時邵白才發現原來楚師兄是在生氣的。
“我想說的,但是當時楚師兄睡得很熟,我不想吵醒楚師兄。”少年連忙走到男人的身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楚師兄,以後我不這樣了。”
“滾蛋,別來煩老子。”楚天澤凶巴巴地說道。
他真是要被這傻子氣死了,在別人的地盤里還到處亂跑,這是忘了他說得話了?
明明來之前和他答應的好好的,說會跟緊著的。
真他媽的!
要是不見了,還不是要他來找?
“楚師兄,我真的錯了,你不要生氣。”
男人依舊沉著臉,不說話。
“這個惡鬼好凶啊!”
“是啊,對著這麼個可愛的孩子都這般凶。”
“就是,就是,這麼可愛的孩子要是在我這我都舍不得罵的,說話還這麼乖巧。”
“要不是多大的錯,再說在我們部落里逛逛怎麼了,能出什麼事。”
……
圍觀的不少族人都是凜冬的女人,她們個頭比普通的女人高的多,看起來也強壯一點,但和其他地方的女人一樣,她們都對可愛的東西格外容易心動。
一邊是可怕暴躁的惡鬼,一邊是白色毛絨絨的少年。
她們果斷選擇了後者,為其大肆鳴不平起來。
“他媽的都當老子是聾子啊!”楚天澤被這些女人左一嘴右一句弄得頭疼腦脹,這種感覺簡直像一群鴨子一起對著他的耳朵叫喚。
一下子,所有的雜音都消失了。
楚天澤這才得到了片刻寧靜。
然而他實在是把凜冬的女人想得太過簡單了,若是一般的女人被他這般狠厲的嚇過後,肯定就心里嘀咕,趕緊散開了。
但凜冬的女人並不是一般的女人,雖然身體不如凜冬的男人強悍,但她們中的有些人甚至是能獨自捕殺狂嘯的雪狗的存在。
況且她們天生爽快熱心並且因為部落制的原因,母性也遠比一般女人泛濫。
楚天澤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的一聲怒吼,簡直就是和捅了馬蜂窩是一個效果。
“惡鬼!從我們部落出去!”
當一個人喊起來以後,聲浪一下子再次向楚天澤襲來,比之前的攻勢更是強上了數倍。
“都給我安靜下。”百里水月連忙出聲想控制下這瘋狂的局勢。
然而群憤之下,百里水月的聲音便顯得有些無力了。
“欺負弱小,你真是無恥的惡鬼。”
“凜冬不是你能胡作非為的地方!”
“快點把你身邊的少年放開,你這個惡鬼!”
“惡鬼趕緊離開凜冬!”……
聲討之聲越演越烈,而另一邊楚天澤顯然也是忍受不住了,將手里的魚竿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站了起來。
他是真他媽忍夠了。
就在雙方的矛盾激烈到頂點的時候,有一個身影站出來說話了。
“請你們不要說楚師兄,這事是我考慮不周,楚師兄雖然說話凶了一點,但他都是為我好的。謝謝你們為我著想,但是你們這麼武斷地決定一個人是不對的,如果你們和楚師兄相處過,就會知道楚師兄是個很好的人……”
少年的聲音不算大,但語氣很是嚴肅,或許是他在矛盾中心的原因,他這麼一開口,那群婦人倒是停了下來听他說了起來。
“還有惡鬼這個詞實在太傷人了,沒有人生來就是惡鬼的。”
最後,邵白長吁一口氣,對著那些婦人恭敬地行了個禮,認真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是楚師兄他不是惡鬼。”
說完,邵白轉過身就牽著還在發愣的男人離開了。
噠噠噠——
少年像是在和誰慪氣一樣,腳步很重。
楚天澤被少年這一副模樣弄得有些懵了,這一場下來他倒是沒了被那群婦人說三道四積攢起來的怒氣,少年一言不發地拉著他走得很快,他被強硬地拽著跟在身後,只能看到對方有些泛紅的面頰。
這是生氣了?
好像是在生氣吧。
原來這小傻子還會生氣的嗎?
“你要往哪走啊?”楚天澤開口問。
“回帳營里。”少年答。
“可是你早就走過好幾個了。”
“……”
少年的身體忽然僵住了,有些無措地停下了腳步。
楚天澤神色有些復雜,嘆了口氣,也沒說像平日那般嘲笑少年,沉默地拉著對方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帳營里。
幾乎打個響指的功夫,那熄滅的火堆便又重新亮了起來,楚天澤撓了撓頭,懶散地坐了下來。
他見少年還傻愣著站在那里,嘴角不留痕跡地勾了勾。
“小傻子,過來。”他開口喚道。
邵白抿了抿唇,最後還是乖巧的走了過去。
“你在生氣。”楚天澤說得很肯定,並不是個疑問。
“……”邵白沒說話。
“你生氣還真是件稀奇事。”男人將少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淡紅色的眸子審視著對方的神情,“你這人倒是趣,她們又沒說你,你氣個什麼勁?”
“我不喜歡他們這麼說你。”像是在賭氣一樣,過了會兒,少年才緩緩開口,“她們不了解你憑什麼這麼說你。”
“那他們也是幫你說話的。”
“這樣就更讓人生氣了。”少年看上去有些喪氣,雙手攥緊。
“你還是這麼有脾氣的?真沒瞧出來。”楚天澤被少年這樣給逗笑了。
說實話,他一直以為這小傻子是不會生氣的,平常看起來就和個泥人一樣,任揉任捏,被人欺負了也和無事發生一樣。
今天卻因為他生起氣來了。
楚天澤的手撐著下巴,目不轉楮地望著少年,心里莫名的沖動愈發強烈。
好像是還……挺可愛的。
“其實,比起他們,我更生自己的氣。”少年的臉又苦了下來,語氣有些自責,“感覺楚師兄是因為我才被罵的。”
“你倒是在這挺受歡迎的。”楚天澤挑了挑眉,他這般說自然不只是今日的事。
“沒什麼,我早就習慣了,這些話也不算難听。”在這方面,楚天澤心里其實還挺淡然的,“說過癮了,就停了,再說我們也待不了幾天。”
“可是,他們說楚師兄壞話,我沒法當听不見。”少年垂著頭說,“這听起來太讓人難過了。”
少年的話敲打著楚天澤驕傲的心,楚天澤其實不喜歡別人說這種同情他的話,這樣會顯得自己弱了下乘。
可當這些話從少年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卻莫名的取悅他。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跟這不公平世道血斗了這麼久,有一天他終于不用孤軍奮戰了。
有一個人願意為他出來,站在世人的對立面。
雖然有些笨,幫不上什麼忙,但只是在旁邊為他搖旗吶喊,就足以讓他得到足夠地慰藉了。
“真他媽的,受不了了。”男人在心里暗罵了一聲。
接著邵白就被人用力一拽,拉近了溫暖的懷里。
“楚楚楚……楚師兄。”邵白有些被驚到了,他以為是自己沒站穩想站起來,結果腰已經被人環住。
“別亂動,身上有點冷。”
“你身上毛多,暖和,給老子抱一會兒。”
深沉的男聲就在邵白的頭頂上,離著他特別特別近。
“那楚師兄你抱吧。”
邵白聲音有些抖,身體緊緊繃著,整個人都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一動也不敢動。
楚天澤自然能夠感覺到懷里人的不自然,他笑了笑,也不戳破,自顧自地享受起此刻的滿足。
那種有人願意接受他的喜悅。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