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後他撩到了暴躁師兄

第8章 六海州界08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是非非啊 本章︰第8章 六海州界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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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快福鞍山的魔獸就已經處理干淨了?葉朗不是和你一道去的嗎?怎麼就你一個人跑回來了?”墨河長老一只手高高提著一個長嘴茶壺,一道水流就緩緩注入到小小的茶碗里,“這是靈霄法門的安清長老親手摘得慧茶新葉,香味醇厚,你要不要吃些?”

    “沒興趣。”楚天澤伸手撐著墨河長老的鳳凰木桌面,“我只是來復命的,有一只孽畜受了重傷,往宗門方向逃竄了。”

    “什麼等級的?”

    “宇級的。”楚天澤的眼神暗了暗,這宇級凶獸名為飛翼黑艮豺,是這次福鞍山獸亂的禍首。

    這孽畜敵不過他便故意裝死,趁他不在,交給其他弟子最後收尾時,倉皇逃走了。

    “我會將此事通知掌門的,讓他派弟子在附近多巡查的。”墨河長老一心二用,此時他已經在給梵天掌門傳音了。

    楚天澤蹙起了眉,“這是我的獵物,我要親手了解它。”

    “我會讓他們發現後,不要輕舉妄動的。”墨河長老明白楚天澤的弦外之音,宇級魔獸就是受了重傷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魔獸一共分為六級,洪級、荒級、宇級、宙級、玄黃級、天地級。

    宇級的魔獸已經快相當于人類仙人級的修為了。

    墨河長老心中暗驚,楚天澤實力的增長比他想象之中還要快的過。

    這還是用強硬手段抑制過後的速度。

    “這種事不用你這個首席親自跑回來吧。”墨河長老端起一小杯茶,細細打量著自家頭疼的弟子,“如此匆忙的回來是想誰了?”

    男人的身體僵了僵,隨後嗤笑一聲,恢復如常,“只是懶得摻和了,宇級的魔獸都幫他們收拾完了,要是接下來還應付不了,那他們就是廢物一群。”

    “好歹都是清虛宗的精英弟子,里面還有你師兄,怎麼這般說話?我還以為你性子這些日子多少改了些。”墨河長老蹙著濃濃的白眉說道。

    “廢物就是廢物,若是他們不在旁邊礙手礙腳,十天就夠了。”楚天澤將臉撇到一邊,聲音低沉,“我的目標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天澤,有追求是好事,但你如果連弱者都無法容忍,那又談何成為真正的強者。”墨河長老吹了吹手中的小茶碗,透過朦朧白氣,依舊能看見他清明的目光。

    “老子憑什麼要容忍比自己弱的人?”淡紅色的眸子里皆是不屑。

    “世上的人並非只分為強的和弱的,他們遠比你想的豐富的多。”墨河長老搖了搖頭說道。

    “其他人的看法于我何干,在我眼中世界即是如此。”楚天澤身子前傾,他雙目注視這墨河長老,周圍的環繞著淡淡的電流。

    此時的楚天澤威懾了得,氣氛不由變得緊張沉重起來,如果換個普通弟子怕已嚇得低下頭來,若是膽子小的估計已經屁滾尿流的跑了。

    但面前的是墨河長老,三年的時間他早就能應對如常。

    “是嗎,既然如此,你為何對你小師弟如此上心?我听說,這孩子的法訣天賦不是一般的差。”墨河長老這話三兩撥千斤,一時讓氣勢逼人的楚天澤愣住了。

    “上心個屁。”楚天澤面色僵了僵,隨後裝出一副散漫的模樣,“就是個傻子,讓他跑圈就跑個不停,逗個樂子罷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怎麼听說你還帶他去萬法玲瓏塔了?”

    “讓他明白自己多弱而已。”

    “那這又是什麼?”墨河長老見楚天澤還嘴硬,不知從哪摸出了幾本小冊子扔在了桌上。

    楚天澤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法體策論》、《一重法訣綱目》、《低級手訣雜記》……天澤,這些書都是你在映雪讀百~萬#^^小!說借閱過的吧。你施展法訣一般連手訣都不用,怕是這種低級法訣的手訣根本記不得了吧。”

    墨河長老將小茶碗放下,語重心長地說道︰“也算你用心還提起準備。不過為何你總要隱藏自己對他人的好意呢?很多事不是將身邊的人推得遠遠的就有用的。”

    “夠了!你查我?!”楚天澤的表情有些嚇人,雙拳緊緊攥著。

    “用不著這麼生氣。天澤,你的行蹤在清虛宗從來都是有人時時關注的,並不需要我多此一舉,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墨河長老嘆了口氣,在他看來楚天澤的暴怒和被踩了尾巴炸毛的貓差不多,惱羞成怒了。

    他緩緩說道︰“變異法紋確實難以控制,但它並不是束縛你的枷鎖,你越是厭惡、越是不安,它越會難以控制,你應該嘗試相信它。”

    “可笑的說辭!”

     的一聲,楚天澤一巴掌摁在桌面上,墨河長老的梨花木桌晃了晃,隱隱出現了絲絲裂痕,楚天澤現在的模樣和在發怒邊緣的雄獅沒有什麼區別。

    “法紋是什麼你們真的懂嗎?那種沒有意識的東西怎麼可能去相信!它比鋒利的刀俎可怕的多!你們知道雷電在血液里流竄的感覺嗎?你們知道人的血肉被雷電燒焦的氣味嗎?你們知道下雨天時全身無法動彈麻痹的滋味嗎?”

    “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說得那麼輕松!”

    楚天澤不想留在此處,他收回放在梨花木桌上的手,不待墨河長老開口,轉身便走了。

    猛地推開門,見站在門後不遠處的單薄少年,楚天澤的臉色更差了。

    “楚師兄。”

    “滾,別來煩我。”說完,那朱色的身影便直接走了。

    邵白並沒有因此放棄,他沒有直接追上楚天澤,卻在他身後三尺的地方默默跟著。

    清虛宗在高山之上,雖然現在快至初夏了,但這里的依舊涼氣逼人,還常常有雨。

    天色陰的極快,還不帶人反應過來,又急又猛的雨水就已經傾瀉而下了。

    走在前面的人暗罵一聲“賊老天”,接著轉過身來對身後的人吼道︰“你他媽跟著我干什麼?”

    “我和師兄順路。”雨聲很大,听不清少年說得什麼,但楚天澤還是通過嘴型看出了少年的意思。

    該死,他忘了這小子寢屋就在他旁邊了。

    楚天澤感受到身上開始肆虐的力量,心里更加煩躁起來。

    他拖著有些不靈活的身子走著,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腳步變得越發沉重,不知今日是怎麼了,他的身體竟然麻痹的極其厲害。

    可能是因為前些日子法訣使用的太猛了。

    其實宇級的魔獸並沒有楚天澤嘴里說的那麼好對付。

    終于還是支撐不住了,楚天澤也顧不上地下的泥濘,手扶著身邊的石塊坐了下來。

    他緊閉著雙目,雨水沿著他精致的面龐滑下,匯聚成流。

    平時張揚奪目的金發,也低垂了下來,失了些許鮮亮。

    邵白只覺得心中又有些隱隱犯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這種感覺上輩子他只有在金炎離開的時候感受過一次。

    這是不是也能算作兩人之間的相通點呢?邵白想著。

    清虛宗的弟子一般都會隨時帶著傘的,畢竟住在這山頭上就是這個樣子,風雨無常。

    只是今日邵白出來得及沒有帶傘。

    而最應該時時帶傘的某個人卻壓根沒有這個習慣。

    剛剛墨河長老和楚天澤之間的談話,邵白並非有心偷听,卻也是听了不少,他什麼都沒說默默走到了男人的旁邊。

    但他這番動作依然驚動了楚天澤。

    “你說的順路就是這個順法?”不用睜開眼,楚天澤也知道這個和不要命似的靠過來的是誰。

    他咬牙說道︰“滾啊!听不明白嗎?”

    說完後,楚天澤的身體忍不住有些痙攣,他實在沒有更多的心神和這個莫名其妙的少年分辨其中的利害了。

    該說的都說了,被劈死了,也不關他媽的事!

    心中煩躁不已。

    楚天澤像以前一般盡力去控制好身體里亂竄不受控制的雷電力量。

    這是十分危險的事,說實話這一次他並沒有絕對的把握。

    如果一個不小心他沒有把控好,雷電之力四處蔓延,那結局無疑是糟糕透頂的。

    而第一個倒霉的就是旁邊站著的那個傻子。

    怎麼會他媽的會有這樣的人啊!

    楚天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氣憤,他活了二十年來一直深信不疑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可這個叫邵白的傻子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你趕他,他跟著你。

    你吼他,他就受著。

    你凶他,他便對著你笑。

    楚天澤有時候真想將這傻子的腦袋掰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是稻草嗎?

    為什麼總想試著靠近他!

    明明……靠近他的都沒有好下場。

    雷電穿過四肢百骸的痛苦,楚天澤已經習以為常了,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一會兒,還有一會兒,再撐一會兒……

    清虛宗的雨來的快去得快,很快一切就結束了。

    楚天澤的意識微微有些恍惚,他不知道少年有沒有走,想來應該是走了。

    因為在如鼓點的雨聲之中,他隱隱听見人的腳步聲。

    還不算太蠢。

    不知怎麼楚天澤陰郁的心情略微好了些,身體里的雷電之力也慢慢平復了下來。

    而最幸運的事莫過于雨已經慢慢小了下來。

    楚天澤感覺著落在身上的雨水,想來只要再過一會兒就能停下了。

    果然還是一個人最好。

    不用擔心傷害別人,也不會被別人拖累,連運氣都會變好許多。

    那小子走了後,雨都停的快些。

    終于當雨聲徹底停止,楚天澤長吁一口氣,他緩緩睜開了淡紅色的眸子。

    而入眼是他沒想到的場景,少年正站在他對面的不遠處望著他。

    那是一顆剛被急雨洗禮過的玉蘭樹,在這之前楚天澤甚至都沒留意過這里竟然有這麼一棵樹。

    滿枝的白色花瓣被風雨鋪天蓋地地打落下來,將地上的泥濘都掩蓋了去,落得到處都是。

    潮濕的里衣將少年單薄精瘦的身材勾勒的淋灕盡致,而少年唇上的那點朱色,就成了整個畫面里最為明亮的色彩。

    喉頭滾動。

    “傻子。”楚天澤低下頭來,暗罵一聲,他有意地開始回避少年灼灼的目光。

    他扶著石頭站起身來,卻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他有些煩躁的抬起頭想將頭頂礙事的東西扯開。

    結果手伸到一般卻愣住了。

    那是一件月白色的外套,有些蹩腳的系在他頭頂的樹枝上。

    這是個什麼玩意?

    楚天澤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是給他擋雨的。

    楚天澤的身體被迫彎著,腦袋半困在這件白衣之下看上去有些好笑。

    趾高氣揚的雷獅子竟然被件破衣服網住,一動不動。

    “師兄,不好意思。”少年走到他身邊將,將系在樹枝上的外套解開。

    兩個人靠得十分近,楚天澤皺了皺眉,少年不夠高,要墊著腳才能夠到。

    若微開微合的衣襟,就靠在楚天澤的臉前,他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隱隱地他好像聞到了少年身上淡淡的清香。

    是玉蘭花的香味。

    “好了。”邵白將那件濕透的外衣抱在懷里,而此時楚天澤也終于直起了身子。

    “你一直在這兒?”楚天澤的聲音有些小。

    “嗯。”少年站在陽光下面上笑著。

    “不準笑。”楚天澤想表現的凶一些,但現在的他有些底氣不足。

    “為什麼?”邵白愣了愣,有時候楚師兄的很多要求都讓他不太明白。

    “哪有那麼多問題,走了,別傻站著。”

    金色的發絲揚起,男人快步走在前面,他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怎麼解釋的清楚。

    就好像他一笑,自己便凶不起來了。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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