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葉可卿!
“收徒?”
林悅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之前是肖六指,現在是李無缺……
這些老家伙,真的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了嗎?
“不收!”
林悅搖頭,果斷拒絕。
李無缺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拒絕的這麼干脆。
他好歹也算是一代名醫,換做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巴結奉承的存在。
為什麼對方拒絕的這麼干脆,居然一絲思考都沒有?
“我可以問什麼原因嗎?”
李無缺小心翼翼道。
“你長得老又丑,而且又不是美女……”
“所以,我對你沒興趣!”
林悅聳了聳肩。
“呃……”
李無缺張目結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被人的拒絕居然是因為自己又老又丑,而且還不是個美女!
李清月在一旁笑著說道“老頭,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
“什麼主意?”
李無缺下意識問道。
“如果你去國外做個變性,再做做拉皮手術。”
“回來之後,我可以讓他考慮下,收你為徒。”
李清月說完之後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許清風跟華鯤鵬二人面孔扭曲了起來,很顯然是在強行憋笑,卻礙于面子沒真的笑出來。
“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就算不肯收徒,也不能這麼羞辱人吧!”
李無缺氣的吹胡子瞪眼楮,臉色都漲紅了。
一輩子好容易積攢的一些聲譽和名望,幾乎就在今天全部丟盡了!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不肯收你,不是因為你不是美女,也不是因為你年紀大。”
林悅就像是看傻子一般,搖了搖頭。
“那是為什麼?”
李無缺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你心術不正!”
“如果一個醫者少了仁心,滿心的嫉恨和猜忌。”
“那麼,他在醫道這一途上就不會走的長遠!”
林悅一字一頓,眼神深邃。
聲音不大,卻好似炸雷響徹在李無缺的耳畔。
他久久愣在原地,無法回過神來。
“走吧!”
林悅擺了擺手,跟李清月二人離去。
李無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雙目中帶著怨恨之色。
斷臂外加被當眾羞辱……這筆仇,實在是不能使壞。
“李針王,奉勸你一句,收起你的邪念!”
“林先生現在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是華家的貴客!”華鯤鵬在一旁敲打道。
“我知道!”
李無缺咬了咬牙,步履沉重地離開了華家。
只是,那眼中的仇恨之意卻絲毫不見變淡。
……
金陵是大甦省的省會,非常地熱鬧繁華。
因為難得來一趟金陵,所以李清月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拽著林悅一起游起了秦淮河。
這個地方現在被開發過度,商業氣息濃厚,游人摩肩接踵。
林悅成為了一個賣苦力的,跟在後面陪吃陪逛。
饒是他是個大宗師境界的強者,在三個小時高強度的逛街之下也是遭受不住了。
反觀李清月,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逛了三個小時一下都不喊累,反倒是精神奕奕的模樣。
“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
林悅不禁搖了搖頭。
“這個給你。”
李清月拿著一串糖葫蘆,遞到了林悅的面前。
“我不吃甜的。”
林悅擺了擺手。
“不行,你必須得嘗,不然我就親自喂你了哦!”
李清月發號施令,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那……好吧。”
面對著李清月那期待的眼神,林悅只好隨便吃了一口。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李清月滿懷期待道。
“還行吧……”
林悅敷衍一笑,隨後問道,“你還打算逛多久?”
“怎麼,你累了嗎?”
李清月朝前張望了一下,隨後笑道,“前面有個飯店看起來還不錯,不如咱們吃過晚飯再回酒店吧。”
“好吧!”
林悅點了點頭。
三跪九叩都過來了,也不差這最後一哆嗦了。
他們一起走進了一旁烏衣巷里,一個名為“天香樓”的飯店里。
飯店里面裝修的很是古色古香,擺放的甚至都是一些名貴的紅木桌椅,燃燒著頂級的檀香。
或許是因為這個逼格有點高,唬住了一些游客,所以里面的食客倒不是很多,相對比較安靜。
林悅二人上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點了一些吃的。
在等待上菜的時候,李清月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
林悅出于本能,目光卻是朝外掃了一圈。
很快,他的目光在一個人的身上定格住了。
他看的是一個站在飯店門口的一名男子!
倒不是因為林悅有什麼特殊癖好,實在是因為這個男子太奇特了……
男子身材高大,劍眉星眸,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英姿颯爽之氣。
不過,他身上卻穿著非常奇怪的麻布長衫長褲,腳下是一雙布鞋。
在他後面背著一個長條盒裝的東西,用黑色的布裹著,也不知道是什麼。
就憑這個古怪的造型,他就吸引了四周很多人的目光。
但是,男子卻很靦腆,根本不對上這些人的目光,而是對著飯店里面,喉結微微地抖動了一下。
林悅對這個小動作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八成是餓了!
果不其然。
在猶豫了大概半分鐘之後,那名男子終于一咬牙,走到了店里說道“老板,我想吃點東西。”
“歡迎歡迎,里面有位置。”
“想吃什麼可以自己點。”
胖老板笑眯眯說道。
“可是……我沒帶錢。”男子略顯尷尬道。
“沒帶錢?沒事,你可以手機掃碼付款。”
胖老板依舊笑容滿面。
“手機?”
男子微微一怔,隨後苦笑一聲,“我沒有你說的這個東西。”
“什麼?”
“這都什麼時代了,怎麼可能沒有手機?”
“不是瞎搗亂嘛……趕緊走吧!”
胖老板像是變臉一樣,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立即揮手轟人。
那名男子有些尷尬,只能不斷地朝後撤。
“哎呦……”
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一個染著白色頭發的青年男子大叫了一聲,擦了擦白鞋上的印記,“你這家伙長沒長眼楮,都不知道讓著點嗎?”
“抱歉,這位兄台。”
男子的臉色更加尷尬了。
“兄台?”
白發青年看到男子的造型之後,差點沒笑噴了,
“你怎麼搞這個鳥造型?擱這玩sy呢?”
“咦?你這背上是什麼,搞得神神秘秘的,讓我瞅瞅看……”
說完,他就猛然朝男子後面的黑布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