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近衛!
“哎,楊笑這小子很聰明,在修煉方面天賦絕佳,但是心性難改,這也是他自找的下場。”悟虛無奈地搖了搖頭。
“嘿嘿,算你這老小子說了一句真話!”太二高興地笑了笑,反正不是他的徒弟。
悟虛冷哼一聲,懶得理會。
“悟虛,你能這麼想,我甚是欣慰,有時候目光就得放的長遠一點,心中太狹窄,完全打不開大局,只會止步不前。”
袁秀開導道。
“掌門,你的意思……”
“只有胸襟如磅礡大海那樣寬廣才能容納一切。”
悟虛重重點了點頭。
“掌門所言甚是,我自愧不如!”悟虛拱了拱手。
看到悟虛有所領悟,袁秀摸了摸胡須,有些欣慰。
場上只剩下陳陽元宵和大師兄三人前三名直接晉級,所以他們退出了森林來到了大家的面前。
“現在來記一下數誰的令牌最多,誰就獲得修行靈源的資格。”
悟虛望著三人,一臉喜悅。
“十五枚!”元宵首先將令牌倒了出來,數了一數還挺多。
接著大師兄,他搖了搖頭。
“我的就不用數了,最少。”
悟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業明,陳陽說的不錯,你的心性就是太過于仗義,有的時候對別人比對自己還好,這樣不行,你以後必定有大挫折,有的時候還是得改改。”
“多謝師叔提點,我盡量!”業明朝著悟虛拱了拱手。
接下來輪到陳陽,大家都很期待,這小子到底獲得了多少令牌?
他隨手拿出來了五枚令牌,眾人有些疑惑,這小子的實力應該不止于這些,難道他讓人失望了?
“陳陽你就不要藏了,拿出來吧!”袁秀摸著胡須笑了笑。
陳陽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從後面拿出了一袋令牌,總共足足有三十二枚!
“你小子果然是天才!”袁秀忍不住說道,這場比賽很顯然陳陽獲得了優勝權,他可以擁有靈源的修煉權。
如果換作之前大家肯定會嫉妒,但是陳陽拿出了他的實力說話,所以大家心中還是很服氣。
“陳陽,這是培元丹,對你的修煉有幫助,拿著吧!”
悟虛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青色的瓶子,放在了陳陽的手中。
太二看到之後撇了撇嘴。
“陳陽,你這小子真是好福氣,能讓這個鐵公雞拔出這麼多毛的人,還真是少見!”
“去你的,怎麼用詞!”悟虛瞪了太二一眼。
對于兩人的吵鬧,眾人早就不放在心上,畢竟這已經是常識,他們倆不斗嘴倒讓大家覺得奇怪。
收回了丹藥,陳陽這才想起之前那枚奇特的丹藥,如今能得到靈源修行,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其煉化。
來到靈源之後,陳陽直接盤膝而坐,瞬間感到整個人的周圍靈氣磅礡,他趕緊拿出丹藥吞了下去,慢慢修煉。
隨著不停的修煉,他已經達到了虛境初期的瓶頸,馬上就要突破虛境中期,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著急,只能借著戰斗或者是某個時機觸發。
收回了靈氣,陳陽修煉也停止了,現在要下山,回到院子,順便去找找關于奚落等人的消息。
“陳陽大哥,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你想要找的人嗎?”孫佳怡一臉疑惑。
陳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從上次一別,就再無音訊,之前我也問過虛無師傅,但是他也沒有跟我提起其他人的下落,只知道被別人帶走了。不過我想應該也在天穹國。”
陳陽心中也只能這樣祈禱,如若他們不在天穹國那就可難找了,畢竟這大陸這麼大一片,總不能每個地方都得找吧,那估計這輩子花完都不夠。
“吉人自有天相,我想他們也有可能就藏在三大門派之中,過不了多久,不是要召開門派大會嗎?到時候不就見分曉!”
陳陽眼神一亮,差點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既然有門派大會,說不定之後還能進入皇室,借用國家的力量去尋找,就算在其他國家或許都能打听到消息。
可是想要被皇室的人看到,那就得在修煉大會脫穎而出,修煉大會三大門派齊聚一堂,到時候高手雲雲,想要從中脫穎而出,可想而知有多難。
但是陳陽不肯放棄,畢竟這是唯一尋找他們的機會,他一定會把握。
又是修行了幾日,陳陽一直卡在虛境中期的瓶頸尚未突破,看來真的需要一次戰斗。
袁秀也知道陳陽心中所想,並決定派他下山做任務。
“此次下山一定要打听清馬賊首領的位置,到時候上山通知,我們會一舉拿下。”
陳陽點了點頭,並沒有把袁秀的話放在心上。
“這一次的任務很難,馬賊首領修為更是達到了虛境頂峰,半步涅�,你要小心!”
袁秀話還沒說完,陳陽的蹤影已消失不見,他不禁搖頭,這孩子也太心急了些,這一次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危險。
陳陽下山之後,便四處打听馬賊的消息,听說在黑風寨附近那邊馬賊橫行,經常欺壓百姓,省城的官員多次出動,但也不能剿滅,畢竟那些馬賊熟識地形,兜兜繞繞,便沒了蹤跡。
就在陳陽打听馬賊消息的時候,另一伙人也偷偷進行。
“烽火頂的人!”原來是三大門派之一烽火頂,沒想到他們門派也插手此事,看來這任務各大門派都有所接觸。
估計也是拖了很久的原因,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三大門派插手。
這下還真有好戲看了,烽火頂那些人修為都還可以,最次的也是虛境初期,本來陳陽還有些擔心自己一人拿不下,但是有了這些人之後,那恐怕好了許多。
其實除了烽火頂,其余的小門派也跟在周圍,烽火頂的人自然知道,但也並沒有多說,畢竟他們是三大門派,往那一站就是威武,誰敢搶了他們的功勞。
就算敢他們的實力也不夠!
“師兄,剿滅馬賊是官府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系?真是無趣。”
一個桀驁青年,一臉不屑,跑了這麼久,連個影子都沒看到,他根本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