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近衛!
謝筱筱起身想逃,可此時才發現身上一丁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體內升起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讓她躁動不已。
“楊珍覓,你!你居然和別人一起害我!我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啊!”
楊珍覓淺笑連連,“筱筱吶,我這也是為你好嘛,你嫁的那廢物老公早已經遠近馳名,又何必堅持呢,不如趁早放開自己和韓少一起如何?你看看韓少多喜歡你,為了能和你一度春宵,都答應了為我投資數百萬的電視劇,這麼有錢的金主你卻視而不見,你說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你!”
謝筱筱臉頰緋紅,指著楊珍覓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這人脾氣清冷,從讀書以來一直沒幾個朋友,在她心里最好的閨蜜莫過于楊珍覓,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楊珍覓居然就這麼把她賣了!
她好後悔,後悔為什麼要跟陳陽賭氣,若是跟陳陽出門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楊珍覓語重心長道“筱筱,我知道你一直沒經歷人事,可我是過來人,我跟你講,只要你嘗到了甜頭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真的,我保證!”
韓超一把拉開了楊珍覓,“跟她廢什麼話,我已經等不及想要嘗嘗她的滋味了,只要得到了她的人,我不信她還能玩出什麼ど蛾子。”
說罷,韓超朝謝筱筱走了過去。
“韓少,你可真是餓死鬼投胎啊!”
楊珍覓無奈一笑,轉身走到控制台,點了一首熱情澎湃的歌曲,大聲喊道“韓少,我就幫你到這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
“還是寶貝你懂我,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咱們今天一起玩玩?”
“不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楊珍覓說完,朝包廂門口走去,打開門頓時看見了門口的陳陽。
楊珍覓皺眉問道“你是誰?”
陳陽反問“你就是楊珍覓?謝筱筱呢?”
“謝筱筱?你是她什麼人?”楊珍覓一臉警惕。
“我是她男人。”
楊珍覓上下打量著陳陽,“哦,原來你就是那個陳陽?謝筱筱跟我吃過飯就先走了,你找她干嘛?”
“沒事,我就問問。”陳陽說罷,眼神卻朝包廂內瞄去,可這包廂還有里間和外間,哪能看到什麼。
楊珍覓笑道“怎麼著,你也想進來玩玩?”
“不了,我就問問罷了。”陳陽說完,提步走了。
楊珍覓松了口氣,還好這人好忽悠,不然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韓少,你就慢慢玩吧。”說罷,楊珍覓也走了。
包廂內,謝筱筱臉頰緋紅,一頭青絲垂下,修長的頸項如天鵝般優雅動人,緊咬著嘴唇克制著體內的躁動。
韓超看得食指大動,可越是如此他反而沒那麼急切了,不慌不忙的在一旁擺上了攝影機,端坐在一旁,輕抿著紅酒。
他倒是想看看服下媚藥的謝筱筱到底能撐多久。
從大學認識謝筱筱以來,他一直將她奉為女神,一直以一顆熾熱的真心對待,只求有朝一日能融化謝筱筱那
冰冷的外衣。
可惜終究是他想太多,謝筱筱一直對他不冷不熱,頂多算是一個認識的朋友那種。
最可氣的是他不過出國玩了一個禮拜的時間,謝筱筱居然就結婚了,還嫁給了一個廢物。
難不成他這堂堂富二代居然比不過一個廢物?!
萬幸,那個廢物一直沒對謝筱筱做點什麼,屬于女子最珍貴的東西一直還在。
見謝筱筱一直低頭不語,韓超靠了過去,耳語一聲,“筱筱,忍著是不是很難受,這樣忍下去對身體不好,不過你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只要你有需要,我萬死不辭哦。”
“韓超,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忍耐許久的謝筱筱淚水橫流,一個個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落而下。
謝筱筱好後悔,後悔為什麼不跟著陳陽一起。她好恨,恨陳陽那個混蛋,她真心相待,可陳陽卻對她不理不睬。
韓超笑道“筱筱,你這話就過了,我若死了,誰來滿足你呀!”
“滾啊!”
謝筱筱大吼,可體內的躁動越來越難以自控,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雙手環抱,只盼自己能撐過去。
“忍吧,你就繼續忍。我老實告訴你,這可是最新研究的藥物,你越是忍耐,回頭爆發就越猛烈,若是得不到釋放,輕則半身不遂,重則全身癱瘓,到時候可就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植物人咯!”
“卑鄙!”
謝筱筱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此時的她,臉上淚水汗水皆有,雙拳緊握,指甲都陷入了肉了,猩紅的鮮血滴滴落下,卻猶不自知。
“嘖嘖,謝筱筱,不得不承認你是我遇到過的女人中,撐得最久的人,在忍耐一段時間,或許你還能打破吉尼斯世界記錄呢。”
謝筱筱已經無力理會他了,眼中的畫面逐漸越來越模糊,腦海中的念頭越來越不清晰,到最後扭曲變形,眼前的人物不斷變換。
韓超的臉逐漸變成了周子楓,不過片刻,就定格成了陳陽的容貌。
“陳陽。”
謝筱筱呢喃自語,淚水輕輕滑過臉頰。
語氣中有欣喜,有解脫,還有如釋重負。
對她而言,她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的畫面,從那天之後,在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走入她的心扉。
可自從陳陽出現,周子楓逐漸成為過往,如同雲煙一般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
而陳陽的身影,逐漸烙印在她心里。
每每待在陳陽身旁,那滿滿的安全感讓她著迷不已,她曾經覺得,只要有陳陽在,或許天塌下來,她都不會有丁點害怕。
韓超端坐酒杯的手逐漸僵硬,面沉如水憤怒無比,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就陳陽那個廢物,居然能真的走入謝筱筱的心中,這讓他情何以堪!
“謝筱筱,這是你逼我的!”
韓超起身,酒杯往地上一扔,頓時碎了一地。
走到謝筱筱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撕拉”一聲,衣服不堪重負,被撕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