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近衛!
“劉隊,人我帶來了!”這時陳陽才注意到,屋里除了坐著一個被稱作劉隊的人,還有一名坐在沙發上的老者。
而此時那位老者,雙手捂著腹部,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黃豆般的汗水,不停的從頭上往下流。
“小伙子,你真是醫生?”看見被帶進來的陳陽,被稱作劉隊的人不信的問道。
“咳咳咳!劉強!你是想讓我痛死是不是,快讓人家大夫過來。”
听見老者說話,劉強趕忙拉著陳陽走了過去。對陳陽說道“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治好這個老人,你什麼事都不會有,要是治不好……”
劉強沒有把話說完,原來是老者正怒視著他。
“小伙子,別听他嚇唬你,我這是老毛病了,治了這麼多年都沒好,你能給我止痛緩解下就行。”對陳陽說完這些,老者的臉變的蒼白起來。
陳陽看了眼劉強,伸出手就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臉上平靜的說道”你這病是常年胃寒造成的,要想真正治好,需要一段時間,我先給你止痛吧。”
“小伙子,你就別拿我老頭子尋開心了!”听見陳陽的話,老者笑著說道。只是他的表情,因為疼痛看上去比哭還難看。
看著老者這副模樣,陳陽平靜的說道“您這病,我說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別說你現在這副模樣,就算是死了,只要沒有化成灰,我也有信息吧你救活!”
老者和劉強听陳陽這麼說,都覺得陳陽實在是太張狂了。不理會兩人的目光,陳陽伸手對著老者的腹部,就點了下去。
“哎喲!”听見老者的叫聲,劉強一下就推開了陳陽。
“老指導,你怎麼樣了??在堅持堅持,救護車馬上就到了!來人,把陳陽給我拷起來!”說完就轉過身,對著陳陽怒道。
“劉強,你個兔崽子!你想對陳醫生做什麼!!”一聲中氣十足的話,在劉強耳邊響起。
“老指導,您沒事了??”劉強轉過身,看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的老者,驚訝道。
“哼!”老者臉帶怒色撇了眼劉強。可下一秒就滿面春風的對陳陽說道“陳醫生真是神醫啊,就那麼按了幾下,我這就不疼了,老頭子真是服了!哈哈哈!”
笑過之後,老者發現屋里,氛圍好像有點奇怪。只見陳陽站在那里,眼楮卻一直看著劉強。
想到剛才听到,劉強對陳陽說的話。老者對劉強招了招手道“劉強啊,你過來,難道你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麼?”
劉強听到老者的話,無奈的笑了笑。對著還在屋里的中年管理員說道“你去沏壺茶端過來,我和陳醫生熟絡下感情。”說的時候,眼楮還在陳陽和老者身上掃了幾下。
“是,劉隊!“中年管理員說完,轉身就出了辦公室,在關門的瞬間對著劉強點了下頭。他明白了劉強的意思,陳陽沒事了!
見手下關門出去了,劉強熱情的對陳陽說道“陳醫生快坐下,別站著了!”
陳陽好像沒听見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劉強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尷尬。老者見狀只好開口說道“陳醫生啊,能否看在老頭子的面上,咱們坐下來把事情好好說清楚?”
“好吧!”陳陽這才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只是坐下來後的陳陽,還是不說話。
“劉強,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者一臉怒容的對劉強吼道。他心里清楚,要不是陳陽緩解了自己的疼痛,怎麼可能還坐在這里呢,估計早就被劉強的手下教育了。
“老指導,您別生氣!注意身體啊,我說就是了!”見老者生氣,劉強哪還敢隱瞞啊,要是老指導氣出個好歹來,自己就算死一萬次都沒用。
接著劉強就把陳陽的事,說給了老者听。在劉強講述的過程中,老者時不時的會看眼陳陽,見陳陽沒有出聲反駁,他就知道劉強說的都是事實,並沒有添油加醋。
“這種人打就打了,賠點醫藥費就是了,至于把陳醫生關這麼長時間麼?“在听劉強把事情講完後,老者不滿道。
劉強听老者這麼說,苦笑到“我的老指導啊,您說的倒是簡單,可別人不是這麼想的啊,誰叫人家身份在那擺著呢。如果這件事處理的不好,對方很可能就會終止投資。”
“哼!投資我們歡迎,但如果仗著身份,在這里做了出格的事,這樣的人我看就該像小陳這樣,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免得他們認為只要有錢,就可以在這里為所欲為!”听了劉強的解釋,老者反而更加生氣。
“小陳啊,事情我都了解了,你不用擔心,老頭子我給你做主,我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老頭子我叫楚懷南,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叫我楚伯伯吧。”對劉強一副強硬的老者,對陳陽卻是另一種態度。那份溢于言表的關切之情,如果不是知道陳陽的身份,劉強甚至以為陳陽是老指導的孫子呢。
听到老者這麼說,陳陽看著老者說道“楚伯伯,謝謝你願意相信我!我堅信公道自在人心,沒有誰可以仗著身份,凌駕于法律之上,劉隊長你覺得呢?”
“我能怎麼覺得,能說你想得太單純了?”心里雖然這麼想,但當著老指導的面,劉強也只能順著陳陽的話說道“陳醫生說的對,不管是什麼身份,都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劉強一直在觀察老指導的神情,當看到老指導臉上露出笑容,劉強總算是松了口氣。
于此同時,在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里。被陳陽打暈的亞當斯,這對著身邊圍著的一群人發著脾氣。
“我不管你們怎麼做,總之明天我要見到打我的那個人跪在我的面前!啊,痛死我了,快叫醫生來!”太過激動的亞當斯,忘記了手上的傷,揮動著說道,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痛得他大叫起來!
圍著的人趕忙去叫醫生,這時病房外走進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看到這個情景,徑直就到了亞當斯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