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近衛!
沒有理會眾多攤主的糾纏,陳陽離開了這里,返回到了自己的診所中。
回到診所中忙活了一陣,順手幫幾個常來的街坊抓了點藥,還未等陳陽忙活完,常連坤的助理王海便突然到訪。
只不過和前幾來相比,王海這次神色緊張了不少,一走進診所王海便立馬一把抓住陳陽,將他拉倒一旁小聲道“陳醫生,這次有件大事得麻煩你了。”
陳陽微微一怔,問詢到“什麼事?”
“常老有個老朋友,前些年得了重病,怎麼治都治不好,所以這次常老打算帶他來你這瞧瞧。”
听王海言罷,陳陽輕笑一聲,笑道“治病救人本就是我開診所的目的,餐廳難道還能怕大肚漢麼,病人來看病算什麼麻煩事。”
誰料王海輕嘆一聲,忍不住道“這次可有點不一樣,你知道常老的這個朋友是誰麼?”
“誰?”陳陽問了句。
“前帝都陸軍總醫院的院長,咱們華國的院士,朱福安。”
朱福安?
一听這個名字,就連陳陽也不由得神色微微一凝。
當初在醫學院上課時,這個名字簡直就是灌滿了陳陽的耳朵。
朱福安,在建國初期去海外學醫,並在發布了多篇關于中醫和西醫的論文,後來在抗鷹戰爆發後,毅然回過參軍,成為了當時陸軍軍醫的領頭羊。
後來當戰役結束後,在帝都陸軍總醫院任職,一路從一線的住院醫做起,一直到成為了院長,廣榮退休後,更是被再度復聘,成為了華國科學院的院士,成為了華國內數一數二的醫學專家。
可以說在現在的華國醫學級,只要隱世的幾家神醫不出,那朱福安就是華國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在醫學方面更是擁有著說一不二的權威性。
陳陽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常老這次帶來的病人居然是這樣一個人物!
見陳陽神色右邊,王海嘆了口氣,輕聲道“怎麼樣,你有把握麼?”
陳陽楞了一下,低頭了眼自己的雙手,轉而笑了出來,恢復了平日那副自信的模樣道“放心吧,我還是那句話,除非化成灰,否則就算死了,我也能讓對方死而復生!”
王海沒有去說陳陽狂妄一類的話,他知道朱福安的地位,比起陳陽狂妄,他反倒是更擔心陳陽現在被徹底打擊的沒了心氣。
畢竟朱福安老人現在已經到了平城市,要是陳陽現在束手束腳不敢醫治,那常老這次可要丟上天大的一個面子。
囑咐了幾句後,王海立馬離開了診所,只留下陳陽在堂內,繼續進行著診治。
下午三點,常老帶著朱福安準時來到了診所。
除了兩位老人以外,常連坤更是在二人身後作陪,連帶著還有一些身穿黑色運動服身材健碩的大漢,也都神色緊繃的守在幾人身旁。
和中期十足的常老不同,他帶來的這位老人氣色衰敗,面色慘白,聲音虛弱,就連走路都必須有兩旁邊有人幫忙攙扶。
見幾人走進,陳
陽深深吸了口氣,心中的焦慮盡退,只剩下了往日醫治病人時的平常心。
而常老也恰逢其會的伸手介紹到“朱先生,這位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醫生,陳陽。”
朱福安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陽,見對方神色如常,聲音虛弱的道“小伙子,知道我是誰麼?”
陳陽深深吸了口氣,而後道“晚輩知道,朱福安,目前是我華國的科學院院士,專門研究外科急救,我華國有五套常用的急救手術以福安千倍的名字命名。”
見陳陽說的順暢,朱福安不由得眼中閃過一抹贊許,再度輕聲問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听說要給我治病,你緊張麼?”
陳陽搖了搖頭,神色如常的道“沒什麼好緊張的。”
“哦?為什麼?”朱福安好奇的問道。
“前輩雖然在外科急救手術上比我有經驗,但在中醫治療和疾病治療的問題上,我比朱千倍更勝一籌。”陳陽攤輕笑道。
還未等朱老說話,跟在朱老背後的一個年輕人,忍不住皺著眉頭呵斥道“放肆,在朱院士面前還敢大放厥詞?常老先生,你難道就打算找這樣的人幫我老師治病麼?”
常老文听此言也忍不住神色一僵。
可還未等他埋怨什麼,朱福安卻擺了擺手,心平氣和的道“別說了,作為醫生,要是連治病救人的自信都沒有,那還當什麼醫生?”
隨口一句呵斥的了自己的徒弟後,朱福安又抬起頭看向陳陽道“小伙子,我的病你真有辦法?”
陳陽順手抽出一條干淨的毛巾擦了擦手,示意朱老人坐到自己的對面,同時篤定的開口道“只要還沒化成灰,我都能治!”
此話一出,老人身背後的年輕人表情越來越差,而朱福安心中卻覺得越來越有趣。
“搭脈吧!”朱福安伸出手,滿目春風的笑道。
診所內,一片寂靜,只有眾人輕微的喘息聲微不可聞。
終于,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陳陽緩緩松開了搭在朱福安腕子上的手,微微閉目沉思起來。
站在朱福安身後的弟子此時已經是急不可耐,他一步沖到桌前,手扶桌案開口催促道“怎麼回事?”
陳陽沒有回答,仍舊思量著。
見老人沒有開口的意思,常連坤上前一步,寬慰道“章醫生,你得給陳陽一些考量的時間。”
“有什麼好想的?”年輕的章醫生皺眉道,“能看出來就是能看出來,看不出病就是想一萬年也沒用!”
常連坤一時語塞,他又不是醫生,自然不知道章醫生口中這些話的真假。
見到常連坤沒了聲音,章醫生冷哼一聲繼續道“常先生,當初整個陸軍醫院的專家都為我師父會診過,我就不相信那些醫生都看不出來的病,會被一個小小的診所醫生看出來!”
說到這,他環顧了一圈,目光灼灼的盯著常老道“我師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每一天都很寶貴,要不是看在常老曾經共事的份上,我肯定不會允許我師父來這里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