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近衛!
姬明神色說不來的振奮,五個徒弟也躍躍欲試。
今天,他們可是第一次和師傅玩一場大的動作。
“師傅,我們待會是不是使用陣法,需要我們守住陣眼嗎?”
姬明看向五雙明亮的眼楮,笑道“不用,今天就是你們出師的日子了!”
五人exce
姬明拿出五個白色空瓷瓶,說道“徒兒乖,你們不是經常人以前的師兄師姐們到哪里去了嗎?現在師傅告訴你們了!你們會和他們一樣!”
五人明顯感覺出不對勁,急忙轉身離去。
他們跟著姬明本事沒學到多少。
對危險的感知可是超越了常人的。
每次只要看見姬明這麼笑或是有什麼反常舉動,他們直覺就告訴自己,要遭殃了。
“天地昏黃,暗道無光。哭墳有言,無道文昌。幽幽淒淒,血色渺茫……”
姬明灑出綠色霧氣,瞬間就籠罩了五人。
死到臨頭的絕望感,讓五人再也沒有忍受姬明了。
“姬明,我們對你忠心耿耿,你居然要殺了我們,你不得好死!”
“臭王八蛋,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啊呀……”
五人消失在綠色霧氣里,連惡心的粘液也沒有剩下。
仿佛不存在世間一樣,來的干干淨淨,走得干干淨淨。
姬明將瓷瓶重新封好瓶口,在放入已經了近百個瓷瓶的口袋里。
“隨便陪你們玩玩吧!”
姬明隱入樹後,消失不見。
陳世荒帶著陳家家將趕來,眾人停留在原地不一會兒。
陳陽忽然感受了在醫院熟悉的嚴寒氣息,急忙提醒所有人。
“都注意周圍,這是茅山道術陣法!”
陳世荒意外地看著陳陽,“沒想到你還知道茅山道術?看來這幾年你也不是一點進步也沒有啊!”
“你也知道?”陳陽一邊戒備,一邊看著四周。
姬明很有可能就躲在一邊。
陳世卿也會修行,不過不是很厲害。
他道“在你之前覺醒天賦的人就是這家伙!”
陳陽詫異地看著陳世荒,此人這麼厲害的嗎?
“你快去追趕陳世梅那兩個家伙,這里交給我了!”陳世荒一招手,眾人紛紛擁護著陳世卿走到安全的地方。
陳陽點頭,此時也不是多說話的時候。
“小兔崽子,哪里走?”
姬明一聲大喝,樹梢上,跳下一個人,陳世荒擋住來人。
“早听說茅山有個棄徒,不知道是不是你這家伙?”
“棄徒?你敢說我是棄徒?”姬明眼楮綠油油的,像是餓極了的惡狼一樣。
陳陽看了眼,陳世荒似乎真有和姬明周旋的實力後就離開了。
洛川市一條洛江從郊區橫越過去。
寧浪三人奔跑著,陳世梅比不上修行的另外兩人。
早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們要這樣一直跑下去不成?”陳世梅被陳世莫背起。
寧浪緊了緊懷中的包裹,說道“前邊有輛我們準備好的車,再堅持一下!”
忽然,寧浪停住腳步。
前方樹下站了個人,看著自己最討厭的家伙,寧浪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陳陽
!”
陳陽站在樹下,像是等待著老朋友一樣。
“沒想到是你啊!東北寧家?手伸得真長!當年的事情也是你們在背後推波助瀾?”
寧浪冷笑一聲,說道“我為什麼要和你說?我說你這麼厲害,原來你是這個陳家的人,難怪了!”
“謝謝夸獎!”陳陽見寧浪沒打算說,也沒有緊逼。
父親的死他總算找到債主了。
“兩位叔伯,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嗎?”
陳世莫和陳世梅警惕地看著陳陽,像是在看陳陽有沒有什麼埋伏一樣。
“就你一個人?”陳世莫看著陳陽,眼神閃了閃。
陳陽道“那天晚上刺殺我的人就是你吧?看不出來你還有點身手!”
陳世莫冷笑,“何止一點?試試不就知道了!”
“寧少,你先撤,我隨後就來!”
陳世莫不是對寧浪有多忠心和討好,而是他知道,不能讓計劃功虧一簣。
若是計劃成功了,就算他被抓到,也沒有性命之憂。
反之則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走?沒那麼容易!”陳陽銀針飛出,直射寧浪。
陳世莫上前擋住,內氣爆發出極強的氣勢,吹開了銀針。
“雕蟲小技!”陳世莫冷笑一聲沖向陳陽。
寧浪往另一個方向跑去,陳世梅萬般無奈,拼了老命地跟在寧浪身後。
陳陽忽然露出個詭異的笑容,陳世莫來不及深解其意。
一團紫色的霧氣撲面而來,讓陳世莫來不及收住腳,頃刻間就包裹了他的身體。
陳陽不再看陳世莫,丟下一句話追上寧浪。
“你和寧家有一腿,不知道你和宋家還有沒有一腿?”
宋逸風的毒氣被陳陽儲存在刻畫的陣法里,此時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背後傳來慘絕人寰的叫聲,陳陽感覺身上更來勁了。
“追……追上來了!”陳世梅嚇得一個哆嗦,仿佛身後立刻就會追上來只惡鬼一樣。
寧浪不管陳世梅,眼看繞了個大圈子,就要到車子旁了。
一聲驚叫,寧浪就知道陳世梅也遭了殃。
頭也不回地,寧浪不再朝著車子跑去,開車需要時間啟動,那樣會被陳陽留下來的。
陳世梅腿上中了一針,倒在地上,嘴里喘著粗氣。
“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給你講!寧家的計劃……”
“噗通!”
陳陽踹暈陳世梅,他的當務之急是奪回陳家寶物。
寧浪不知道什麼時候對自己下了降,速度徒然加快起來。
陳陽不再留手,十出十二分的力量,在後面緊緊咬住寧浪。
洛江江水滔滔,縱是夜晚,站在岸邊,也能感受驚人的氣勢。
夜晚的月隱入了雲層,看不見一點光彩。
岸邊一行大樹沙啞地奏響暗夜協奏曲。
寧浪抱著包裹來到岸邊,他在慌不擇路之下,已經沒有退路了。
陳陽緩步走來,手里銀針隨時射出。
寧浪忽然笑道“你就是當年那個喪家之犬啊!你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陳陽捏緊了拳頭,寧浪繼續道“放心,你父親死的時候我們寧家的人也在場,你的父親死得很不安詳,走的時候還叫著你的名字!”
“找死!”陳陽暴起銀針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