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美人福孕連連!
林淵抱著女兒從看台上一躍而下,落地之後,安安興奮極了,一路爬到林淵的肩膀上坐著,小手抓著林淵的耳朵,小腿一蹬一蹬的,咯咯咯笑個不停。
安安俯視眾人,看到一個個黑黑的大腦袋,特別驚奇,她揪著林淵的耳朵,奶聲奶氣道“飛高高,安安要很高很高!”
林淵抬手就把安安拋了起來,安安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紀遼得到消息趕到演武場,本想拉著精力旺盛的林淵去干活,但看到安安騎在林淵身上,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興奮,紀遼就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罷了,你剛回來,多陪陪歡兒和安安吧,滄龍軍現在還算平穩,用不著你操心。”
林淵咧嘴一笑,“多謝岳父,安安,走,咱們去找你娘!”
紀雲歡是被外頭的尖叫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幾乎是閉著眼楮任由如意給自己梳洗打扮。
林淵折騰得實在是太厲害了,她這一覺睡得夠久,外頭的天都已經黑了。
紀雲歡推門出去,就看到雪地里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林淵塞給安安一把小火銃,每個零件都是用木頭雕刻出來的,跟正常的火銃一樣,居然也可以射出子彈。
子彈也是木頭的,威力也不大,打在身上不怎麼疼。
安安一學就會,可惜她力氣小,每次都很吃力,壓根就沒有任何準頭可言。
林淵往旁邊一撲,手里接住了一顆木珠,順勢倒在地上,“安安真厲害!一打就中!”
安安歡呼一聲,邁著小短腿跑過去,騎在爹爹身上,像模像樣的把槍抵在了爹爹的臉上,咯咯直笑。
“安安贏了!安安要出去玩,看花燈。”
“好,都听安安的。”林淵把女兒頂在頭上,他閨女就是與眾不同,不喜歡抱著,偏偏喜歡騎在他頭上。
林淵抬眼就看到了紀雲歡,廊下的燭火照在歡兒臉上,顯得格外溫柔。
紀雲歡看著泥猴似的父女兩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都上來吧,換身衣裳,咱們一塊出去。”
元宵節剛過,集市里依舊十分熱鬧,只要沒有戰亂,連興港都是沒有宵禁的。
有滄龍軍守著這里,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這里鬧事。
頭頂明月高懸,一家三口下了馬車,齊刷刷穿著同樣款式的衣裳。
林淵頭上頂著女兒,手里牽著歡兒,連路邊的狗多看他一眼,他都覺得狗子是在羨慕他,他走路帶風,得意極了。
“賣糖畫咯~三個銅板一幅糖畫,五個銅板兩幅,畫得不像不要錢!”
糖畫老爺爺扯著嗓子,賣力的吆喝著,他現在賣得最好的是人像畫,不僅小孩喜歡,年輕男女也喜歡,思路一變,他的生意也好了許多。
如今也不會有人趕他走了,官府不找他的麻煩,街頭混混全都被收拾干淨了,養家糊口之外,還能存下一點錢。
林淵拉著紀雲歡過去,隨手甩給老爺爺一錠銀子,“畫吧,能把咱們三個畫在一起嗎?”
糖畫爺爺認出了紀雲歡,連忙把錢退了回去,“能畫能畫,不要錢,就當是我送給姑娘的。”
糖畫爺爺連著畫了十幾幅糖畫,每一幅都栩栩如生,有一家三口挨在一起的,還有單獨的糖畫,尤其是紀雲歡的畫像,畫了好多張,全都被林淵拿在手里。
林淵終于滿意了,臨走之前,他還是悄悄把銀錠留在了糖畫攤上。
安安舔著爹爹圖案的糖畫,率先把爹爹的腦袋咬了下來,咬得嘎 脆!
她也想要娘親的糖畫,爹爹真小氣,一個都不肯給她。
“糖葫蘆!”父女兩人齊齊喊出聲。
林淵停住了腳步,站在一家酒樓門口,沖著紀雲歡道“我要吃糖葫蘆,歡兒你買給我好不好?”
安安驚訝的瞪大了眼楮,原來大人也喜歡吃糖葫蘆啊。
“安安也要吃,娘親買!”
紀雲歡無奈的笑了,林淵的心眼真的比針尖還小,都過去一年多了,還記掛著這點破事。
“好好好,怕了你了,給你買,這條街上,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滿意了吧?”
很快,紀雲歡就舉著兩串糖葫蘆回來了,安安率先搶了一根,咬了一口,免得又被爹爹獨吞了。
林淵咬了一口糖葫蘆,心滿意足,他美滋滋的給歡兒也喂了一口,笑道“歡兒買的,果然很甜。”
一家三口繼續往前走,一直逛完了整條街,零零碎碎的買了許多東西,林淵身上都掛滿了,安安左手拎著兔子燈,右手拎著老虎燈,在大街上開心的轉圈圈,然後被紀雲歡扯著衣帶拉回身邊。
“好了,逛也逛夠了,咱們進去用膳,歇一歇吧。”
紀雲歡抱著安安,林淵一把將紀雲歡攬住懷中,巨大的身影籠罩著妻女往酒樓走。
他抬眼朝著酒樓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一間屋子的窗戶是開著的,他不由得挑眉一笑,得意極了。
涂經綸已經在雅間里枯坐了一整夜。
他看著紀雲歡笑,看著她眸子里幾乎要溢出來的溫柔,只是那樣的溫柔從來都不屬于他。
整整一年,他時常出現在紀雲歡面前,可紀雲歡對他跟對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她也會夸他,就像是在夸獎一個听話懂事的孩子。
明明紀雲歡也沒比他大多少,可她卻能夠跟父親平起平坐,父親提起紀雲歡,恨得牙癢癢,可遇到難題,還是會第一個跑去找紀雲歡。
拋開巡撫之子的身份,他卻是一無所有,涂經綸甚至覺得曾經的自己有些可笑,他怎麼就那麼自信,敢讓紀雲歡給他做妾?
涂經章敲了敲桌子,冷冷道“當初咱們也不知道她已經嫁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被拒絕了也沒什麼丟人了,這點小事都放不下,丟不丟人!”
涂經綸渙散的目光終于收攏回來,他緊緊的握著拳頭,憤憤然道“大哥你沒愛過,你根本就不懂愛而不得的滋味!我就是喜歡她,為了她我才願意跟那些臭烘烘的士兵稱兄道弟,願意跟那些窮苦百姓打交道。”
“我想娶她,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不在乎她有孩子,我甚至在想,如果林淵能死在海上就好了,林淵死了,她就不會想著林淵了。”
涂經綸忽然抓住了大哥,眼中滿是瘋狂,“大哥,你幫幫我,你手底下有人,殺了林淵,爹爹肯定高興,對你也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