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美人福孕連連!
紀雲歡錯愕的盯著洪香玉落荒而逃的背影,還以為是個多厲害的姑娘,才說了這麼兩句話就氣跑了,戰斗力不行啊。
這種陰陽怪氣,明里暗里炫耀的話術在洛京城里實在是太常見了,屬于是最沒有殺傷性的一種,也就是圖個嘴上痛快。
難道她的話說得太重了?居然把人氣哭了!
紀雲歡一臉無辜,她還沒開始發揮呢,真是沒勁。
林淵摸了摸歡兒的腦袋,無奈道“你也就嘴上厲害,今日我在這里也就罷了,以後你盡量離她遠點,萬一她惱羞成怒,跟你打起來怎麼辦?你要吃虧的。”
吳凱看著洪香玉哭著跑了,對紀雲歡越發不滿了,這個女人就是個惹事精,生得一副妖精模樣,留在山寨里遲早是個禍害。
吳凱倒也懶得跟一個女人多費口舌,不過是仗著林淵喜歡,就自以為在山寨里有幾分地位了,真是笑話!
他轉向林淵,不滿道“阿淵,香玉是真生氣了,你趕緊去哄哄,要是她一氣之下跑下山,那可就危險了。”
“你就算再喜歡這個女人,也不能不管香玉,那可是洪大哥唯一留下的血脈。”
林淵遲疑了一下,他琢磨著自己去了,洪香玉只會更加生氣,他又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洪香玉從小就沒個定性,一會兒一個想法,說不定過兩天就把這事給忘了。
“山寨里頭亂糟糟的,我哪有空去找她,麻煩孟伯跟著去看看,她要什麼就給什麼,把人哄回來就好了。”
“以後香玉還是住在閣樓里,閣樓里面的姑娘都遷出來,把香玉的東西和給她準備的嫁妝都搬進去,隨她高興就好。”
韋忠把閣樓當成了自己的淫樂之所,山寨里頭女眷不多,有些是跟著丈夫或者父親上山的,有些是當初被洪興救下來,後來嫁給了山寨里頭的人。
韋忠也是葷素不忌,只要他看上的,通通關進了閣樓里,有些已經遭了他的毒手。
土匪窩里男多女少,不像洛京城里那般在乎女子的貞潔,土匪過得朝不保夕,男人死了,女子帶著孩子再找一個也是常有的事,甚至還有幾個男人共同養著一個妻子和幾個孩子。
只要不是強逼奸淫女眷,在山寨里都是可以的。
林淵想到那些女人也頗為頭疼,“從哪來的就送回哪去,要是沒有親人照顧的,也得找個地方好好安置,現在山寨里頭也亂,多派些人盯著吧,跟從前一樣,夜里也要加緊巡邏。”
從前洪興在的時候,山寨里沒人敢放肆,各個都很守規矩,如今被韋忠瞎折騰了一通,想回到從前的狀態,也需要一些時日。
紀雲歡接話道“不如暫且住在郭大人那邊吧,還有高嬸能照看著,每晚都有人巡邏,也沒人敢亂來。”
“山寨里頭事情那麼多,你的人手也不太夠用,別讓阿濤他們太辛苦了。”
林淵點頭應了,“我準備讓流放隊伍住到東邊半山腰的小木屋里去,那里有水源,下山也方便,大家伙多住一些時日吧,等迷霧嶺的毒霧徹底散了,再出發也不遲。”
林淵估摸著自己很難跟著大部隊一起去嶺南了,他要處理好山寨的事情,等一切辦妥了,再去嶺南。
滄山實在是太貧瘠了,整個滄州都很荒涼,這里並不適合起事,還是從嶺南開始比較好,嶺南雖然不怎麼富庶,但能與外邦通商,而且還有大片的土地,總比這荒山野嶺強多了。
紀雲歡拍了拍林淵的手,笑道“他們走了沒關系,我可以留在這里陪你。”
林淵瞬間就高興起來,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若不是周圍的人太多,他肯定要抱著歡兒狠狠的親一口。
他的歡兒真好,不用他多說,歡兒什麼都懂。
吳凱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熱鬧,他硬是插不上話,林淵也太听這個女人的話了,連山寨里頭的事情都听這個女人的,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這個女人是個流放犯,跟著林淵就可以免受流放之苦了,當然不樂意離開。
只要趕走這個女人,香玉還是有機會的,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不怕林淵不娶香玉。
只是香玉這孩子臉皮太薄了,完全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得從中周旋一番,促成這樁好事。
吳凱提議道“阿淵,今日是你成為大當家的好日子,也是咱們兄弟們團圓的好日子,這幾個月兄弟們過得都不好,不如今晚好好慶賀一番,我那里有好酒,拿出來兄弟們一起快活一下!”
林淵也有這個想法,現在他也不缺這點糧食,讓兄弟們放松一下,把該說的話都說開,大家冰釋前嫌,以後還是一條心。
當晚,議事堂門口的空地上燃起了巨大的篝火。
鐵叉上掛著一頭黑豬,烤得外焦里嫩,滋啦啦冒著油光,香味飄散開來,許久沒開過葷的土匪都在咽口水。
大鍋里煮著肉湯,香氣撲鼻,大塊的鹵肉擱在案板上,切成厚片,一盤盤端出去。
孟英已經喝醉了,又哭又笑的,拉著吳凱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洪興幫不能散,這是咱們幾個老東西的心血,整個滄州,誰不知道咱們洪興幫,阿淵是個好孩子,他一回來就記掛著我這個老東西,這孩子重情誼……嗝……”
孟英打了個酒嗝兒,一口酒氣全噴在了吳凱臉上,“老吳啊,我知道你心高氣傲,跟我這個老廢物不一樣!但洪大哥……洪大哥看中阿淵,你不能不听洪大哥的……”
吳凱看似喝了很多,跟兄弟們打得火熱,其實心里的那根弦還是繃著的,他壓根就不能像孟英這樣沒心沒肺,敞開了喝得爛醉如泥!
他自認比韋忠那個廢物強,可下山一趟回來,山寨就成了韋忠的,他不甘心,鼓動著一幫兄弟們一起走,他是想等時機成熟,干掉韋忠,自己接手洪興幫的。
但重建一個山頭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艱難,他已經快堅持不下去了,所以林淵派人去找,他立刻就回來了。
孟英沒離開山寨,林淵一回來,孟英在議事堂里還有一席之地,而他卻不知如何自處,山寨里頭的兄弟會如何想他?會不會覺得他是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