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美人福孕連連!
“爹爹,你沒事吧?你的腿又流血了,快喝水。”
紀雲歡終于割開了腰帶,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紅痕,火辣辣的疼,她從樹上跳下來,脖子被樹枝劃破了,冒出了細細密密的血珠。
她拉著父親翻來覆去的看,父親身上倒是沒添什麼新傷,這麼一折騰,傷口又裂開了,需要重新包扎。
紀遼咕嚕嚕灌了一囊水,感覺身上松快多了,他看到女兒接過水囊,眨眼間水囊就滿了,女兒又把水囊遞給紀大。
紀雲歡知道父親看出來了,索性就不裝了,金瘡藥和各種療傷的藥丸直接拿出來,擺了一地,讓父親挑著用。
紀遼神色平靜,自己先吃了藥丸,又挪到紀大旁邊,著手檢查了一番紀大的傷勢,松了一口氣。
“還好,都是些皮外傷,沒傷到要害,我給你洗洗傷口,再涂上藥包扎一下,不出兩天準好。”
紀大完全是無條件相信老爺,覺得這藥都是老爺備好的,絲毫沒有懷疑。
紀雲歡忙前忙後的照顧爹爹和紀大叔,之後又給自己的脖子抹了一層藥膏,她收拾好了一地的藥瓶,惡狠狠的瞪著林淵!
林淵把趙飛天的腦袋包起來,看到紀雲歡氣鼓鼓的模樣,他猙獰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脾氣還挺大,我的腰帶呢?還我。”
紀雲歡余怒未消,任誰被綁在樹上,心情都不會怎麼好。
她連國破家亡都見過了,殺個人算什麼,拎個血腦袋算什麼,她才不怕,紀雲歡滿肚子火氣,冷冷道“扔了,自己找去!”
“嘶!你個小丫頭怎麼這麼不知好歹,老子綁著你是為了你好,不然你以為你打得過趙飛天?哼!”
林淵靠近紀雲歡,目光在她身上搜尋了一圈,皺眉道“我那腰帶是上等牛皮做的,很值錢的,我入山寨的時候,我爹親手給我戴上的,若是找不到,把你稱斤賣了都賠不起!”
听聞是養父的遺物,紀雲歡也不好再鬧,當著林淵的面,她也不能直接把腰帶憑空變出來,只能伸手在懷里摸索了一番,把黑漆漆的腰帶從空間里取出來。
林淵冷哼一聲,“藏得這樣好,生怕被老子找到了,老子好心幫你,你還想吞了老子的東西,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紀雲歡忍了又忍,若不是打不過,她真的想卸了林淵的狗頭!
她空間里隨便拿一個東西出來,都比這破腰帶貴上千百倍,誰稀罕一條破腰帶!
林淵的腰帶很長,能在身上纏好幾圈,他用腰帶把裝著頭的包裹捆起來,打了結,掛在腰上。
“等到了我爹墳前,把這廝挫骨揚灰,爹爹就能安心去了。”
還活著的盜匪們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他們雖然也殺人不眨眼,但真沒有帶著死人腦袋的習慣,這林淵,果真是個瘋子!
林淵只帶了幾個手下,那些人出來的時候,弓箭全都射完了,人看起來也沒精打采的,不像是能打的樣子。
不過盜匪已經丟了武器投降,即使發現自己被騙,老大已死,他們也只能乖乖就範。
林淵一腳踩在石頭上,手里拿著一把殺豬刀,陰森森道“趙飛天死了,誰是二把手,出來說話!”
俘虜們互相看了看,沒人敢出頭。
林淵不耐煩了,殺豬刀順著骨頭縫刺進去,隨手就卸了一個盜匪的胳膊。
“怎麼?還跟老子玩上寧死不屈了?不肯交代就全殺了!”
“英雄繞……饒命!二當家早就死了!我……我就是個小嘍�@ 賴囊膊歡唷! br />
眾人生怕自己說得晚了,說不出新鮮花樣,就被林淵給殺了,全都爭先恐後的叫嚷起來。
“老大……不……趙賊他早就想滅了洪興幫,咱們兩家幫派隔得近,嘴上說著是兄弟,但搶人搶東西,咱們都比不過洪興幫,趙賊懷恨在心,早就想殺了洪興,一家獨大!”
“趙飛天勾結了滄州城的大官,幫著大官打流民,大官給錢給糧,還讓趙飛天搶了幾個村子,那段時間咱們飛天幫賺翻了,比洪興幫威風多了!”
“你們知道個屁!當土匪有什麼前程?趙飛天早就不想當土匪了,那大官替他牽線搭橋,認識了洛京城里的大人物,趙飛天搶了洪興幫,帶著全部家當上京來了。”
“他可不是為了躲避追殺才跑的,他早就謀劃好了,到了洛京改頭換面,就能過人上人的好日子,若是得了大人物的賞識,以後還能當大官,當大將軍!”
林淵瞥了一眼靠在山壁上的紀遠,嫌棄道“當大將軍有什麼好的?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欺負百姓!這里不就有個現成的大將軍,也沒見得有多威風,還不如老子當土匪呢!”
紀遼也不生氣,甚至還點了點頭,“英雄所見略同,在下也覺得滿朝堂沒幾個好東西!今日承蒙義士相救,來日紀某一定報答今日之恩。”
林淵不耐煩的擺擺手,“少給老子掉書袋,看你挺能打,怎麼說話婆婆媽媽的!沒什麼救不救的,我就是來殺趙飛天的,多虧了你們殺了飛天幫許多人,我才有把握干掉趙飛天,咱們算是扯平了。”
俘虜們不敢得罪林淵,紛紛附和,大罵趙飛天不是東西。
林淵慢悠悠的擦著殺豬刀上的血,冷冷道“搶了洪興幫的東西,全都要還回來,趙飛天把東西藏哪了?你來說!”
被尖刀指著的盜匪打了個磕絆,急切道“趙飛天想獨吞財寶,沒告訴咱們,我也不知道……啊……”
林淵一刀抹了那人的脖子,眼神狠辣,“我記得你,你殺了我兩個兄弟,你該償命!”
等林淵殺完一圈報了仇,地上只剩下一個瘦弱的土匪,直接嚇得尿了褲子。
“英雄饒命!饒命啊!我沒殺人,沒殺你兄弟,我就是個趕車的,英雄這一路上殺得趙飛天屁滾尿流,人死得太多了,我才被硬拉出來充數的。”
“我知道財寶在哪,出了濟州城,運貨的馬車明顯輕了,趙飛天肯定把財寶藏在濟州城了!”
林淵用刀拍了拍俘虜的臉,陰森森地笑道“很好,你最好沒騙我,不然老子一刀刀剁了你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