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美人福孕連連!
五郎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著這邊來了,“美人兒,你別怕,三公子冷心冷情,我就不一樣了,我最是憐香惜玉。”
“你既然能舍下臉面服侍三公子,自然也能服侍我,你躲也沒用,三公子已經把你賜給我了,只要今晚服侍得我滿意了,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再也沒人能欺負你。”
五郎伸手去拉紀榮月,他慣常流連歡場,哄起女人來也有一套,強迫民女自然不不敢,但哄得女子暈頭轉向,自願跟了他的倒是不少。
紀榮月尖叫一聲,在五郎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瘋了一樣的往後跑,可沒跑兩步,就被陳鵬提著衣領扔到了五郎腳邊。
五郎嘖了一聲,他倒真是憐香惜玉,伸手摸了摸紀榮月被擦傷的臉蛋,好言勸道“誰讓你不知死活往三公子身邊湊,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是在救你,跟了我有什麼不好的?真是不懂事的小妮子。”
紀榮月眼楮都哭腫了,她決不能無名無分的跟一個紈褲,她要嫁給三皇子,她要當皇子妃!
“求公子饒了奴家,奴家心里只有三公子,再也容不下旁人,哪怕是給三公子端茶倒水,為奴為婢,奴家也是願意的。”
“若公子一定要逼迫奴家,奴家只能以死明志,到時候紀家……”
啪的一聲響,五郎給了紀榮月一巴掌,罵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自願獻媚,就只配當個玩意兒!”
“青樓女子都知道攢錢贖身,你倒好,上趕著讓人作踐!哪家若是生了你這麼個女兒,簡直是家族蒙羞。”
五郎也沒了耐心,撕拉一聲扯開了紀榮月的領口,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周圍都是一群醉鬼,吹口哨的,起哄的,大喊大叫的,格外熱鬧。
景煜冷眼瞧著,任由這些人胡鬧。
今晚過後,這個庶女就會被抬到五郎府上去,或許看在紀家的面子上,會給她一個名分。
勛貴家嫡出的五公子,納個官宦人家的庶女當妾室,也算說得過去。
離了紀家,這個庶女就該消停了,也不會再給歡兒找麻煩了。
“不!不要!”紀榮月尖叫起來,伸手去撓五郎的臉。
五郎直接把人扛起來,大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下就不久陪了,告辭!”
紀榮月用力的捶打著五郎的背,大喊道“救命!放開!放我下來!你敢踫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我爹是紀……”
五郎充耳不聞,用扯下來的布料塞住了紀榮月的嘴,三殿下賞的,他有什麼不敢睡的。
“何事這般熱鬧?”二皇子縱馬而來,身後還跟著一行皇家親衛,不過是作普通護衛的打扮。
二皇子也不下馬,居高臨下的看著景煜,他臉上帶著笑意,那笑容像是畫在臉上似的,不見半分喜悅。
“三弟辦這麼大的宴會,請了五弟,六弟和八弟,唯獨沒有請二哥,倒顯得咱們生分了似的。”
景煜坐著沒動,其他三個皇子可不敢怠慢二皇子,即刻站起來行禮問安,口稱二哥,格外的恭敬。
二皇子很滿意三個弟弟的識時務,妃位所出又如何,沒有父皇的寵愛,還不是比不過他這個嬪位生的長子。
後宮之中位份根本就不重要,父皇降了母妃的位份,轉眼就能升回來,父皇的寵愛才是最重要的。
營地里一片寂靜,唯有篝火燃燒的聲音, 里啪啦,听得人更加心焦。
二皇子等了許久,那些勛貴也沒有起身問安,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只能給自己找台階下,揮揮手道“今日是私宴,不論尊卑,三位弟弟客氣了,快請坐吧。”
三個皇子戰戰兢兢的坐下,他們不想卷入二哥和三哥的斗爭之中,可此時又不能離席,可謂是如坐針氈。
景煜也懶得跟二皇子周旋,他登上皇位最大的敵人是皇帝,二皇子不過是皇帝扶起來的一個靶子,跳梁小丑罷了。
“二哥不是在家中閉門思過嗎?怎麼跑到木蘭圍場來了?二哥還是早些回去吧,若是父親怪罪下來,二哥豈不是罪加一等?”
二皇子听到這話臉就黑了,父皇確實沒有明說讓他出府,但父皇升了母妃的位份,肯定是已經原諒他了,所以他才敢出門交際。
他想不明白為何短短兩個月,景煜越來越得人心,朝堂上稱贊景煜的人越來越多,仿佛太子之位已經是景煜的了。
他不服,他就是要過來瞧瞧,看景煜到底是如何結黨營私,好在父皇面前告一狀!
“我的事就不勞三弟費心了,父親仁慈,肯定不會怪罪,倒是三弟這里人才濟濟,也不知道在謀劃什麼大事?”
眾人听到這話就笑了起來,“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稱贊我是人才,我爹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咱們能謀劃什麼大事,不就是明日逛哪家窯子,喝哪家的美酒,粗鄙之言,只怕污了二公子的耳朵。”
五郎扛著紀榮月,用力的拍了一下紀榮月的屁股,笑罵道“老實點!待會兒到了床上,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厲害!陰陽交合,就是人生最大的事了。”
二皇子環顧四周,真沒找到一個正經人,連個六七品的小官都沒有,難道景煜就是靠這些紈褲在外面揚名?
既然這些人有用,那他也該拉攏這些人。
二皇子下馬,笑呵呵道“五郎言之有理,不過尋常庸脂俗粉哪里配得上諸位兄弟,窯子里的女人都不干淨,明日我便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可比這里快活多了,一定讓諸位盡興而歸。”
眾人打著哈哈,全都找理由退拒了。
富貴賭坊一案牽扯甚廣,私底下大家都知道二皇子喜歡往別人家里送女人,除了明知送,還暗地里安排細作混進去,宣武侯便是被一個揚州瘦馬給害了,死無全尸。
他們雖然有些好色,但若是為了一個女人害了全家,那就是千古罪人了。
二皇子氣得不輕,這些人真是給臉不要臉!若非富貴賭坊之案損失了許多支持他的官員,他也看不上這些沒用的紈褲!
紀榮月原本已經絕望了,但二皇子來了之後,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雖然二皇子比不上三皇子俊朗,出身也沒三皇子高貴,但也是皇子啊,總比跟一個紈褲強。
紀榮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又踢又抓,終于從五郎身上滾了下來,她顧不上身上的傷,扯下嘴里的布料,噗通一聲跪在了二皇子面前。
“奴家乃是紀家女,奴家不想被這個紈褲糟蹋,求公子憐惜,帶奴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