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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經武能夠明顯感覺到,體內的血色小箭,在狂暴的摧毀著他的五髒六腑。
吞噬著他的能量,但又精準的不會使他致命。
只會讓他處于無盡的折磨之中。
這與普通的身體上的傷痛不一樣,帶著無比的邪氣,不斷的侵蝕著他的精氣神,讓他如墜入九幽深淵。
然而他卻始終是一聲不出,連一聲輕哼都沒有。
盡管遭受的巨大的折磨,但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更別提會交待什麼情報了。
毒蛇見祁經武如此,並沒有覺得意外。
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開口︰
“不愧是華夏那個組織的強者,既然如此,那就再給你加點料吧。”
說完右手食指伸出,一根細長的血針,便從指尖冒出。
“接下來,就讓你嘗嘗我自創的血魂針,只要輕輕刺入,就會將你的感知放大無數倍。
到時候,哪怕只是發絲輕輕的劃過,也會如刀割般疼痛。
將你如今承受的痛楚,再放大到那樣的倍數,會是怎麼情景,不用我多說,你應該能感受的到吧。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當然,你也可以試試看,現在還有沒有能力自行了斷。
如果能做到的話,我也是不介意讓你解脫的。
還有我提醒你一句,即便你能夠承受的住這樣痛楚,我也可以直接影響你的神經。
到時候,你說不說根本就由不得你了。
反正早晚都會說的,何必要多受這麼多折磨呢。”
祁經武依舊是雙目緊閉,極力的壓制著疼痛,但始終未出一聲。
死又如何,這點折磨又算什麼,怎麼可能在敵人面前搖尾乞憐。
“不知好歹!”
毒蛇陰鷙的臉上,做出了一個無比丑陋的冷笑表情。
然後身體微微向前,將手中血魂針刺向祁經武的胸口。
實際上,他此時的心中,已經是極為震驚了。
他原先根本就沒有打算,使用這血魂針。因為他自信,僅憑那血色小箭,就足夠了。
曾經有c級的強者落在他手上,這不是他吹噓,而是確有其事。
雖然並不是他擒住的,但審問時,可並沒有受多少傷。
然而那位也只是剛開始硬氣了一陣之後,便開始跪地求饒,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滋味,絕不是常人所能夠忍受的。
而眼前這人非但沒有求饒,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這是何等強大的意志力與忍耐力。
雖然不去管他,這痛楚也會隨著他的抵抗,而越來越強。
但他現在還真不敢保證,祁經武可以支撐多久。
顯然,這里也已經是不能久待了,他必須馬上準備撤離了。
于是,他便使出了這血魂針。
別看只是這小小的一根血針,卻也是極其消耗他的元氣的。
這與普通招式不同,乃是涉及到他的根本了,若非必要,他也是不想動用的。
此刻他卻是必須要搞明白,這支小隊,究竟是如何知道這里的。
無論什麼原因,這都很重要。
當然,他對這一陣是有著無比的自信的,如果說剛才的血色小箭,可以另c級強者低頭。
那麼這血魂針,他相信,哪怕更強者落到他手里,也絕對會扛不住的。
因為這是那位大人的評價,而那位大人說過的話,是絕對不會錯的。
他將手中血針,慢慢的刺向祁經武的胸口。
然而,就在此刻,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殺意,內心涌起了極其不安的感覺。
可此時除了半死不活的祁經武,又哪里還有其他人。
難道是他不成?不,中了血色小箭的人,是絕不可能的。
他暗道一聲不好,想要收手防御,然而卻是為時已晚。
就在血針快要刺入祁經武胸口時,祁經武那一直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
目光清明,哪里還有半分受制的樣子?
眼神里帶著嘲諷,卻沒有半點多言。
渾身血氣翻涌,整個人如一輪大日一般,散發出驚人的熱量。
與毒蛇的陰寒詭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能力相似,都是利用血氣之力。但屬性相反,本也沒有誰克制誰這一說。
然而此時的祁經武,卻是表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只能說他此時爆發出來的力量,要遠遠強于毒蛇。
他左手抓住刺來的毒蛇,毒蛇頓時就感覺自己的手臂,仿佛被燒紅的鐵鉗夾住一般。
恐怖的高溫,讓他的手臂上傳來的灼燒的痛感,且被死死抓住,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開。
然而這不是關鍵,他也無暇顧及手臂上傳來的疼痛。
因為祁經武的拳頭,已經向他砸了過來。
無匹的拳印,攜帶著的滔天的氣勢,無盡的血氣之力爆發。
他這一拳,恍若耀眼的光芒一般,刺的他睜不開雙目。
這一拳瞬發而至,本就是毫無防備,手臂被鉗制,也根本無法防御。
也就是那瞬間的危機感,讓他倉促之間,調動起了全部的能量,以及血氣之力。
集中于胸前,硬接下了祁經武這驚天的一拳。
“砰!”
他整個人被這一擊打的倒飛出去,右臂還被祁經武撰在手里,直接是齊根被撕裂開。
只是斷臂之傷對于他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了。
他整個人被打的砸落在地,沿著地面硬又是又滑了很遠才停下來。
地面上被拖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卻是沒有一滴鮮血流出,為了抵擋那必殺的一拳,已經全部燃燒。
他的能力,偏陰柔詭異,與祁經武正面硬踫,力量上本就不佔優勢。
更何況只是倉促間的被動防守,此刻已經氣若游絲,僅剩最後一口氣吊著。
但終究是實力不俗,活了下來。
祁經武此時也是大口的喘著氣,這一次,他是真的消耗一空了。
然而,他還不能倒下,沒有急著去補刀三人。
而是強撐著一口氣,再次壓榨出最後的一絲力量。
往席秋蝶那邊的戰場殺了過去,縱然是重傷之身,又哪里是那些人能夠抵擋的。
只是一招,便擊殺了數人。
隨後終于是力竭倒地,他沒有針對誰,只是隨意一擊,看誰倒霉被砸到了。
然而這就足夠了,已經打破了之前一個微妙的平衡。
擊殺這幾人,已經足以幫他們鎖定勝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