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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渣少，果然識時務。可是我要這一千萬有什麼用呢？”
渣宇航一听這話，以為是嫌錢少，立馬開口道︰“一個億，我願意賠償一個億！”
心中卻是欣喜，只要肯要錢，那就說明這事有的談，至于錢，多少都沒關系，之後會讓他全部吐出來。
“哦？看來你的確是很有誠意，那我也不好做的太絕，就按你的方式來吧。”
“行行行，我馬上給你轉賬，咱們也是不打不相...啊！！！！”
話音未落，齊宇航只感覺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他的手臂傳來，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扭頭望去，只見自己的左手臂竟被楊凡生生的折斷，幾乎疼暈過去，楊凡伸手一點，竟讓他無法暈死過去，只能生生的忍受這股疼痛。
“你...你不是說...”
“對啊，我說按你的方式啊，我現在不正在做麼。”
“你說廢了我，我不是正在廢你麼，別急，還有三下，忍忍就過去了。”
渣宇航終于真的恐懼起來，眼前這人就是個瘋子，他不是說說，因為他已經做了。
求饒已經沒用了，他一開始就服軟了，現在只能咬牙威脅道︰
“你現在放了我，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否則我們渣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除非你把我們渣家全滅了，不然你會永遠被黑白兩道追殺的。”
“是嗎？”楊凡一邊輕輕開口，手上也沒閑著，一邊又折斷了另一只手臂。
“那你倒是提醒我了，等會我就去你們家，把你全家都滅了，讓他們提前去等你。你人還怪好 ，還提醒我要永絕後患。”
說完一腳踩在左腿膝蓋處，又是一聲慘叫，但偏偏就是暈不過去。
“你...你這個瘋子，你怎麼敢...”
“嗯，我敢的，不過你放心，我說不殺你，就不殺你。”
說完最後一腳，踩在了右腿膝蓋上。
渣宇航已經說不出話來，死死的盯著楊凡，眼里露出仇恨，楊凡伸手拿過小黑手里的刀，再次開口︰
“你對我的冒犯就算完了，現在是你冒犯若涵的懲罰。”說完一刀扎入兩腿之間，斷掉了引發這次犯罪的罪魁禍首。
隨後將刀拋給一旁的小黑，玩味的笑道︰“你很聰明嘛。”
小黑苦笑︰“相信我如果動一下，現在大概已經是個死人了吧。”
他是經歷過生死的，楊凡手段雖說殘忍，但也嚇不住他，尸山血海里走過的人，這點陣仗不算什麼。
也不是因為楊凡展現出來的實力，雖然強，可他也不是那種明知打不過就逃避的孬貨。
讓他感到恐懼的，是楊凡所散發的那股氣勢，那股毫不掩飾的殺意，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他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有一絲異動，下一秒，他就是個死人。
“別讓他死太早。”然後拉著齊若涵轉身離去。
楊凡離開許久，小黑這才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到地上，楊凡的手段讓他膽寒，看了眼剛才給渣宇航捏肩的兩個女孩，早已嚇得瑟瑟發抖。
“不想死就嘴巴嚴一點吧。”沒有用威脅的語氣，只是平靜開口。
渣宇航早已是奄奄一息，但不知楊凡用了什麼手段，始終咽不下最後一口氣。
絕望的眼神看著黑子，他已經說不出話來，目中滿是乞求，只希望他能幫自己解脫。
黑子看懂了，但只是緩緩搖頭︰
“抱歉了，渣少，那位發話了，我不能殺你。”
“這一次，你惹到絕對惹不起的人了，只怕整個渣氏集團都會被你連累吧。”
“你死後，我會將你好好安葬，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此時，見楊凡二人離開的張雪，走了進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被黑子冷冷掃了一眼，嚇得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硬生生止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聲。
她失魂落魄的看著這一切，既有對眼前景象的恐懼，也有對自己的嘲笑與可悲。
自己費盡心思想要討好巴結的人，在別人眼里竟然連條狗都不如。
楊凡這邊，出了宿舍大門，便跟齊若涵上了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
剛才的雪地車已經收起來了，他覺得現在好像還沒必要用上，于是就挑了輛舒服些的，反正車嘛，空間里有的是。
不得不說，這豪車開車就是舒服。
大雪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街上已經看不見行人，只偶爾能遇到幾輛小車。
都是冒著雪出來踫踫運氣，看還能不能采購到物資的人。
“這場嚴寒會持續很久，你以後就跟著我了。”
“好。”
楊凡沒有解釋，齊若涵也沒有多問，她現在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可以無條件的信任楊凡。
“剛才怕不怕？”
“一開始有點，你來了就不怕了，你好像很不一般啊？”
“那是自然，我強不強你不是早就體驗過了？”
只見齊若涵俏臉一紅，楊凡哈哈大笑，接著說道︰
“其實剛剛你要是動手的話，那個小黑應該不是你的對手，不過這些等回去再說吧，現在先去把尾巴清理干淨。”
一小時後，渣氏集團總裁與夫人，雙雙斃命于家中，核心成員無一幸免。
這一消息若放在平時，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整個漢江市都會為之震動，然而此刻卻連半點浪花都沒能掀起，或許很長時間內都不會被人發現。
而再過幾天，每天都會有人死去，死亡，將成為常態。
“你父母都在家吧，給他們送點物資，以後就盡量不要出門了。”
沒有將齊若涵的父母接到別墅的想法，他的一些秘密可以讓齊若涵知道，但並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哪怕是她的父母。
給了他們足夠的物資，只要小心謹慎，不隨便出門，想來可以生存很長一段時間。
以後若是有機會，再為他們尋一處更好的庇護所。
“跟你父母說好，務必記住了，不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親戚朋友。不要暴露自己有充足物資的事，門窗我剛才都加固了，只要不主動開門，想來不會有問題的。”
“好。”見楊凡說的如此嚴肅，齊若涵也是認真回道。
隨後，又叮囑了一番，再與父母做了最後的道別，便與楊凡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