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廣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了力氣,手慢慢地落在地上,手機掉落一旁。
    他捂著胸口的傷口,眼楮看著入口的地方。
    似乎那就是一扇通往生的大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閉上了眼楮。
    等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被房頂手術燈的強烈燈光刺激得眯上眼楮。
    微微轉頭,看到一個白發的老頭,穿著白大褂,正在脫掉手套。
    他想大喊一聲師傅,可是發出的聲音,微弱得幾乎不可聞︰“師傅~”
    馬博仁淡淡地瞥了一眼徒弟︰“若不是我來,你已經成死人了。
    什麼人敢對我創世醫門動手,他不想活了嗎?”
    王廣感覺嘴唇干澀,砸吧砸吧嘴,用舌頭潤了一下嘴唇︰“師傅,我只知道一個叫朱雲松,那人叫什麼,朱雲松應該知道。
    師父,你走的時候說,說是去找一個叫葉長青的人。
    說他醫術高超,有資格進入創世醫門。
    見到人了嗎?”
    馬博仁搖搖頭︰“剛打听到他在什麼地方上班,你就打電話。
    別說話了,養傷吧。”
    豐年集團。
    葉長青與朱雲松乘坐的電梯上樓。
    朱雲松一路上都沉默不語,似乎在想心事。
    葉長青看出了一點苗頭︰“你喜歡創世醫門的醫術?”
    朱雲松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從小就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中醫不能兼容並蓄現代醫術。
    就算是體系不一樣,也可以作為輔助。
    比如感冒,我從小一直以為吃藥是為了治療感冒。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感冒幾乎都不是要治好的,感冒七天基本就能自愈。
    其原理就是身體防御系統自我治愈的過程。
    而中醫則是調動人的免疫系統,加快治愈進程。
    西醫是治療炎癥,消滅病毒。
    為什麼不能以中醫為主,以西醫作為輔助治療手段?”
    葉長青多看了朱雲松一眼,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想法︰“我不知道你師傅傳你醫術時候,都教了什麼。
    我師父先給跟我講故事,讓我見識一些神奇的治療手段。
    我感興趣了,他卻開始教西醫,講解西醫理論。
    然後講中醫理論。
    隨後講解身體器官的功能和經絡,穴道。
    其實只要能治病救人,都是醫術。
    你若是願意研究,也可以自己研究,當然了,若是加入創世醫門。
    也可以,你是成年人,我只是有緣與你相識,沒有權利干涉你。”
    朱雲松想到王廣,眼中露出一抹懼意︰“創世醫門,他們有些瘋狂,走火入魔了。
    咱們是不是可以自己搞,中醫和現代科學結合的那種。
    葉長青突然想起研究端粒黴的事情︰“你若願意,也可以試試。
    我這里正巧有一個項目,端粒黴的研究。
    你可以提供中醫方面的幫助,也可以趁機研究西醫。
    若是你有研究方向,也可以自己隨便搞。”
    真的?
    朱雲松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好事︰“這不合適吧,畢竟做這個很花錢的。
    你……你也沒錢,花的都是你女朋友的錢。
    你女朋友能答應嗎?”
    葉長青不想給她詳細解釋,拍拍自己的胸口︰“有我在,你放心。”
    朱雲松感嘆道︰“你是怎麼找到這麼有錢的媳婦呢?
    以前,我落魄的時候,躺在路邊,看著大街上的女人。
    做夢都想找一個女富婆養我。
    但那夢做了幾年,也沒有實現過。
    你是怎麼做到的?”
    葉長青不想跟他細說,笑著道︰“器大活好。”
    額~
    朱雲松不說話了,他是真的沒辦法接口。
    這玩意……總不能脫了褲子比較一下。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王廣說的那個植入腦電波智能工具的神奇辦法。
    不得不說,若是植入那玩意。
    這世間還有征服不了的女人嗎?
    電梯停下。
    兩個人一起走出電梯。
    辦公室里。
    兩個絕色美女正在聊天。
    趙秋煙和劉玉婷兩位美女各有特色。
    趙秋煙屬于冰冷的氣質,就像是冰雪女王一樣,絕美,嬌艷,身材火爆。
    劉玉婷屬于那種辦公室美女,干練利落,長相絕美,身上還多了一些自信。
    此時兩個人正在說笑。
    聊天內容是葉長青。
    劉玉婷笑吟吟的道︰“煙煙,你現在越來越愛笑了,是不是被葉長青那個家伙那個了?”
    趙秋煙先是一愣,第一次有人說她愛笑。
    當她听到劉玉婷的第二句話,臉騰地就紅了︰“你胡說什麼,什麼那個了。
    你是一個女人,也不害臊。”
    劉玉婷撇撇嘴︰“我在你跟前有什麼害臊的?
    咱倆不是無話不談嗎?
    來來來,你跟我說說被葉長青那個,什麼滋味?”
    趙秋煙想起了昨天晚上,在車里被葉長青瘋狂蹂躪的一幕幕。
    臉紅的發燙。
    她的雙腿下意識地夾緊。
    眼楮閃爍著春色。
    劉玉婷看著雙頰升起紅暈的煙煙,那嬌滴滴的模樣,就像是盛開的玫瑰,她都有些想嘗一口的感覺。
    簡直是太美了。
    她忍不住調笑︰“看你臉紅的,就像是小貓到了春天一樣,是不是思春了?”
    趙秋煙抬手輕輕地打向劉玉婷︰“討厭,胡說什麼。
    我只是在想事情,以前葉長青說我得了一種病。
    需要……需要……我都說不出口。”
    她說到這里,就不說話了。
    絕美的容顏,欲說還羞的媚態,仿佛曇花在一剎那的怒放。
    美艷不可方物。
    劉玉婷忍不住,伸出縴縴玉手,撫摸著趙秋煙的俏臉︰“你倒是說啊,是不是想吊我胃口?”
    趙秋煙輕輕地拿開劉玉婷的手︰“不是吊你胃口,是真的太害羞了。
    以前葉長青說我的冰冷氣質,就是一種病,欠男人……那啥的病。
    我以為他就是個色胚子,找借口,想得到我的身子。
    你說我現在比以前愛笑了。
    我在想這事是不是真的。”
    劉玉婷俏臉上一臉的震驚,難道世界上還真有這種病?
    不是那個色胚子的話術嗎?
    她想到那天請葉長青送她回家的事情。
    葉長青那個家伙竟然拒絕了。
    並沒有趁機對他下手。
    她喃喃地道︰“也許是真的吧……你這病……真是艷福不淺啊。”
    趙秋煙臉更紅了︰“你胡說什麼啊!”
    劉玉婷有些羨慕︰“別的女人天天敷面膜,做美容,有些還開刀醫美。
    你只需要往下一躺……就能變漂亮。
    這好事……簡直不要太簡單。
    說實在的,我都羨慕了!”
    趙秋煙白了劉玉婷一樣︰“你思春了?
    要不我把葉長青那個色胚子,借你兩天,給你美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