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明雪還想示弱,躲過眼前這關。
    可紀燃沒給她機會。
    她的唇被堵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但她想著徐森柏會來救她,倒也不是如何怕了。
    只是被欺負了很久,徐森柏始終沒出現。
    她最後整個人像是被水里打撈出來的,渾身帶著細密的汗,只咬著唇,紅著眼眶無聲的落淚。
    紀燃冷眼盯著她,眉宇間,也帶著濃重的**,唇紅潤潤的,
    “徐森柏被我捆起來了,你就別想了。&nbp;”
    ——多次纏綿————
    紀燃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床上已經昏厥的甦明雪。
    烏發雪膚的女人,蜷縮著。
    她的睫毛被眼淚粘成一縷一縷的,眼尾發紅,小巧的鼻頭也是紅的。
    唇也是紅艷艷的。
    整個人像是被打濕的玫瑰。
    脆弱、又美麗。
    可就是這樣脆弱的小寡婦,卻是個沒心的人。用那張漂亮的臉,用甜膩的聲音叫他阿燃、一步一步攻陷他。
    到頭來,卻只是為了活下來。
    紀燃盯著她細嫩的脖頸,很想掐死她。卻更想抱抱她。
    他嗤笑著一聲,甦明雪好像也沒什麼錯。
    弱者尋求強者依附是本能。
    能讓他心甘情願保護,是甦明雪的本事。
    而他只是不甘心,甦明雪想依附別人而已。
    “燃哥……,”
    門外傳來敲門聲,司青陽清亮的聲音傳來。
    紀燃把甦明雪身上的被子往上蓋了蓋,斂下所有的思緒,才打開門。
    司青陽一進來,就嗅到了強烈的**味道。
    他不經意瞥見,甦明雪耳垂上的咬痕。
    白皙俊秀的小臉不禁一紅,忙收回目光,看向紀燃。
    “燃哥,嫂子………承認了?&nbp;”
    他對上紀燃的眼楮,&nbp;雖然覺得不該多管閑事,可他確實參與其中,脫不了關系。
    便開口道
    “我在隔壁听到了,嫂子一直在哭。”
    “燃哥,你們這樣不好。&nbp;嫂子會更討厭你的,不如放手………”
    紀燃扯起唇,慵懶的聲音帶著寒意。
    “我在乎她討厭我麼?我們現在只是炮友關系。”
    “她不是因為我強,才找我麼?”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就是最強的,她不跟我跟誰?”
    司青陽哽住了。
    他無法評判發小的做法。
    似乎太偏執了,好像還有點戀愛腦………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嫂子一上來撒嬌,粘著的人是他,後來又這樣。
    他可能也會發瘋,也就不再勸了。
    ——
    甦明雪睜開眼時,身下不是柔軟的床鋪,而是有些硬的課桌。
    鼻尖里是紀燃身上的焚香玫瑰香氣,過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靠在紀燃懷里,額頭抵著他的胸膛。
    紀燃把她抱到空教室了。
    後面的黑板上畫著帶著花花草草的黑板報。
    歪斜的課桌上還攤著發霉的書本,仿佛末日來臨前最後一節課剛剛戛然而止。
    透過破碎的玻璃窗,外面是不怎麼亮的白。
    下了三天三夜的酸雨,停了。
    甦明雪眨眨因為哭泣格外酸澀的眼楮,不情願地看向紀燃,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紀燃低頭垂眼看她,&nbp;嗤笑一聲,濕熱的唇咬住她的耳垂,
    “當然是做了。”
    甦明雪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起昨天的情形,忍不住蜷縮起來,指節泛白的手,也不由得攥緊他的衣角。
    “你都逃婚了,不是我未婚夫,昨天晚上你都報復過了,我不跟你做。”
    下巴被紀燃的大掌鉗住,他的眼里帶著惡意。
    “你說了不算。”
    “我只是有事被耽誤了,沒逃婚。”
    紀燃好像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停留,硬朗的臉上,五官都是冷酷,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這里麼?&nbp;”
    他說著,卻沒打算等甦明雪回答。
    “這里的玻璃是透明的,酸雨也停了,說不定待會有隊員來找我,問我是不是現在出發。”
    “但是他們又不敢進來,只能在外面看著。”
    “被別人看著,你說刺不刺激?”
    甦明雪琥珀色的眸子睜大,紀燃真要發瘋。
    她只是以為紀燃想py&nbp;,玩情趣游戲。
    她抬眼看了他頭上已經80%的好感度,剛要開口。
    紀燃大掌覆在她膝蓋上,黑色瞳孔盯著她,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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