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僕,他救過我的命。 ”
甦明雪隨口扯謊, 紀燃雖然有點不愉,最後還是答應了。
听到他們對話的江茹,聲線顫抖地大聲斥責。
“怎麼會有你這麼自私的人!!大家都是同類啊!強者不該保護弱小嗎? 你怎麼可以只讓隊長只保護你。 ”
眾人雖沒出聲,但譴責的目光也都投在甦明雪身上,恨不得殺了她。
他們怕紀燃真的听她未婚妻的話, 不管他們的死活。
甦明雪絲毫沒有心虛,她在紀燃耳邊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麼多喪尸,要是靠你的異能,你撐不住怎麼辦? 誰保護我……”
徐森柏看了一眼甦明雪,心中嗤笑,這個女人連小聲密謀都不會,招來這麼多仇恨,要是失去紀燃這個靠山,真不知道會輪到什麼境地。
還得靠他。
“大家都冷靜下來,一樓治療室有酒精,我們把酒精都倒在地上。等喪尸闖進來時,隊長用異能引燃酒精,這樣既不太消耗隊長的異能,我們也能伺機逃出去。 ”
徐森柏溫聲開口, 眼中帶著慣有的微笑,
“至于最後能不能逃脫,就看各自本事了。 ”
眾人沒有更好的辦法,紛紛听從,不一會大廳前潑滿了酒精。
幾乎是與此同時, 喪尸們撞破大廳的玻璃門,面目猙獰地涌了進來。
甦明雪在紀燃懷里,指節泛白地抓著他的衣襟。
“怕就閉上眼楮。”
紀燃沉聲說道, 左手凝起火焰, 引燃地上酒精, 火苗瞬間躥起,漫天火光亮起。
甦明雪不自覺往他懷里躲。
被燒到的喪尸嚎叫著在地上翻滾,紀燃右手抱著她,左手一棍掄起一個喪尸。
白色的腦漿都濺到了她的臉上。
戚鶴繽和司青陽,緊跟在他們身後。
“你別忘了戚鶴繽。 ”
甦明雪忍著惡心抹掉腦漿,提醒道。
紀燃橫眉,但還是護住了戚鶴繽。
一路從醫院趕到車上, 途中紀燃又消耗了無數個火球。
鑽到車里,躺到車的後座時,他的臉上已經出現裂痕。
甦明雪把手覆在他臉上,治愈。
眾人也都紛紛躲到車里,清點人數後,死了一個人,繼續出發。
司青陽開車,徐森柏在副駕。
戚鶴繽和他們兩人在後座。
見都是熟人,紀燃臉上的裂痕都消失了。
甦明雪才把手收回。
她剛坐正,臉上傳來紙巾的觸感。
戚鶴繽當著紀燃的面,擦掉她臉上殘留的血跡。
甦明雪“…………”
戚鶴繽挺勇的。
紀燃冷眼睨著戚鶴繽。
戚鶴繽不卑不亢地微笑道︰
“這是我身為男僕的職責。 ”
紀燃冷笑一聲,看向甦明雪,
“你有條好狗。”
甦明雪蹙起眉。
“不听話的狗我怎麼會要?他也算是我的娘家人,你不要欺負他。”
紀燃冷哼一聲, “我有這麼刻薄?”
甦明雪鼓起臉,正欲說話。
紀燃掐著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吻了上來。
她的左手往後撐了一下,搭在了戚鶴繽的手上,剛想挪走。
誰知戚鶴繽卻攥住了她的手,沒松開。
甦明雪心一跳,怕紀燃注意到,只好投入這個吻里,吻得極其挑逗。
紀燃也吻得很洶涌。
唇齒交纏的聲音,在車廂里格外突兀纏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