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間道?”夏書 听著第一次听到的名詞,露出詢問之色。
唐嬌嬌湊到夏書 的耳邊,踮起腳耳語著。
“不行!”听著她的話,夏書 果然很是反對。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很是堅持,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我們的時間可不多。”
夏書 有些沉默,留給他們的時間確實不多了。
“我沒有更好的辦法,確實無法反駁你。”
夏書 松口的話讓她面色一喜,可接下來的一句,瞬間又讓她垮了臉。
“但我可以代替你去。”
她雖然知道夏書 是為了她好,仍無奈道“花荷是女子,要想假冒她只能我去,你怎麼去?女裝大佬?”
“女裝大佬?”夏書 發覺,面前的少女今天說了很多他听不懂的話。
“就是男扮女裝的意思,這不是重點。”她開始懷疑夏書 平時的睿智去了哪里。
“什麼重點?”
“重點難道不是你高花荷那麼多,再穿上斗篷,跑到對面面前告訴人家你是花荷,你信嗎?”她抬手摸了摸夏書 的額頭,心中暗道沒發燒啊。
夏書 拿下她的手“總之我要去的,哪怕在暗處。”
她還想說什麼,被幾聲咳聲打斷。
“打情罵俏適可而止啊,這還有別人呢。”是吳仇說話。
“九叔,你又拿我尋開心,”唐嬌嬌俏臉一紅,轉過話題,“我們只是想到了一個方法,看能不能揪出幕後黑手。”
“哦?”
當即,她將心中大膽的想法說出。
“別說不同意,除非你們有更好的方法。”她一句話堵住了想要開口的吳仇和夏伯的嘴。
到了夜里,幾人再次聚在一起。
唐嬌嬌想到一個問題,向花荷問道“你是如何召喚那種紅眼烏鴉的?”
“靠這個。”花荷拿出一個小瓶子,一臉嫌惡放在桌上。
她拔掉瓶塞,頓時一股尸首腐爛的臭味飄散在房間中。
“這是尸油?”意識到瓶中之物的她,快速將瓶塞蓋上,同樣一臉嫌惡。
“九叔,這次的差事交給你了。”
她喊過吳仇,對方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顯然知道尸油是什麼東西。
最終,還是夏伯承擔了髒話累活。
將瓶中的尸油緩緩滴在窗台上,幾人靜靜地等待著。
不多時,烏鴉的嘎叫聲響起,一只紅眼烏鴉緩緩落在窗台。
花荷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紙條,放入烏鴉腳腕的竹筒中。
“餌下完了,就看我們的獵物上不上鉤了。”唐嬌嬌看著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烏鴉。
“先去休息,有情況我喊你。”夏書 示意她。
她柔聲應道“好。”
不知過了多久,唐嬌嬌靠著某人肩頭打瞌睡打著正香的時候,她被叫醒了。
“烏鴉飛回來了。”夏書 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她忙坐直身子,看著已經放在桌上的紙條,上面只有短短兩個字
靜候。
“他們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演這場戲還要你來安排。”她對著夏書 說道。
“好。”夏書 心領神會。
翌日,一則消息隱晦地在梁安城中傳開。
“听說了嗎?監天司卿唐嬌嬌得了一種怪病。”
“是啊,據說連宮中的御醫都去瞧過了呢。”
“不會跟前幾日的花臉女尸有關吧?”
梁安城中的大街小巷不斷有百姓議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