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餃月順勢接過,將令牌拿在手心里打量了起來。
這枚令牌材質特殊,通體呈透藍色,玉質溫潤,僅僅只是拿在手心里,都能感覺到它內部流動的靈氣。
其邊緣布滿了神秘的條紋,正面中心處雕刻著交叉的兩把精致長劍。
長劍的上方有著一個巨大的“玄”字,而背面卻是一個“箏”字。
系統空間里的148原本正在喝水,乍一看看到這一幕,口中的水直接噴了出來。
隨意用手擦了下嘴角的水漬,沖到屏幕面前,死死地盯著樓餃月手中的令牌看,那眼神仿佛都能將它刺出個洞來。
“不是?星星你什麼時候把阮流箏的身份令牌給偷了?”
“什麼叫偷?”听到148的話,莫星瞥了下眉毛,“這明明就是我撿的。”
至于什麼時候撿的,你就別管,反正問就是從剛剛殺姜容薇的那個“凶手”身上掉下來的。
148的嘴角抽了一下,訕笑兩聲。
呵……呵呵……哪有什麼凶手?大人和那個叫任軒的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嘛。
仔細想想,這應該是上次三方互斗時,阮流箏不小心遺失,然後被星星趁機收起來的。
樓餃月垂眼,語氣淡淡,隨口吐出四個字,“玄天劍宗?”
任軒不似樓餃月,他倒是經常出入妖族,對于人族各大宗門及其人員都有所了解。
此刻看到那個“箏”字,他瞬間就明白了這枚令牌的歸屬。
“少主,我記得來靈溪秘境里的人里有個玄天劍宗的弟子就叫阮流箏,這應該是象征著她身份的令牌。”
說完,任軒停頓了一下,抬眸看著樓餃月,見他還是有些迷茫,瞬間就明白了。
對了,少主不喜歡修仙界那群人,不喜歡出妖族,因此對修仙界人員的了解無幾,他恐怕還不知道阮流箏是誰。
想了想,任軒繼續補充道︰“阮流箏就是玄霄真人的小徒弟,經常跟在甦硯塵身邊的那個小師妹。”
樓餃月輕輕頷首,甦硯塵他是知道的,就那個修仙界吹出了朵花的當代修仙界年輕一輩第一人。
這個叫阮流箏的人和姜容薇有仇?
不過,有沒有仇都不重要,反正也不關他的事。
至于姜容薇嘛,死在別人手里也好,畢竟今天晚上,他本來就想取她性命。
突然想到了什麼,樓餃月腦中靈光一閃,假裝沉痛地說道。
“我在那邊也發現了你皇兄,他早已遭遇不測,他……”
樓餃月遲疑了一下,然後接著開口,語氣堅定,一邊說,一邊還給任軒使眼色。
“他也容貌盡毀,原本我還想幫你找到殺你皇兄的凶手,現在看來,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了。”
凶手嘛,殺一個也是殺,肯定不會介意自己多殺了一個吧。
“噗——”
148喝的水,再一次猝不及防地被噴出來了。
該怎麼說呢?
不愧是星星,不愧是大人,兩個人說出的話真是一句比一句精彩。
別以為他剛剛沒看到,任軒偷偷背著姜容薇走了,估摸著應該是為了圓大人隨口編出來的那一番話,給姜臨耀的尸體劃臉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