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候了，再拎點兒東西去組長家和主人家走動走動，基本就穩了。
要說這管事大爺，不管正派與否，但是沒有白給的。
老于回車間這一耽擱，小半個小時又過去了，好在老于有自行車，拉著院子里來通風報信的大娘回去倒也沒用多長時間，但是這一來一回的，也過去一個多小時。
等到他倆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馬建山門口圍著的幾個大娘都已經回去各干各的了，看到老于回來，又湊了過來。
老于停好自行車，快步走到馬建山門口，听著耳邊七嘴八舌的話，迅速的從里面篩選出有用的東西。
“都找找看，有沒有窗戶沒從里面插著的。”
幾個大娘甭管是為了看熱鬧還是真的熱心，反正是七手八腳的檢查起房子前後左右大大小小的窗戶。
“老于，沒有啊。”
“都關著呢。”
“推不開。”
“建山本來就有鎖門關窗的習慣。”
“廚房這屋有個小窗戶沒上鎖，我推開了。”
老于和眾人一听，趕忙湊了過去。
平時誰也不注意這些小細節，根本也沒在意這個小窗戶，結果湊過去一看，好家伙，不愧是小窗戶，這也太小了，就是一個邊長二十公分的正方形，是一個能往里掀開的窗戶，做飯時候通風用的。
“這窗戶誰能進去。”
“老孫家的孫子應該能進去。”
“他孫子才兩歲，進去能有什麼用。”
“別人也進不去啊。”
老于看著這一個個不靠譜的樣子，算是放棄了。
自己圍著房子轉了起來，每一個窗戶都趴上去看了看，但是不得不說，這馬建山是真的有病，愣了所有的窗戶都有窗簾，還一個縫兒都沒有。
“破門吧。”
許久的沉默。
“破門啊？”
老于轉身看了看，好吧，這群老娘們兒是指不上了，自己來吧。
他看了看門，又看了看窗戶，綜合下來，可能還是窗戶便宜點兒，畢竟只需要打碎一塊玻璃，然後手就可以伸進去打開窗戶了，門的話，玻璃離門別子還有點兒距離，不怎麼好夠。
嘩啦。。。
一塊小石子準確的砸在玻璃上，單薄的玻璃四分五裂，仿佛預示著屋內生命的煙消雲散。
雖然老于歲數也大了，但爬個窗戶的靈活性還是有的，再加上幾個中老年婦女後邊連推帶捅咕的，老于順利的鑽進了房間。
“輕點輕點，等會兒，我腦袋還沒進去呢，等下，肩膀卡住了，哎哎哎？誰，誰摸我仙丹，別，別捅菊花，曹，褲衩子夾丁溝了。”
噗通，老于鑽進了房間，同時也趴在了地上。
“你們幾個混蛋，等你家老爺們兒回來的。”
老于憤憤不平的指著幾個人罵道，但是也就說說，這狀要是告了，自己保不齊也得挨一頓打。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整理了一下糟亂的工裝。
“建山啊，我是你大爺，你在屋沒啊。”
雖然人已經進來了，但是老于還是很有邊界感的，站在堂屋還叫了一嗓子，沒人答話，也沒有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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