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財務這個東西,必然要是單位一把手的心腹才行,不然有些賬是很難走的,當然了,不是心腹,也不敢走,所以許大春對街道辦的財務是很放心的。
    而且這個財務是接的劉茜的班,劉茜現在兼職羊湯館和這里,算是眼前這個小丫頭的半個上級。
    “剩下的就只有人嘴了,哎,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反應過來。”
    要說這方面的覺悟,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有數,平日里不該說的肯定不亂說,但是面對審問的時候,那就又不一樣了,心里的恐懼會讓心理防線快速崩塌。
    許大春嘆了口氣,這不是提前打招呼就能行的事兒,那些殺人犯哪個不知道只要說了就是個死罪,但是能扛到最後的有多少。
    別說真是他干的了,要是手段上足了,就算不是他干的,他都能承認,不然屈打成招這個詞是怎麼來的。
    許大春不知道,他現在發愁的這些事兒,很快就會煙消雲散。
    夜晚,十二點,隨著街道上昏暗的路燈熄滅,本就非常陰暗的胡同里視物更加困難。
    但是一個精壯的身影卻仿佛不受影響一般,戴著帽子低著頭,沿著胡同,躲避著大路上的巡邏人員,熟練的左拐右拐。
    好像對這里道路的熟悉程度就像自己家一樣。
    良久,這人才在一處四合院的大門前停了下來,此時的他,才抬起了從家出來之後的第一次頭。
    只見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配合著帽子,就只有一雙眼楮是露在外面的,此時的眼楮看起來,仿佛沒睡醒一般,有些惺忪的感覺。
    眼神在門牌號上看了一眼,隨後,把手從兜里掏出來,左右看了看,猛的一睜眼,那一瞬間,透露出來不僅僅是精光,仿佛還有無盡的殺意。
    後退幾步之後,猛地朝著牆沖過去。
    噌噌。。。
    兩聲輕響,是這人腳步踩在牆上發出的聲音。
    隨即便是身體懸空,雙手扒在了牆頭之上,只見身體沒有任何動作,僅靠雙臂的力量把整個人的身體硬生生的拔高到了能看見院子里的情況的高度。
    觀察一番,發現院子里沒有人,也沒有家屋子亮燈。
    腰部猛的一用力,抬腿就翻進了院子,整個過程雖然發出了一些聲音,但真的非常輕微,哪怕是在這寂靜的夜晚,經過牆壁和房門、窗戶的阻擋,別說屋里的人已經沉沉睡去,哪怕沒睡,怕是也听不見這細微的聲音。
    如果許大春在這里,一定會驚呼一聲專業,這身手可比之前他家院子里進去的小毛賊強多了。
    別看此人在街道上閑庭信步,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是進了院子之後,反而顯得有些迷茫。
    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這才朝著一個房門走去,在門口仔細確認了好幾遍,這才舒展開眉頭。
    一根造型怪異的細鐵絲被他從兜里掏出來,只見細鐵絲被他順著門縫伸了進去,鼓搗了幾下之後,一聲細碎微小的金屬撞擊聲從門里傳出來,而後門就被他推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雖然門栓已經打開,但是他並沒有著急推門進入,反而又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瓶子,用鐵絲沾著里面略顯粘稠的液體點在房門的合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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