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平一怔,隨即說了一句,直接讓對方懵逼的話,“我是你男人。”
男人
床上的女人,不由得眉頭一皺,她心中暗想,我已經一年多沒有談戀愛了,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
“你究竟是誰”女人瞪大眼楮警惕地問道。
而此刻,王耀平已經一個箭步,來到了女人的面前,他揚起手掌,直接砍在了女人的脖頸上。
女人瞬間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床上。
王耀平嘆了口氣,心中的緊張稍稍舒展了一些。
得虧自己反應快,否則一旦讓這娘們大喊大叫起來,事情恐怕就不好收場了。
“大哥,這是你的妞呀”黃小河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王耀平的身邊,雙目直勾勾盯著床上的女人,露出一絲貪婪之色。
“別胡說八道!”王耀平冷冷地呵斥道,“這個家不能待了,咱們趕緊走。”
趕緊走
黃小河心中暗想,他究竟是啥意思呀
這女人究竟跟他什麼關系
捉奸不成,失望而歸
扭頭看了一眼,已經走到客廳的王耀平,黃小河忍不住,在女人的身上抓了一把,隨即匆匆追上了王耀平。
輕輕地將門關上,王耀平徑直向樓上走去。
“您要去哪呀”黃小河低聲問道。
王耀平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來到牡丹家的樓上,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听了好一會兒,才指著門對黃小河說道,“把這個門打開瞧瞧。”
“大哥,您究竟找什麼呀”黃小河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但還是乖乖地打開了門。
兩個人走了進去之後,王耀平將里里外外,仔細找尋了一遍,發現這個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雖然不如對門,能通過貓眼觀察的那麼準確,但在樓上通過竊听,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到廚房,王耀平直接拿了一只碗,遞給了黃小河。
看著里面空空如也的碗,黃小河略一猶豫,從褲兜里掏出五塊錢來,丟進了碗里。
他不知道王耀平究竟是幾個意思,但是在江南市的時候,黃小河也干過幾天乞討的生活。
他躺在地上,蓋著一塊白布,黃小河他爸在一旁,哭訴著說,自己的兒子死了,希望來來往往的行人們,可憐可憐他們,一百二百不嫌多,一塊兩塊不嫌少。
“你什麼意思”王耀平眉頭一皺。
“您難道不是跟我要錢嗎”黃小河問道。
王耀平直接將碗塞進黃小河的手里,低聲說道,“你把這只碗,扣在牆壁上,听听樓下在說什麼。”
樓下
黃小河眨巴了幾下眼楮,終于明白王耀平的用意了。
原來,他的目標是樓下那一戶。
剛剛王耀平一掌打暈女人的情景,黃小河都看在了眼里,他心中暗想,如果你想干點啥事兒,我給你打開樓下的門,你直接動手就完了,干嘛還要偷听呀
看著王耀平進了洗手間,將碗丟在一旁,黃小河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自從中午做了個夢以後,今天下午他忙了整整一下午,已經非常的累了,哪里還有精力去偷听樓下在干嘛
“小子,不要偷懶。”王耀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這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後果自負。”
“大哥,都已經凌晨一點鐘了,樓下的人肯定睡了。”黃小河苦著臉說道,“你不睡也不讓我睡呀”
王耀平眨巴了幾下眼楮,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你睡吧,我來听。”說著,他抓起碗來,摁在了牆壁上,然後又將耳朵,貼在碗上。
黃小河心中暗想,這家伙有毛病吧,大晚上樓下的人能說什麼呀
鼓了鼓勇氣,黃小河低聲說道,“大哥,門已經給你打開了,我能不能先走呀”
盜竊了黑老大兼公安局局長二百萬塊錢,黃小河迫切地想逃離江北市。
如果今天晚上不逃走的話,明天或許就走不了了。
“不行。”王耀平冰冷地吐出兩個字來。
“我爸生病了,我得回家。”黃小河苦著臉說道,“求求您,把我給放了吧,我真得走。”
“別墨跡,我說了不行!”王耀平面色一沉,“你如果敢走,我一定會讓警察抓你。”
聞听此言,黃小河頓時無奈了。
他垂頭喪氣地,轉身走向了臥室。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轉過頭來問道,“大哥,我幫你的忙,你會不會也幫我呀”
“你想讓我幫你什麼”王耀平問道。
黃小河沉默幾秒,隨機搖了搖頭,他哪里敢說,自己剛剛盜竊了別人二百萬呀
躺在臥室的床上,黃小河很快便呼呼大睡起來。
王耀平將頭貼在碗上,從客廳的牆壁听到臥室的牆壁,果然听到了,樓下牡丹和月季的談話聲。
“姐,我想離開江北市。”月季怯怯地說道,“今天晚上的殺人案,太他媽嚇人了。”
“曹兵又不是針對你,你擔心什麼。”牡丹說道。
月季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殺人啊,你不怕嗎”
“我們是目擊者,會不會被滅口,這誰能說的清”
牡丹呵呵一笑,“放心吧,曹兵想要殺的人,是那個叫王耀平的男人,跟你我沒有關系。”
“也不知道這個家伙,跑到了什麼地方。”
“如果他還敢來找我的話,把這個消息,提供給曹兵的話,或許能得到一筆不少的錢呢。”
听了她的話,王耀平的心里頓時咯 一下。
古人說得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果然不假。
老子好歹跟你,也有一日夫妻的恩情,這個賤女人怎麼能想著出賣自己呢!
既然這牡丹想要出賣我,那我是不是可以,以自己為誘餌,把曹兵給調出來呢
此時,樓頂的天台上。
曹兵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身後足足站了十七八個,身穿黑西服的人。
“兄弟,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曹兵說著,嘬了一口煙。
此時,跪在曹兵面前的那個男人,膽戰心驚地說道,“大哥,我沒有惹過您呀,您為什麼這麼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