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平眉頭一皺,“你想要什麼機會?”
“我家里,有個值錢的美人圖,想要送給您,還請您笑納。”牡丹羞答答地說道,“您跟我回家一趟唄。”
王耀平心中暗想,曹軍跟北郊混混勾結,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別的姑且不說,單說他一個電話,就能把一個小賣店的老板娘喊來,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小子在北郊根深蒂固,說明這個女人的背後,也是有一定勢力的。
與其將所有的寶,都押在曹軍身上,不如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美人圖,究竟長什麼樣子。”王耀平說著,站起身來,牡丹立刻伸手,扶著他的胳膊,宛如小宮女扶著慈禧出宮一樣,小心翼翼的樣子。
兩個人下了樓,王耀平上了女人的汽車。
“哥,您是做什麼工作的呀?”牡丹笑嘻嘻地問道。
“我之前是……。”王耀平講到這里,忽然閉上了嘴巴,眼珠一晃,隨即說道,“我是倒騰貨的。”
倒騰貨?
牡丹聞听此言,頓時臉上,露出一抹驚詫之色。
這個所謂的貨,能夠指的東西太多了,但對于北郊的人來說,這個“貨”通常指的是白粉。
“您是大款呀。”牡丹說道,“怪不得曹局長對您那麼客氣。”
王耀平呵呵一笑,瞬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就因為我是倒騰貨的,曹軍對我格外的客氣,莫非說,這曹軍也不干淨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趟來北郊,算是來著了。
這個女人,知道的事情不少,我得從她的嘴巴里,套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才行。
想到這里,王耀平眼珠動了動,“你開店多少年了?”
“六年。”牡丹隨口說道。
“以前干什麼工作的?”王耀平問道。
“上班,普通的服務員。”牡丹隨口說道。
王耀平扭著頭,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女人,雖然她的年齡有些大了,但可以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小美人。
尤其是那細腰豐胸,讓人看了不由得一陣心動。
“哥,您結婚了嗎?”牡丹問道。
“我這種人,怎麼可能結婚?”王耀平呵呵一笑,“結不結婚不重要,主要是有孩子才行。”
“有了孩子,自己的拼搏才有意義。”
“您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牡丹說道。
汽車很快開到了小區里,牡丹推開車門,走進了單元房內,王耀平也下了車,跟在她的後面。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牡丹朝著沙發上指了指,“您先坐,我給您倒杯水。”
說著,她徑直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水,又放了幾根茶葉,放在了王耀平的面前,“您稍等我去取畫。”
看著她走路,一扭一扭的身影,王耀平心中暗想,這娘們還真帶勁兒呀,如果勾引我,嘖嘖嘖,我未必能抵抗的住。
等了大概十分鐘,就在王耀平覺得,這娘們是不是喝多了酒,已經睡了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打開了,只見牡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走了出來,說是旗袍,其實跟長體恤差不多,露出光溜溜,圓滾滾的大腿,顯得格外刺眼。
腳下穿著黑色的長筒靴,露出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腳指甲,旗袍兩邊的開叉,一直延續到胳肢窩,中間用幾條細細的紅紐帶相連,脖頸下的第一個紐扣是叩著的,但是,在胸脯的上方,卻開了一個水滴形的小窗口,可以讓人窺探到里面,一絲白白的溝壑。
她的腦袋上扎著雞爪頭發型,帶著一絲絲慵懶且嫵媚的氣質。
王耀平的眼楮,頓時看直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人在短短的十分鐘之內,竟然能夠改頭換面!
勾引自己的狼子野心,已經是昭然若揭了,王耀平心中暗忖,我如果不吃你的虧,上你的當,就無法獲取更多關于曹兵的信息,既然如此,那只能委屈求全了!
常言說的好,左手姑娘右手經,不負如來不負卿!
世上安得雙全法,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您看看這幅畫。”牡丹捧著畫卷,來到王耀平的面前,當停住腳步的那一刻,她立刻眨了一下左眼,緊接著,臉上的笑容宛如湖面蕩漾開的漣漪一般,讓整張臉充滿了迷人的魅力。
王耀平抓過她手里的畫,順手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伸手摟住她那縴細的腰肢,猛地一用力,兩個人的小腹貼在了一起。
牡丹的臉上,先是露出一絲慌張之色,隨即再次笑了起來,她那雙美麗的眼眸微微半張,目光落在王耀平,那張薄薄的嘴唇上,忍不住輕啟紅唇,露出一點糯米一般的小白牙。
“你,好霸道哦。”她吐氣若蘭地說道。
“這一次,你該不會報警了吧?”王耀平冷冷地問道。
牡丹伸出一只手,落在他的領口上,隨即解開了一顆扣子,“你是警察。”
又解開一顆扣子,咬著紅唇說道,“人家是賊。”
再解開一顆扣子,雙目迷離說道,“想要如何處置。”
然後解開第四顆扣子,細語呢喃地說道,“還不全憑你的心情嗎?”
解開第五顆扣子,她騷里賤氣地說道,“人家只求您,能夠輕一點。”
隨即又撥開了,他的褲腰帶,“能夠溫柔一點……。”
噠!
皮帶卡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王耀平听了她的這番話,感覺自己的糖尿病都要犯了。
這娘們勾引人的本事,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萬里挑一了,僅僅是幾句話,就把老子搞得骨酥肉麻,腰膝酸軟。
如果不拿出一點實際行動來,豈不會讓芸芸色狼恥笑?
想到這里,他猛地推了一把牡丹。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牡丹嚇了一跳,一個站立不穩,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我靠!
這家伙怎麼如此粗暴!
牡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王耀平已經撲了上來。
老子現在反正是無官一身輕,管你什麼清規戒律呢,跟老子統統不搭邊。
老子現在做事,以法律為依據,以心情為準繩,只要能讓老子開心的事情,就足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