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听此言,朱昊徹底懵逼了。
有沒有搞錯啊,孟麗娜那半老徐娘,明日黃花的樣子,肚腹上的囊 𦼦林𦼦林的,臉上的褶子一抓一大把,誰會去強奸她呀?
對方的口味,難道這麼重嗎?
“是陳鴻飛得罪了什麼人吧?”朱昊低聲問道。
他首先能想得到的,先是將責任給推出去,其次,孟麗娜又不是什麼名人,清源不可能有太多人認識的。
“他是清源的,他說話的腔調是本地話。”孟麗娜說這話的時候,心緒已經平靜了下來。
這一通電話,從一開始對朱昊的懷疑,然後再到心里的委屈,最後到听朱昊推脫責任,可謂變化極快。
她需要冷靜下來,听一听朱昊的態度。
“清源的?”朱昊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這怎麼可能呀!
整個清源,除了自己之外,就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不對!
喬紅波這小子,也是知道孟麗娜身份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朱昊冷冷地問道。
“剛剛,你走了之後,他立刻敲了門。”孟麗娜講到這里,眼淚再次撲簌簌滾落下來,“我給你打電話之前,他剛走。”
這個時間,極其微妙啊。
自己剛走,他就敲門,說明對方一直在監視孟麗娜。
而喬紅波還坐在自己辦公室里,跟自己談話的時候,對方恰巧這個時候離開。
對方這麼做,一來,向我表示,喬紅波有絕對不在場的證據。
二來,借用喬紅波的嘴巴,向我示威!
想到這里,朱昊內心的怒氣,頓時填滿了整個胸腔。
我靠!
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
想到這里,他低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這事兒辦得明明白白,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將手機丟在桌子上,坐下之後,朱昊點燃了一支煙。
既然不是喬紅波,那還能有誰呢?
在房間里,不停來回走動著,朱昊的心,宛如被打開了的匣子,不停地冒出來各種推斷和猜測。
首先一個問題,喬紅波究竟知不知情。
孟麗娜的身份,他已經知道了,按道理來說,沒有理由這麼做,除非,他跟陳鴻飛有深仇大恨。
可這不太可能啊,喬紅波是什麼身份,陳鴻飛又是什麼身份,兩個人相差也太懸殊了吧?
不對!
喬紅波難道想給吳迪報仇嗎?
可是,即便吳迪對喬紅波有知遇之恩,也用不著雞蛋踫石頭,飛蛾撲烈火吧?
陳鴻飛是市委書記,喬紅波跟他作對,那就是打算以死明志,給吳迪當殉葬品啊!
為了一個尚在牢里的老領導,喬紅波真會那麼做?
假如說,喬紅波並不知情,那麼設計這一場陰謀的人,又會是誰呢?
周錦瑜嗎?
朱昊想到這里,不禁毛骨悚然起來。
實話說,跟周錦瑜相處這麼久,朱昊還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脾氣秉性。
她很少發火,即便是在常委會上,侯偉明擠兌的她說不出話來,她的表情依舊冰冷,沒有任何的變化。
並且,在面對不利的局勢下,這個女人依舊能夠做出某些反應,反擊對方。
如果是她想借此事來敲打自己,那,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以前的時候,周、侯二人斗得你死我活,自己還可以當一當牆頭草,凸顯自己的價值,以此來要挾對方。
可如今的侯偉明,雖然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根據他近期的種種表現,似乎已經到了懸崖邊上的程度,所以倒向他的結果,很有可能更慘!
都怪自己,當初喬紅波讓自己跟著周錦瑜走,自己一時糊涂,沒有把這些話听進去,現在,悔之晚矣!
將手里的煙蒂摁滅在了煙灰缸里,隨即又抽出來一支點燃。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必須得有積極的應對之策,否則,一旦被貼上軟骨頭的標簽,那麼自己從今以後,就再也無法在清源抬頭做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朱昊抓起電話來,“喂,哪位。”
“我是周錦瑜,朱部長,請來我的辦公室一趟,有點事情需要面談。”周錦瑜的話,依舊宛如春風一般的和煦。
“我知道了。”朱昊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媽媽的,這個時候喊老子過去,怕不是要看老子的蔄銙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