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憐兒聊了會兒正事。
少女非常靠譜，許多細節都考慮得當。
一邊聊天，一邊做事，效率極高。
背著小白，偷偷做了一些壞事。
偶爾在鏡子里看見其他三位少女的身影，心里會有種不太好意思的感覺。
好感度提升──
……
能來顧憐兒院長室的夫子並不多。
禮物來來回回，被帶走七份。
剩下的由最後一名來拜訪的夫子帶走，分發下去。
林蕭本想自己走一趟，結果被顧憐兒叫回來，一起煮飯。
“不必太在意這邊，”
少女抱著小白，步伐優雅沉穩，“像您這樣的強者，表現得太過親近，反而不是好事。”
“是嗎？”
林蕭摸了摸下巴。
姬扶搖那些他還能教一教，畢竟里面的知識結合上自己的體會，總能摸索一二。
但顧憐兒這些，沒有真實體會，就很難總結出什麼好對策了。
“據我所知，”
顧憐兒掂起下巴，喃喃道，“只要到了大聖的實力，就與其他聖人，以及之下的小輩見得少了許多，像您這般的，大概只存在于口口相傳之中。”
“有這麼夸張嗎？”
林蕭笑了起來。
“師尊年輕嘛，”
顧憐兒跟著一起笑，“等您再大一點，一百多歲的時候，可能也見慣了天下繁華，不願再下山去了。”
“這可說不準。”
林蕭搖了搖頭。
不下山，被關起來……
以幾個弟子目前表現出來的，再過個幾十年，需求肯定比現在還要大。
考慮到男人三十歲就開始用釣魚之類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林蕭感覺還是多用一些露營，旅行之類的方式來緩和生活壓力。
免得以後睜開眼就是天花板，閉上眼還是天花板。
“我和大師姐倒是覺得，”
顧憐兒點了點頭，“只要有師尊，在哪里都沒有關系。”
“學宮呢？”
“百年之後，就找個繼任者。”
“放的下？”
“本身也就是為了鍛煉自己，回饋師尊，做到這些之後，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好無情啊。”
“師尊要是喜歡在院長室里做，我也可以多待幾百年。”
“……這就不必了。”
聊著這樣那樣的話題，回到院子里。
兩人著手準備午飯。
他們都是正常飯量，只有小白吃的稍微多一點。
做起來也沒有那麼麻煩，簡簡單單的四菜一湯正合適。
顧憐兒喜歡食材帶一點點苦味。
問及原因時，才知道是听娘親說過，吃帶苦味的東西可以長高。
“干嘛露出這種表情，”
顧憐兒哼哼起來，“比起其他三位師姐妹，我確實長得不高。”
“也足夠了，”
要是姬扶搖說類似的話，林蕭說不定會安慰幾句，但要是過分熟悉的顧憐兒，只會是看一眼優點，聳肩道，“而且你其他地方的發育比她們好。”
“只是一時的領先，”
顧憐兒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一點都不覺得害羞，“如果腿能再長一點，比例也能更好看。”
“像這樣？”
雲霧升騰，林蕭在少女身邊做了個長高幾厘米的顧憐兒形象。
少女比對了一下，感覺有點太高了。
她身子骨確實會縴細一些。
比起大大方方的安流螢和姬扶搖，整體更會有種師綰綰的意思。
所以。
讓師尊微調片刻後，發現只高幾厘米的自己才最合適。
“可以換個鞋子，”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有些好奇地問道，“仙界的鞋子會與我們這里的有什麼不一樣嗎？高一點的。”
“……”
思維爆發，林蕭很罕見的沒有回答。
顧憐兒歪了歪頭。
緊接著意識到了什麼，臉上洋溢出一抹濃郁的笑。
“等晚一點，師尊給我試試吧？”
“……”
“師尊？”
“咳，先煮飯。”
吃完午飯。
兩人又去了趟院長室，解決剩下的問題。
待一切塵埃落定，差不多用了兩個小時。
林蕭剛開始還不太適應。
做到中途，越來越快，有點覺醒前世社畜生活的感覺。
“好了。”
顧憐兒收拾好文書，放在院長室外面的台子上，“針對沒有結束的事情，我做了全部的預案，不出意外的話，這段時間都不需要回來了。”
“不需要交接？”
林蕭看了兩眼。
“師尊考慮這個問題，不如考慮怎麼把鞋子變出來，”
顧憐兒笑著說道，中途又捏住下巴，喃喃道，“嗯，為了配鞋子，道袍也要換一身才可以。”
“師尊覺得呢，先用院長服？還是用完再換？”
“對了對了，這次變一次貓好不好，沒有其他人在，憐兒絕對不會出去亂說的。”
面對這些無法回答的問題，林蕭只能先走為敬。
背後傳來很好听的笑聲。
顧憐兒一路跑上來，抱住他的手臂。
“別丟下憐兒嘛∼”
“不怕被其他夫子看見？”
“看見就看見，弟子牽著師尊的手，天經地義。”
“嗯……”
“又在想什麼？”
“為師以前也是這麼想的。”
“現在呢？”
“全被你們幾個破壞了。”
“嘿嘿。”
“還笑？”
“等會兒師尊狠狠懲罰憐兒就好了。”
後面。
小白跳上窗台，打了個哈欠，帶上窗子的同時，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
回到小院里。
在兩人的安撫下，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但又懵懵懂懂的去相隔較遠的房間里睡午覺。
顧憐兒要先洗個澡。
林蕭把她需要的鞋子做出來。
嗯……
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弄了好幾次，最終得到的結果還算正經──就是單純的，不那麼細的黑色高跟。
顧憐兒見到後倒沒什麼調侃的樣子。
林蕭幫忙擦頭發的時候，她坐在椅子上試了試，思索著能搭配的衣服。
“師尊有嗎？”
“……”
“嘻嘻。”
“笑什麼？”
“只是覺得不能撒謊的約定對我們來說真的很合適。”
“……”
“可以幫憐兒搭配兩套嗎？”
“……”
“好不好嘛∼”
沒辦法，林蕭只能以自己的審美來搭配兩套。
顧憐兒就在原地試了試。
對她來說樣式十分大膽，是在一些小型魔教中都未必會有的感覺。
但，
察覺到背後逐漸明顯的呼吸聲，顧憐兒非常滿意。
這樣才對！
光靠一個人出力是絕對不夠的。
唯有……
思緒豁然中斷。
縴細的脖頸高高仰起，宛若高貴的天鵝。
顧憐兒眯起雙眼，配合著轉過身子，明明心中的歡喜已經引爆，卻又輕輕推開他的胸膛。
像是壞女人一樣，嘴角噙笑，搖擺著白到耀眼的食指。
“答應過的貓可不能忘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