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徐偉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身旁的小五說道,“小五,你先出去。”
小五答應了一聲,轉身出了門,並且把房門關上了。
蹲在了地上,徐偉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崔墨,我問問你,為什麼要加入k組織?”
此言一出,頓時把崔墨嚇得打了個哆嗦。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徐偉,內心中閃過許多的疑問。
他是怎麼知道k組織的存在?
他問自己這些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難道,他除了是童衛華的干兒子之外,還有其他什麼背景不成?
轉念又一想,崔墨心中了然了,如果徐偉也想加入k組織的話,絕對不會把自己關起來。
如今,這家伙如此做事,擺明了是要與a組織為敵的。
壞了,一定是什麼人暴露了消息,讓自己的身份大白于天下。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k組織。”崔墨面色冷傲地說道。
徐偉呵呵一笑,“都已經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嘴硬。”
“今天就有車來,把你帶走,究竟是死是活,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接下來即便是你不被判處死刑,那下半生也將面臨著窩頭咸菜,高牆囚徒的生活。”
“當然了,你現在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那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崔墨的臉色陰沉,許久才低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國安。”徐偉吐出兩個字來,頓時把崔墨嚇得打了個激靈。
她萬萬沒有想到,k組織一直想拉攏的人,竟然是國安的人。
我靠!
這可真是,老母豬嫁給老虎,自己送死呀。
沉默了幾秒,崔墨苦著臉說道,“我爸被抓,我對漢江省的那些高官們,沒有一個好印象,我報復他們,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只是沒有想到,我竟然落在了你的手里。”
“徐偉,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
“想要讓我告訴你組織里的事兒,做夢。”
徐偉也不想跟她多扯淡,等文麗來了之後,估計文麗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廢話了。”徐偉站起身來,轉身便要離開。
而此時的院子里,忽然听到一聲尖叫。
他連忙快步出門,只見小五滿臉的驚恐之色。
“咋地了?”徐偉疑惑地問道。
“這屋里有鬼。”小五膽顫心驚地說道。
就在剛剛,他在院子里抽煙的時候,忽然看到窗戶里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小五以為自己的眼花了,于是便壯著膽子,向屋里走去,可是他剛剛進了門,便听到房間傳來一陣呵呵呵的冷笑聲。
可是,房間里卻什麼都沒有。
小五當時嚇得頭皮一陣發麻,他連忙跑了出來。
“青天白日的,怎麼可能有鬼。”徐偉嘀咕道,“你一定是眼花了。”
“您不相信,那就自己去看看。”小五說道。
徐偉邁步進了門,他掃視了一眼屋里的里里外外,哪里有什麼人呢,“小五,不要胡說八道了,哪里有鬼。”
他的話剛一說完,旁邊的衣櫃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小五嚇得媽呀一聲,扭頭就跑。
徐偉也跟著逃了出去,他驚魂甫定地想著,這張荷花的家里,又沒有死過人,怎麼可能有鬼呢。
正當他心中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趙二川有氣無力地,從房間里出來了。
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飯的他,此時都已經瘦脫了相。
“趙老二,你怎麼在這里呀?”徐偉臉上,掛著一抹詫異的神色。
這幾天,蔣妍給徐偉打過電話的,詢問趙二川去了哪里。
徐偉說,我給他打過電話,他一直不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嘿嘿,沒有想到,這貨竟然藏在了這里。
難道,他還是割舍不下,張荷花帶給他的美好回憶嗎,故而跑到這里緬懷一下嗎?
“小徐書記,我要死了。”趙二川說完這話,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徐偉听了這話,不由得嚇了一跳,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到趙二川,並且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如今見了面兒,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難道,他得了什麼不治之癥不成?
“怎麼了這是?”徐偉眉頭緊皺,來到趙二川的面前,“這家伙瘦的,都脫了像了,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得了不治之癥。”趙二川說完,就跟個孩子一般,一屁股坐在的地上,嘴巴朝著天,緊閉著雙眼,殺豬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我靠!
這貨還真是天真無邪的很呀,有事兒說事兒,干嘛整這一出呀?
“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怎麼了,別總是哭啊。”徐偉無奈地說道。
他現在心情復雜的很,文麗什麼時候來,自己的下場如何,都是個未解之謎呢,哪有閑心管趙二川的事兒呀。
“小徐書記,我摸了關在籠子里的女人一把。”趙二川抽抽噎噎地說道,“馬金剛他們都說了,只要摸一把這個女人,必死無疑。”
“所以呢,你就躲在這里等死?”徐偉納悶地問道。
趙二川眼楮旁邊掛著眼淚,語氣低沉地說道,“哪還有別的什麼好辦法嗎?”
“我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蔣妍。”
听到這話,徐偉心中暗挑大拇哥,趙二川真是個爺們,自己死到臨頭,竟然還惦記著自己的妻子,這份真摯的感情,可昭日月。
“我死了之後,她一定會再找別的男人。”趙二川抹了一把眼淚,“我一想到,別人白吃她的飯,白睡她的床,白花她的錢,白睡我的女人,我就心里不甘心。”
“小徐書記,你能不能給我想個辦法,讓蔣妍給我守寡呀?”
我靠!
這貨竟然提出這麼不是人的要求來。
“這種事兒,得人家蔣妍自己樂意才行啊。”徐偉翻了個白眼,十分無奈地說道。
趙二川 地一下站起來,“不行,我得去找她。”
剛走了幾步,他兩眼一黑,整個人都晃了幾晃。
“你都這個德行了,還找他干嘛?”徐偉詫異地問道。
“我要把她的酒店給賣掉,然後再把她的錢燒掉,再狠狠地睡她一次,讓她也得上絕癥,這樣的話,就沒有人再打她的主意了。”
聞听此言,徐偉是徹底無語了。
這個傻貨,竟然還有如此自私的想法,真是要了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