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馬峰听了徐偉的話,心中那叫一個無奈。
十種動物的鞭,自己該去哪里找呀。
別的不說,單說能湊夠,這就是一件非常的麻煩的事兒。
他哭喪著個臉,跟在徐偉的身後亦步亦趨地回到了富豪酒店,推開門的時候,只見水運章正在跟趙二川喝酒。
趙二川這個人,除了跟徐偉之外,一向沒有什麼酒品,因為他喝不過徐偉。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軟柿子還是硬石頭,他都會捏一捏的。
此時的他,已經喝了兩杯酒,而水運章只是喝了多半杯,趙二川嚷嚷著,一定要水運章把這一杯酒干掉才行。
水運章那是什麼人物?
以前都是千人敬萬人抬的領導,如今被趙二川這個泥腿子,給擠兌的下不來台,一時間又沒有別的辦法。
馬金剛這個家伙,心里也憋著壞呢,他想的是,水運章辭掉副市長的職務,跑到馬圈村里來,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所以,他對水運章報以敵意。
偏巧趙二川像個傻子一樣,要為難水運章,所以他也樂見其成的。
將水運章那一身的光環給他打掉,讓他成為一個普通且平凡的百姓,以後自己跟他講話好,就不用渺小而卑微了。
正當水運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恰巧徐偉進了門,他面色一沉,“趙老二,不要胡鬧。”
“馬圈村的全體村民,必須對水書記無條件地敬仰。”徐偉冷冷地說道,“不許對他老人家有半分的褻瀆,要像對待自己的爹媽一樣,明白嗎?”
听了徐偉的話,趙二川滿臉的不忿,他冷哼一聲,“我們只是喝個酒而已,用不著上綱上線吧?”
上綱上線?
徐偉抓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面色冷峻地說道,“我說一句話。”
“從現在開始,你們如何對我,就如何對待水書記,同意我這個提議的,把這一杯酒喝掉。”
說完,他一揚脖子,把滿滿一杯酒倒進了嘴巴里。
“小徐,沒有必要這樣吧。”水運章說道。
抬起手擺了擺,徐偉淡然說道,“水書記,這事兒你不要管。”
雖然跟水露已經分手了,但是,對于徐偉來說,這些女人中,只有跟水露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那種無憂無慮的感覺。
才能讓他體會到,什麼叫純真的愛戀感,這是其他女人所不能給的。
單憑這一層關系,徐偉就覺得,自己應該給水運章撐腰。
其他人見狀,頓時有些傻眼,但也一個個全都端起了酒杯,見眾人把酒喝完了,徐偉笑著說道,“水書記是馬圈村人,最寶貴的財富,我希望大家好好對他!”
頓了頓之後,徐偉又言辭肯定地說道,“從現在開始,馬圈村的書記就是水運章同志了,以後大家一定要配合他的工作。”
他的話一出口,馬金剛立刻追問道,“小徐書記,您要干嘛去呀,該不會不管我們了吧?”
“再者說了,換書記的話,那也得經過村黨支部的一系列程序呀。”
不提程序還則罷了,提到程序,徐偉立刻說道,“那就開一個臨時黨支部會議,你們都算列席者,趙老二,你同不同意讓水書記上位?”
從趙二川的內心情感來說,他自然是不希望水運章當這個書記的,因為徐偉曾經說過,下一任的村書記是自己。
這種變化,讓他有點猝不及防。
“我說不同意,有用嗎?”趙二川訥訥地問道。
“那你就是同意了。”徐偉面色一沉,“這件事兒就這麼定了,希望大家以後多多團結,多多努力,爭取再創輝煌。”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徐偉便一屁股坐下了。
“小徐,其他人還沒有發表意見呢。”水運章提醒道,“另外我覺得,我可能不太適合書記這個職位。”
“其他人都不是黨員。”徐偉挺了挺胸脯說道,“雖然有積極分子,但是連預備都不算呢,其他人不必擔心。”
正在這個時候,徐偉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竟然是楚瀟瀟打過來的。
徐偉立刻起身,走到外面去接听了電話。
“喂,瀟瀟,有事兒嗎?”徐偉問道。
電話那頭的楚瀟瀟,聲音哽咽著說道,“徐偉,你能不能回家來一趟,我媽她,她……。”
“咱媽怎麼了?”徐偉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咱媽她剛剛吃了安眠藥。”楚瀟瀟說著,便嗚嗚地痛哭起來,“現在我們正在魯縣的醫院呢。”
我靠!
怎麼會這個樣子。
徐偉頓時重重地嘆了口氣,“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之後,他立刻給馬金剛撥了過去,告訴他自己有事兒,並且叮囑他,一定要配合好水書記的工作。
馬金剛見他說話的語氣甚是焦急,立刻答應了下來。
跳上汽車,徐偉正準備開車直奔魯縣的時候,忽然發現馬峰,正在瘋狂地追逐一條流浪狗。
看到這一幕,徐偉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別的暫且不說,單說馬峰追狗這事兒,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由一只弱雞,變成一個強壯的男子。
所謂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可能就是這個道理吧。
一腳油門下去,徐偉的汽車立刻朝著魯縣的方向開去。
等快到魯縣的時候,他掏出電話來,直接撥打給了魯縣人民醫院的院長老陳。
“喂,徐兄弟。”陳院長笑呵呵地問道,“有事兒嗎?”
徐偉之所以跟老陳的關系密切,主要原因在于,徐偉之前在魯縣醫院看病的時候,訛詐了一次老陳,並且讓院方做出讓步,從今以後,徐偉在魯縣人民醫院看病,不需要掏錢的。
對于這一點,老陳當時也是犯糊涂,後來想要反悔的時候,徐偉死活不答應。
如今甦晴出了事兒,徐偉自然要給他打電話了。
“陳院長,有件事兒必須麻煩您。”徐偉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媽生病了,今天吃了半瓶的安眠藥,你們一定要把她給搶救回來。”
陳院長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甦晴竟然是徐偉的母親。
在整個魯縣,像甦晴這樣的企業家並不多,而女企業家干的如此出色的,也只有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