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崔墨現在是金杯的女人,崔墨身上有病,那麼金杯自然也就有病了。
只是,讓徐偉不明白的是,張荷花是怎麼知道金杯有病的呀?
難道,金杯喝多了之後,對她講了出來?
“哎呦,我的荷花姐,我怎麼可能知道呀。”徐偉苦笑著說道,“您想想看,如果我知道的話,我能害了你嗎?”
頓了頓之後,徐偉立刻又問道,“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鼻子靈著呢,湊過去一聞便知道。”張荷花理直氣壯地說道。
原來昨天晚上,徐偉帶著趙二川來了藍山之後,張荷花便沖著金杯發起了騷。
按道理來說,這金杯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他屬于涉獵非常廣的那種,只要在法定成年範圍內,他可算是吃過見過的多了。
所以起初的時候,他對張荷花並不感興趣,然而,奈何張荷花的技術高超呀,只要她的手一踫,金杯立刻就會變成一個男人,威武雄壯,霸氣側漏,牛逼閃閃。
但是,只要她的手一離開,金杯就立刻軟了下去,就像是一條軟趴趴的繩子,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
金杯等徐偉,等了一個半小時,也不見他回來,于是便起身離開,張荷花立刻說道,“金老板,我陪陪你吧。”
“多少錢?”金杯乜著眼楮問道。
“不要錢。”張荷花說道。
金杯一搖頭,“不要錢的不玩。”
張荷花听了這話,頓時大為光火,老娘不要錢,你還不樂意呢,哪有這種事兒?
“這樣,我干活,您看著給行不行?”張荷花問道。
金杯呵呵一聲冷笑,“對不起,爺不稀罕。”
隨後,他昂首闊步,走出了淮陽樓。
張荷花鍥而不舍地跟上,下了樓之後,在吧台問服務員要來了紙和筆,然後小跑著追上金杯,“金老板,別那麼著急拒絕嘛,如果別的女人都不行,您再找我試試看。”
看著她那一副諂媚的樣子,金杯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
他開車轉了兩個彎,找了個不錯的酒店,開了個房間之後,立刻給前台打電話,說自己房間里的被子有些潮濕,讓服務員來給自己更換。
服務員立刻把這事兒反饋給了樓層經理,樓層經理抱著被子,敲開了金杯的房門。
金杯直接拿出一萬塊來,說只要你陪陪我,這一萬塊就是你的了。
樓層經理哪里見過這麼大方的客人?
于是,便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都沒有讓金杯變成一個男人。
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身姿婀娜的樓層經理說道,“先生,我搞不定呀。”
金杯也納悶,自己好麼樣的,怎麼就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徐偉也沒有在,他也不敢賴賬,只能把那一萬塊給了樓層經理,讓她離開。
金杯琢磨了好久,也沒有想清楚,問題究竟出在了哪里。
昨天來的時候,自己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個癱軟的殘疾人呢?
正當他帶著心中的郁悶,準備睡覺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他光著腳跑過去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張荷花!
“金老板,還沒睡呀。”張荷花說著,伸手撥了一下金杯,頓時,金杯只感覺自己胸中,宛如涌出來千軍萬馬一般,頓時躊躇滿志,壯懷激烈!
我靠!
這是咋回事兒呀?
為什麼別人不行,她就可以呢?
于是,金杯決定留下她來。
這一夜,金杯徹底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男人,為什麼說女人是水做的了。
凌晨三點多鐘,張荷花離開的時候,直接又將他的火給熄滅,然後十分歡快地離開了。
金杯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當他打算離開齊縣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昨晚上宛如做夢一般,為什麼只有那個叫荷花的女人可以,別人就不可以呢?
于是,他又喊來了樓層經理,又讓她忙活了半天,這就宛如被關掉的水龍頭一般,一丁點的水兒也擠不出來。
無奈,他只能趕走了樓層經理,又打電話把張荷花喊了過來。
果不其然,在她的手下,自己重新龍騰虎躍,傲骨錚錚。
金杯也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心中一橫,不就是個老女人嘛,大不了自己把她養了便是。
于是,便問張荷花,樂不樂意跟自己去江南市。
徐偉給張荷花的任務,就是讓她跟著金杯,打入敵人內部的,如今勝利在望,她豈有拒絕的道理?
于是,便興匆匆地跟著金杯,踏上了前往江南市的路程。
等到了江南市之後,倆人先是吃了一頓飯,金杯又給馬菲安排了住的地方,便去了公司。
他前腳剛走,後面張荷花立刻打電話給了徐偉,把自己勝利的喜悅,分享給了徐偉。
“荷花姐,我就知道你是可以的!”徐偉興高采烈地說道,“你記住,金杯這個人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內心極其凶殘,你要听我的話,我能保證你大富大貴,平安無事。”
“哎呀,我知道了。”張荷花不耐煩地說道,“你能不能別這麼�@鋁耍俊 br />
“人家還沒有吃飯呢,回頭再聊吧。”
說完,張荷花便掛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徐偉懵逼了。
我靠!
這個娘們要不要翻臉這麼快!
老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她怎麼可以這種態度呢!
忽然,他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張荷花這個女人,確實是有技術,有膽識,但是這娘們他媽的一身反骨!
之前在馬圈村的時候,她就想著憑借在婦女們當中的號召力,想要奪取馬圈村的大權。
如今她草雞飛上了梧桐樹,就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鳳凰,豈能還听自己的話?
不行,我必須敲打敲打她才行。
免得這個該死的娘們,為了討好金杯,再把老子出賣了,那一切計劃泡了湯不說,還有可能被k組織懷疑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里,他立刻掏出電話來,給文麗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