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幾個月了?”徐偉疑惑地問道。
“七個月。”紅霞說道。
七個月?
徐偉掐指一算,感覺自己七個月之前,沒有去過藍山呀,這娘們該不會在外面亂搞,把肚子搞大了之後,讓自己當個便宜爹吧?
“那孩子能是我的嗎?”徐偉反問道。
“徐偉你什麼意思?”紅霞的語調頓時變了,“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是吧?”
“這話說的!”徐偉冷冷的反駁道,“我徐偉是個爺們,只要是我做得,絕對敢作敢當!”
頓了頓之後,他立刻說道,“你該怎麼證明,孩子是我的呢?”
听了他的話,紅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徐偉,老娘算是認清你的狗面目了,你就等著後悔,等著給我們仨收尸吧!”
說完,紅霞便掛斷了電話。
她們仨?
這娘們懷的難道還是雙胞胎?
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而這個時候,一個念頭閃過了他的腦海里。
馬菲的孩子,如果細細算來的話,應該是七個多月了。
難道,紅霞剛剛說的,是馬菲的孩子?
想到這里,徐偉立刻給紅霞撥了過去,紅霞直接掛斷。
徐偉再撥,電話直接關機了。
我靠!
這娘們能不能別這麼要強呀,好歹給個說話的機會嘛。
隨後,他又給馬菲撥過去,然而,馬菲的電話早已經停了機。
難道藍山那邊出事兒了?
想到這里,徐偉再也不能淡定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半,如果現在開車去藍山的話,晚上八點多鐘也就到了。
馬菲自從听了自己的建議,把馬金龍留下來的黑社會團伙解散以後,而恰逢這個時候,張智杰又調走,那些黑社會勢力勢必會沉渣泛起,而馬家的產業眾多,單憑兩個女人,一定應付不過來的。
想到這里,他立刻起身,拿了自己的車鑰匙,便要出門。
跳上汽車,他剛要走,恰巧這個時候,金杯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弟,在齊縣嗎?”金杯樂呵呵地說道,“我現在再有半個小時,就到齊縣了,咱們今天晚上喝點?”
我靠!
金杯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略一沉吟,徐偉心中有了主意,大不了盡快跟金杯吃頓飯,把他灌醉了之後,自己再開車直奔藍山。
如果馬菲等三人有了危險,大不了先將她們接到齊縣來暫避一時,等有時間了,再殺回去!
想到這里,徐偉立刻說道,“既然您來了,我沒時間也得擠出時間嘛。”
“這樣,咱們在齊縣的淮陽樓見面,我馬上就過去安排。”
徐偉說完,一腳油門下去,立刻開車去了馬圈村。
之所以去馬圈村,是因為張荷花還在呢,只有把她接上,並且送給金杯,自己的計劃才能下一步實施。
然而汽車到了馬圈村之後,趙二川笑呵呵地迎了上來,“小徐書記,我給您匯報一下工作。”
“沒時間听,我待會兒得去齊縣縣城,有事兒明天再說。”徐偉說著,便直奔張荷花的家。
趙二川听說徐偉一會兒去齊縣,頓時來了興趣。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在馬圈村工作完了之後,就步行回縣城的。
每天晚上回到齊縣,都得好幾個小時,搞得自己精疲力竭,即便是姜妍洗澡,都勾不起他的興趣來。
今兒晚上,自己要養精蓄銳,然後好好表現一番了。
“小徐書記,我正好也要去齊縣,咱們邊走邊聊,您看行不……行。”當跟著徐偉,走到張荷花家門口的時候,趙二川有些懵逼。
好麼樣的,來她家干嘛?
徐偉也不搭理趙二川,直接拍了拍門,“荷花姐,開門!”
趙二川聞听此言,頓是嚇了一跳。
張荷花不是在齊縣開展業務,做自己的買賣嗎,什麼時候回了馬圈村呀?
莫說趙二川不知道張荷花在馬圈村,全村的人都不知道。
她跟高記者暗度陳倉的時候,一般都是選擇後半夜,高記者負責給她弄一天的飯菜,張荷花負責讓高記者腰膝酸軟,欲罷不能,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別人又豈能知道?
很快,院子門打開了,張荷花雙目失神地看著徐偉,“小徐書記,您總算來了,如果您再不來的話,我就要被餓死了。”
“這還不好說,我待會兒帶你去見你的老板。”徐偉當即說道,“趕緊去打扮一番。”
張荷花哪里還有力氣打扮?
她搖了搖頭,“不用打扮了,就憑咱這手藝,保準也能手拿把掐。”
听了她的話,一旁的趙二川忍不住罵道,“賤貨!”
張荷花也不搭理他,轉身鎖上了門,然後上了徐偉的車,趙二川也跟著上了徐偉的車。
徐偉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立刻直奔縣城而去。
“張荷花,你在馬圈村丟了那麼大的人,怎麼還有臉回馬圈村呢?”趙二川忍不住譏諷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
張荷花冷哼一聲,“趙三秒,別逼老娘揭穿你的老底兒!”
趙二川一愣,連忙閉上了嘴巴。
“你倆好歹也夫妻一場過,何必見了面就彼此吵嚷個不停?”徐偉提醒道,“人家荷花姐,馬上就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了,趙老二,你說話的時候,可要注意點哦。”
聞听此言,趙二川臉上堆滿了笑容,“你要飛上那個枝頭,做什麼鳳凰呀?”
張荷花扭了扭身子,不屑地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這塊地,我好歹也耕了一年多。”趙二川十分不要臉地說道,“怎麼,我剛拔了犁鏵,你就不認牛了?”
徐偉心中暗忖,待會兒還得在淮陽樓吃飯呢,趙二川遲早會知道,張荷花陪的人是金杯,于是笑著說道,“金杯,金老板。”
“我靠!”趙二川瞪大了眼楮,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我炒了菜,原來刷鍋的人是他呀!”
“你他媽能不能把嘴巴給老娘閉上!”張荷花眼楮一瞪,“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再也抬不起頭來!”
趙二川菊花一緊,再也不敢招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