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徐偉愣了幾秒,隨後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嗅著她洗發水的味道,觸踫到她溫熱而柔軟的身體,徐偉低聲說道,“咱們都沒事兒的,一定!”
女秘書則毫不吝嗇地,在徐偉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隨後,徐偉推開了她,然後伸手從她的褲兜里,把手機也摸了出來,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記住,我的電話是13xxxxxxxxxx。”
隨後,他匆匆地下樓而去。
上了她的車,徐偉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直奔漢江市而去。
之所以去漢江市,是因為去漢江是往西北的方向,而去江北市,則是去東北的方向。
他想的是,自己要將金杯所派來的人引開,因為不確定,所以,徐偉這麼做完全是出于,一種揣測性保護。
汽車穿過長長的街道,徐偉一直快到出市區的時候,他才打開了女秘書的手機。
通常追蹤的話,會通過手機定位的,而徐偉就是為了,要引這群混蛋上鉤。
果不其然,當他的汽車上了高速路之後,鬼臉的人發現了女秘書的手機定位,隨後就派人直撲高速路而去。
女秘書的汽車,是一輛兩箱的高性能汽車,提速快特別的快,所以上了高速路之後,這輛汽車就宛如離弦的箭一般,直奔漢江市而去。
狡猾的徐偉,在每一個高速路口的時候,都會選擇將女秘書的手機關機,讓他們失去方向。
然後,又會在半個小時後,再次打開手機。
如此一來,搞得鬼臉那群人,一個個叫苦不迭。
汽車一直開到了漢江市的城區,徐偉開車下了高速,然後直奔張智杰的家樓下。
把車停靠在一個車位上之後,徐偉才打電話給文麗,開門見山地說道,“你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咱們兩個是不是從今以後,就各走各的路,彼此不相欠了?”
徐偉明白,文麗絕對不會就此放過自己的,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在為,以後自己在組織里的話語權,增加一點點籌碼罷了。
果不其然,文麗笑著說道,“小徐啊,你這麼能干,我怎麼舍得讓你,就這麼離開呢?”
“不如這樣,咱們兩個做個交易如何?”
我靠!
竟然還跟自己做交易!
要知道,手頭上的這份文件,自己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拿回來的。
自己的命,能交易嗎?
“如果是交易的話,那還是算了。”徐偉說完,便掛了電話。
沉默大概五分鐘之後,正當徐偉心中焦急,這個娘們怎麼還不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接听了文麗的電話後,徐偉問道,“文老板,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商人。”
“張口利益閉口利益,沒有利益,難道就不能交朋友了嗎?”
文麗被他劈頭蓋臉地一頓奚落,頓時搞得有些無語,她沉默了好幾秒,“老弟,你辛苦了,你在什麼地方,我待會兒去慰勞慰勞你!”
听到慰勞兩個字,徐偉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文麗那前凸後翹的身影。
如果她真的樂意,按照自己的要求來慰勞自己的話,那倒也不錯。
想到這里,徐偉立刻說道,“我在省公安廳長家的樓下,你趕緊過來吧,如果來得晚,到時候你的東西就可能被搶回去了,而我也會有生命危險。”
文麗頓時一愣,隨後說道,“究竟咋回事兒?”
徐偉也不隱瞞,將這一次的江南之旅,告訴給了文麗一遍,“大姐,我身後可是跟著一大群的尾巴呢,如果你再不派人來收拾的話,我被殺都是有可能的。”
“我明白了,馬上就去。”文麗掛了電話之後,立刻直奔張智杰的家。
徐偉望眼欲穿地,等著文麗帶著一大批的人馬過來,然後將追逐自己的那群人,一網打盡。
然而,等文麗來到了之後,徐偉的心頓時涼了。
因為來的人,僅僅只有她一個!
即便是連司機,她都沒有帶過來。
這娘們辦事兒,可真夠絕的!
“就你自己嗎?”徐偉問道,“你就不怕,我真的被人搞死嗎?”
“能活下去,是一個國安成員的,一個基本技能。”文麗語氣幽幽地說道,“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你在國安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靠!
原以為,自己拿到了資料之後,不說平步青雲,那至少也得給自己弄個小隊長干干。
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白忙一場!
徐偉冷哼一聲,隨後氣呼呼地轉身上了車,“文麗女士,從今以後,咱們兩個再也沒有買賣了。”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先跟誰聯系,誰他媽是狗。”
自己躲著她都來不及呢,反正自己是不會,主動送上門去找她的。
一腳油門下去,徐偉的車開出了小區,再次匯入了滾滾車流之中。
等到了一個大橋的時候,他掏出女秘書的手機,直接丟進了河里。
想要找到我,姥姥!
再說文麗,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隨後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來對講機說道,“收工吧。”
打開車門,將對講機丟到了副駕駛位上,文麗悠悠地自言自語道,“這家伙,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開個玩笑都不懂,既然你想自己搞定,那就由著你吧。”
拋開鬼臉追徐偉不談,再說女秘書開車,在高速路上一路飛馳,很快便到了江北市的地面上,她將車停在了一個酒店的樓下,正打算去訂個房間,明天再給徐偉打電話,商量自己未來的打算的時候,忽然兩輛汽車,一前一後直接將她的汽車夾在了中間。
隨後,金杯從車上跳下來,他拉開車門,冷冷地說道,“賤表子,你他媽不是很能跑嗎?”
“你現在倒是給我跑呀!”
說完這句話,他揚起手來,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臉上,“有了新主人,就開始咬自己的老主人了,你他媽還真有本事呢!”說著,他抓住她的頭發,強迫讓她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