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燕明先是一怔,隨後嘿嘿一笑,“我說錯話了。”
隨後他漸漸地收斂起了笑容,“老弟,你倆都那樣了,這葉局長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我倆啥樣?”徐偉反問道。
燕明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臉上寫滿了尷尬。
偷听領導的私密事兒,這事兒辦的太不地道,燕明又無法解釋,所以很丟人。
“燕老哥,有啥說啥。”徐偉淡然地說道,“即便是我是葉玲的老公,她也絕對不會知法犯法的,對于這一點,我很敬佩。”
“這是她的理想,是她的底線,是她的信念,我支持她也理解她。”
重重地嘬了兩口煙,徐偉將手里的煙頭掐滅,然後站起身來,“把我送進關押室吧。”
燕明眨巴了幾下眼楮,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正是凌晨的三點多鐘。
他眼珠一晃,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了徐偉的面前。
“你干嘛?”徐偉不解地問道。
燕明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老弟,如果你不想進監獄,就拿著把刀捅傷我。”
隨後,他掏出手機來,打開了地圖,找出一個小漁村,“這個村子是我姥姥家,全村人都很熱情,你去哪里找一個叫張三陽的人,去他家里躲避一下,我幫你先聯系好。”
頓了頓之後,他又說道,“我保證短時間內,警察找不到你,然後咱們再找個機會,我送你出國,以後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聞听此言,徐偉感動的無以復加。
自己到了這步田地,竟然還有兄弟,可以為了自己舍命相救,如此如何不感動?
“不必了。”徐偉苦笑了一下,“你覺得,葉玲真找不到我呢,還是葉玲查不到你的頭上?”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到此為止吧。”他說著,站起身來。
燕明無奈,只能將徐偉送進了關押室。
推開門,一群家伙們正蹲在地上打盹兒呢,徐偉進去之後,立刻像是一條鯰魚進入了魚簍,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
“兄弟,你是因為什麼被抓呀?”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問道。
徐偉心中暗忖,老子憑什麼跟你講真話?
于是便撒了個謊,“強奸。”
“且。”角落里一個光頭黑胖子,不屑地從喉嚨里,發出一個聲音。
“丟人。”賊眉鼠眼的家伙,鄙夷地瞥了徐偉一眼,然後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似乎,跟他蹲在一起,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你是怎麼進來的?”徐偉問賊眉鼠眼的家伙。
“盜竊。”小偷搖頭尾巴晃,自帶優越感地說道,“我們屬于技術工種,一般人可不會這個。”
“不想那些搶劫的啦,殺人的啦,那麼粗暴,那麼無恥。”
光頭黑胖子頓時眼楮一瞪,“去你媽的,老子怎麼無恥了?”
“老子搶劫,憑的是力氣和膽量,再他媽胡說八道,老子大嘴巴抽你!”
徐偉抱著肩膀,蹲在地上,語氣悠悠地說道,“敢搶劫這麼牛逼麼?”
“你搶劫了啥?”
“一卡車鋼筋。”黑胖子撇著大嘴說道,“就是尼瑪銷贓的時候,沒有能順利出手。”
“比你這強奸的,可牛逼多了!”
雖然等到天明,自己就會被送往江北市公安局,但是此時此刻,徐偉的勝負欲陡然爆棚。
麻蛋的,在紅山鎮沒有人敢瞧不起自己。
在這個小小的關押室,竟然被這群臭魚爛蝦鄙視,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干的那點破事兒,老子未必瞧得上眼。”徐偉用同樣鄙夷的眼神,回敬了光頭黑胖子,“你知道我強奸的誰嗎?”
一句話,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第一個,是齊縣縣委書記的老婆。”徐偉搖頭尾巴晃地說道,“我就問問,你們誰敢?”
那幾個家伙,頓時全都瞪大了烏溜溜的眼楮,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你是想借女人上位吧?”光頭黑胖子說道。
徐偉一搖頭,“就是想體驗一把而已。”
隨後,他伸出了兩根手指,在眾人面前晃了晃,“知道第二個是誰嗎?”
眾人均是搖了搖頭。
“第二個,是市委書記的女兒!”徐偉挺了挺胸脯。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全都一片嘩然,覺得徐偉是在吹牛逼。
縣委書記的老婆還貼邊,這市委書記的女兒,純粹是滿嘴跑火車呢。
徐偉撇著大嘴,再次悠悠地說道,“第三個女人,是一個女警察。”
瞬間,所有人全都閉上了嘴巴。
因為壓根就沒有人會相信,徐偉敢對女警察下手。
“吹吧?”光頭黑胖子說道。
徐偉雙手一攤,“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這個女警察,長得那叫一個漂亮,穿上警服之後,那就是純粹地制服誘惑!”
“我告訴你們,征服這種小烈馬,那才是人生中最刺激的事兒,比坐過山車刺激多了……。”
正當他滔滔不絕地,說得熱鬧的時候,忽然葉玲出現在了關押室的門外。
那些犯人見狀,立刻全都低下了頭。
“女警察跟女護士不一樣,女警察會反抗,而女護士通常會說不要。”徐偉胡扯的正熱鬧,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群家伙的變化,“我原本打算,把女警察給征服了,然後在。”
嘩啦。
鐵鎖打開,葉玲照著徐偉的屁股就是一腳。
徐偉跪坐地上,轉過頭來一看,見是葉玲來了,頓時玩心大起,“嘿,看到沒,她這是挾私報復來了,警察這是要打人啦。”
“你他媽給我出來!”葉玲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提起來,扯出了關押室。
徐偉大聲喊叫道,“警察大人啦,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救命啊,救命啊,啊。”
“……。”
他殺豬一般的慘叫,立刻讓關押室的人們,都以為徐偉就是欺負的那個女警察呢。
所以此時對徐偉剛剛說過的話,吹過的牛逼深信不疑。
光頭黑胖子豎起了大拇哥,“這哥們,干了我想干而不敢干的事兒,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