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其他人也紛紛棄牌,一直輪到劉豹的時候,他直接跟注五萬。
徐偉再下五萬,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萬多了。
劉豹嘿嘿一笑,直接拿出十萬塊來,丟到了桌子中央,“十萬!”
如果徐偉無法繼續跟注的話,那麼只能棄牌了。
徐偉心中焦急萬分,心中暗忖,老子沒錢了,這可該怎麼辦?
一旁的小高莞爾一笑,“劉老板稍等,我去去便回。”
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小高去而復返,她的手里拿著一個皮包,打開之後,直接將二十萬放在了徐偉的面前,“咱們繼續玩吧。”
然後,她一屁股坐在徐偉的腿上,並且狠狠地嘬了徐偉的臉蛋一口,與此同時,將手里的三張a,塞進了他的手里。
徐偉頓時一愣,臉上浮現出會心一笑。
他雖然不知道,這三張牌究竟是什麼,但也明白,這三張牌一定很大!
果不其然,劉豹笑眯眯地繼續加注,徐偉繼續跟。
又下了三圈注之後,劉豹沒錢了。
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眼鏡兒男,“哥們,借我點錢,待會兒我立刻還你。”
眼鏡兒男冷哼一聲,“豹哥,如果在別的地方,你沒錢花了,找我借錢,弟弟我白給你都行。”
“但是在牌桌上,錢我是不借的。”
聞听此言,劉豹的目光,又轉向了胖子,他嘿嘿一笑,剛要開口,胖子直接說道,“豹哥,不是兄弟我不給面子,這個錢,我不能借。”
劉豹今天來的時候,加上從吳天來那里搜刮來的幾百塊,攏共就帶了兩千多塊錢。
自從坐下之後,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就贏了二十多萬,這令所有人心里不爽,對他恨得牙根癢癢。
劉豹這個人也是真令人討厭,別人玩牌的時候,都安安靜靜的,而她卻不同。
他的嘴巴里,像是一挺機關槍一般,嘟嘟嘟地說個不停,一會兒說胖子牌不行,一會兒說眼鏡兒男人品差,一會兒說這個吃了壯陽藥,一會兒說那個是太監,有頭無尾……。
如果換做之前,劉根還沒回齊縣的時候,他騷話連天的,別人早就跟他翻臉了。
但是現在,人家兒子牛逼,別人全都忍氣吞聲。
如今他想借錢,別人看熱鬧都來不及呢,誰肯借給他?
劉豹的目光,又看向別人,而那些家伙們,有的說自己不玩了,直接起身站到一旁去,有的將目光看天花板,有的去廁所……。
瞬間,劉豹尷尬無比。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動兩下,咬著牙說道,“你們知道我兒子是誰嗎?”
“我兒子是縣委易書記的秘書,老子找你們借點錢,那是看得起你們。”隨後,他的聲音陡然高了八度,“我就問問,誰敢不給我面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猛地看向了徐偉。
徐偉則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語氣悠悠地說道,“別說你兒子是個小小的秘書,即便是易城來了,該拿錢的也得拿錢,別給我扯淡。”
“沒牌的話,直接棄牌了事,別扯那些沒用的。”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他,一個個震驚無比。
遍看整個齊縣,敢跟劉豹這麼講話的,屈指可數。
人們都在紛紛猜測,眼前的青年,究竟是何方神聖。
而此時,坐在一樓監控面前的汪有道,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讓你們兩個狗咬狗,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個究竟誰能斗得過誰。
劉豹沉默了幾秒,忽然,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我把這只手壓給你,怎麼樣?”
無論是輸贏,劉豹還真不相信,眼前這個家伙,真的敢剁自己的手!
莫說是剁手,即便是敢動自己一根手指頭,他也會把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抓起來,吃上幾年的牢飯!
眾人聞听此言,卻都露出驚駭之色。
徐偉則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我靠!
這是打算玩命呢!
“你想把手壓給我,也不是不行。”徐偉挑了挑眉毛,“你自己把手剁下來,我就讓你押!”
“如果自己不敢剁的話,我還真不要!”
瞬間,劉豹傻眼了。
雙方對峙了,足足有兩分鐘,劉豹掏出手機來,快速撥打了一個號碼。
徐偉心中暗想,如果自己所猜不錯的話,他一定是打給了劉根。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你們爺兒倆一起來,老子就將你們倆人,一網打盡!
想到這里,他立刻掏出電話來,打給了周蕊,讓她給自己準備三百萬,並且讓周三給自己送過來。
所有人全都嚇了一跳!
三百萬,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呢!
這個家伙,是不是瘋了呀!
劉豹怔怔地看著徐偉,隨後點了點頭,“小子,你夠狠,我今天就陪你玩一玩!”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道行,有多大的本事!”
說完這句話,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臉上閃過一抹冷笑。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劉根來了。
當劉根見到徐偉的那一刻,臉上立刻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他萬萬沒有想到,徐偉這小子,竟然跟自己的父親,會坐到一起玩牌!
“徐老板,還真是好雅興呀。”劉根笑眯眯地說道。
徐偉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噴吐著煙圈說道,“總是被欺負,讓我的心里很憋屈。”
“我琢磨著,自己怎麼也得找個人撒撒氣才行,老弟,你說是不是?”
聞听此言,劉根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易城為什麼敢跟徐偉叫板,其中的原因,劉根並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徐偉這小子,曾經讓馬圈村的人,圍堵縣委大院。
一個敢跟縣委書記叫板的人,絕對不是善茬。
“徐老板,上墳哭錯墳頭了吧。”劉根眼珠晃了晃,提醒了一句。
徐偉哈哈大笑,“有句話說得好,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更何況,這還是一把,殺人的刀呢!”
劉根策劃的一系列操作,最後搞死了陳友仁,說他是一把刀,一點不為過。
果然,听了這話,劉根面色如土。
“老弟,今兒個,咱們既決輸贏,又定生死!”徐偉瞳孔一縮,雙目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