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汪有道听了這話,頓時嚇了一跳。
這如果讓葉玲來了,自己的工作指定不保不說,茶樓還得被查封!
他哪里敢讓,面前這位祖宗打電話呀?
“老弟,別激動。”汪有道連忙說道,“咱們有事兒好商量嘛。”
“要不這樣,我再找幾個朋友陪你玩會兒?”
徐偉聞听此言,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那我上樓等你。”
隨後,他邁著四方步,徑直上了樓。
回到自己之前的房間,徐偉繼續品茶,撩旗袍妹不說,單說汪有道,他笑呵呵地對老頭和刀疤臉他們說道,“幾位,要不你們再陪他玩會兒?”
還玩?
這簡直是在,糟蹋自己的職業!
老頭把腦袋一搖晃,“你們愛誰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
“老子干了這麼多年的老千,第一次受到今天這種奇恥大辱!”
說完,他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其他人見狀,也魚貫而出。
這幾個人,都是汪有道重薪聘來的,是給自己鎮場子用的,平時對他們,本來就禮遇有加的,他們不想做的事兒,汪有道可不敢勉強。
看著他們幾個,牛氣轟天地上了車,汪有道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麻蛋的,一群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隨後,他轉過身來,眼楮眨巴了幾下,于是親自上了樓。
推開房間的門,只見徐偉半依靠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盯著站在一旁的旗袍美女,“老妹兒,你的腿真白呀。”
旗袍美女此時,滿臉的鐵青色,一言不發。
她也是個老千,只不過水平一般般,跟出去的那幾位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
老頭和刀疤臉等人,說走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給,但是她卻不敢走,只能忍著心中的怒氣,任由徐偉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
“老弟,找不到人了。”汪有道無奈地說道,“要不這樣,你去二樓玩幾把,那邊的牌局還沒結束,你看怎麼樣?”
聞听此言,徐偉的眼珠晃了晃,心中暗想,劉豹這個混蛋,一定是在那個房間里賭博的。
既然如此,那就見識一下,劉豹等人玩牌的技術。
“我能不能帶著她去?”徐偉指著旗袍美女問道。
旗袍美女頓時翻了個白眼,將頭扭向了一旁。
莫說讓她陪著,即便是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同意的。
“小高,陪徐先生玩會兒。”汪有道低聲說道,“徐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就是一張護身符,能保證你在齊縣,絕對的安全!”
聞听此言,小高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隨後點了點頭。
在小高的帶領下,倆人來到了二樓,推開了一扇房門之後,果然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劉豹。
此時他的面前,擺了兩摞厚厚的鈔票,徐偉見過錢,打眼一瞧就知道,這老家伙的面前,至少也得有個二三十萬!
徐偉心中暗忖,這汪隊長可以呀,一夜之間,先送給自己二十萬,然後又送給劉豹二十多萬,他是真舍得呢!
但是,看了兩圈牌之後,徐偉看出了端倪,這事兒不太對勁兒,因為跟劉豹坐在一起的這些人,壓根就不是老千。
並且,他們下注或者出牌毫無規律,一看就是人傻錢多的家伙們。
徐偉又瞥了一眼,發牌的旗袍美女荷官,頓時明白了,看來這小丫頭跟自己身後的小高,應該是同一類人。
她們只是入門級別的老千,可以在發牌上動動手腳,但是未必有本事,在賭博的時候,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
扭頭湊到小高的耳邊,徐偉低聲說道,“讓我贏錢,咱們對半分,怎麼樣?”
小高一愣,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久久沒有表示。
她跟正在發牌的小陳,都是地道的齊縣人,之所以學老千,也是被逼無奈,汪有道在齊縣頗有道行,她們倆就是被圈養的小狗,讓看家就看家,讓咬人就咬人。
沒有汪有道的批準,她哪里敢幫徐偉搞錢呀!
“這個,我可不敢。”小高搖了搖頭。
徐偉眼珠朝著劉豹的面前,那一堆錢瞟了一眼,隨後壓低聲音說道,“放心,贏錢的人是我,跟你又沒有關系,如果你們老板要找麻煩,就讓他來找我好了。”
頓了頓之後,他又問道,“好幾十萬呢,你真的不動心?”
小高的嘴角動了動,低聲反問一句,“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汪有道怕我。”徐偉說完了這話,挑了挑眉毛,“再說了,他讓你跟我來的目的,你還不明白嗎?”
小高立刻心領神會。
既然汪有道不敢拿他怎麼樣,而自己還能白拿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里,小高立刻點了點頭。
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徐偉伸手將小高拉了過來,直接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加我一家。”
小陳看到小高,竟然坐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腿上,並且不停地對自己使眼色,不由得眉頭一皺。
她心中暗想,自己得到的任務是,讓劉豹賺錢,小高這是幾個意思?
轉念一想,算了,愛咋咋地吧,反正我不可能因為你,而不听老板的命令。
于是,她再次發牌的時候,依舊給劉豹發最大的牌。
倆人一個師父,對于她的手法,小高是最熟悉不過了,她明顯看得出來,小陳是將手里最下面的三張牌,發給了劉豹。
啪。
小陳將手里剩余的牌,放在了桌子上,笑吟吟地說道,“現在,請開始下注。”
牌桌上,一共有八家,徐偉摸了小高的大腿一把,然後在她的腿上,寫了幾個字這一局,能贏嗎?
小高輕輕搖了一下頭,高高的馬尾辮稍,掃過徐偉的臉頰,不由得讓他一陣心癢。
抱著娘們玩牌的感覺,簡直太難受了。
“五百!”劉豹趾高氣昂地,將五百塊丟到了桌子的中央。
小高抬眼瞥了一下小陳,心中暗忖,既然她不听自己的話,那自己只能耍點手法了。
于是,一只手在徐偉的胳膊上,畫了一個叉號。